许大茂明白陈泽楷的建议是出自善意，急忙询问道。
“陈医生，我们对医院的人不太熟悉，能否请你推荐一位信得过的医生？”
陈泽楷翻看着手头的病历，心想明天的手术并不急迫，他确实能抽出时间来帮忙。
“那就明天吧！”陈泽楷应道。
“你们夫妻俩明天来医院，我带你们一起去妇科检查一下。”
“太感谢了！”许大茂连声道谢。
“那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先走一步。”
回到家中，许大茂看到娄晓娥一个人把鸡汤喝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由生厌。
“真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连个孩子都不能给我生。”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娶了她这个资本家的小姐？”他暗自咒骂。
“等检查结果出来，如果真是她的问题，我必定要和她离婚，不能让她毁了我的一生。”
“娄晓娥！”许大茂朝屋内喊道。
“我已经约好了陈医生，明天我们就去做检查，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好的。”娄晓娥应声，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傻柱将晚餐准备妥当，陈泽楷过去用餐时。
他好奇地问道：“许大茂找你有什么事？他和我一直不对盘，不会是在策划什么坏事吧？”
“不是的，你别多想。”陈泽楷回答。
“他只是需要看病而已。”
傻柱一边嚼着食物，一边不假思索地冒出一句。
“那家伙，简直是个光会叫不会下蛋的公鸡，确实应该去医院看病！”
“哥哥！”何雨水赶紧打断他。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傻柱一愣，意识到妹妹就在旁边，便清了清嗓子，不再继续说下去。
这些话，确实不应该让一个小姑娘听到。
随后，傻柱把许大茂赠送的鸡汤重新炖煮，他的厨艺确实了得。
这一加工，鸡汤的香气愈发浓郁，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香味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她忍不住贪婪地嗅了嗅空气。
这些天傻柱再没有给她们家带过饭，她已经很久没尝到肉味了。
她本想让秦淮茹去要点鸡汤，却又想到刚刚和儿媳吵过架，不好意思开口。
秦淮茹招呼着孩子们吃饭，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别人家喝着香味扑鼻的鸡汤，而她们家只能吃着窝头，喝着清汤寡水。
自从赔偿许大茂那十块钱后，她手头就紧了起来。
后来又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了二十多块钱，但那钱又不干净，她不敢轻易使用。
别说买大米白面，就连买些粗粮她都要犹豫不决。
如果她去供销社买袋玉米面回来，她那多事的婆婆肯定会追问钱的来历。
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妈，我们家的米面又快见底了。”
“我想去求一大爷，看看能不能再帮我们一把，或者暂时借我们一些钱。”
踏出家门的秦淮茹，眼见陈泽楷他们正享用着鸡汤，心中不由泛起一股辛酸。
到了一大爷家，秦淮茹发现两位老人也在用餐。
跟他们家的饭菜一样，都是粗陋的窝窝头和稀粥。
“一大爷身为八级钳工，每月有99元的工资，为什么也这般节俭？”
“难道是故意在我面前摆穷，不愿意借钱给我？”
“淮茹来了，应该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点？”一大妈热心地招呼。
她知道秦淮茹每次来借钱借面，总会蹭上一顿。
“不了，谢谢。”秦淮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大爷，一大妈，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家里实在是困难，需要借钱周转。”
“这日子，又紧张起来了？”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都知道，我帮你垫付了40块钱的债务，又借了30块给傻柱。”
“加上零零碎碎的花费，手头实在不宽裕。”
易中海手头确实有些积蓄，但那些钱，是用来保障他和一大妈的晚年生活的。
每月领工资时，他总会先留出一部分作为养老基金，剩余的才用于日常开销。
不到万不得以的地步，易中海是不会动用那笔养老金的。
就像这个月花费超出了预算，他和一大妈宁愿节衣缩食，也不去碰养老的钱。
他看重秦淮茹，希望她能在将来照顾自己，但是他不代表他要全盘托出。
一提到傻柱，秦淮茹就心怀怨气，她脑筋一转，计上心来道：“一大爷，那笔钱，傻柱还没还给您吗？”
“他手头可阔绰着呢，鸡汤的香味儿满院飘，可没见他们端一碗来孝敬您。”
“说句实话，您把钱借给傻柱，还不如借给我呢，至少我可会记您一辈子的好。
“但傻柱呢，他什么时候记挂过您？”秦淮茹巧妙地挑拨着。
一大爷沉吟了片刻，他对傻柱送不送鸡汤并无多大介意。
如果傻柱果真手头宽裕，归还那三十元债务，一切问题自可迎刃而解。
如此一来，自家生活品质得以维持，又能帮助秦淮茹一家。
“那就这样吧，我去跟傻柱谈谈。”一大爷应允下来。
“如果他手头有余钱，先让他拿出来帮你们家买些玉米面。”
秦淮茹报以微笑，她跟随在一大爷身后，保持一段距离。
“傻柱，傻柱在吗？”一大爷站在傻柱家门口，一眼就瞧见桌上摆放的鸡汤。
“一大爷，您还没吃过吧？这是许大茂送来的鸡汤，要不您也来上一碗？”
傻柱边说边拿起一只大碗准备为一大爷盛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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