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患有风湿性关节炎。
一到阴雨天气,疼痛就会加剧。
这病难以治愈,她只能靠止疼片来缓解痛苦。
随着时间推移,贾张氏对止疼片的依赖越来越深。
棒梗手术后消化系统很脆弱。
但为了缓解腹痛,也开始偷偷吃奶奶的止疼片。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减轻疼痛,偶尔还能吃点肉。
但是这种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贾张氏发现自己珍藏的止疼片不见了。
以为是小当和槐花拿的,赶紧把药藏到更隐蔽的地方。
没想到,棒梗找不到药,一怒之下偷走了贾张氏枕头里攒的养老钱。
他急急忙忙拿着钱去医院,想买止疼片,却因为是处方药被拦住了。
不过,棒梗以孝顺为名,编了个给奶奶买药的感人故事,打动了医生,最后拿到了药。
轧钢厂发工资的时候,秦淮茹主动拿出三块钱给贾张氏当养老钱,贾张氏欣慰地收下了。
可当她摸到枕边的小钱袋,发现里面空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秦淮茹,你竟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我的养老钱!”
秦淮茹听了,脸色铁青,辩解道:“婆婆,你说啥呢,我真不明白”
“我枕头里的钱没了,这事儿我只告诉过你,不是你是谁?”
贾张氏瞪大眼睛,坚决不信。
对于她来说,那些钱比命还重要,现在没了,她哪能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小当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奶奶,钱是哥哥拿的,跟妈妈没关系”
“我们看到哥哥在奶奶枕头下拿钱,好多好多钱!”
小槐花也补充道:“哥哥说给我们买糖吃,还让我们保密”
两个孩子不敢说谎话,偷钱的肯定是棒梗无疑了。
贾张氏感觉世界都崩塌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悲痛地喊。
“这日子还有啥意思?我病重的时候就该走了,也不用受这些罪了!”
秦淮茹心里对婆婆有怨气,但也只能暗暗咬牙。
棒梗终于回家了,还沉浸在自己的满足里。
他花钱大手大脚,有了以前只能羡慕的东西,零食、玩具,想要啥买啥。
这几天,他在学校可风光了,同学们都很羡慕他。
这种优越感以前从来没有过,棒梗还在自我陶醉中,哼着歌回了家。
“你可算回来了!”秦淮茹紧紧抓住他。
“你奶奶的钱是不是你偷的?你告诉我,你拿那些钱干啥了!”
棒梗愣住了,看了看坐在地上痛哭的奶奶,最后把目光落在小当和槐花身上。
两个“叛徒”已经把秘密说出去了,棒梗没法辩解。
作为妈妈,秦淮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但没想到棒梗胆子这么大,敢偷奶奶的钱,而且还不少。
秦淮茹心里冒火,扬起手想教训棒梗。
但棒梗赶紧挣脱,跑开几步,抗议道。
“我就从奶奶那拿了点钱,有啥不行?”
“以后你们还不是要靠我养老?我拿奶奶的钱咋了?”
这番话让贾张氏气坏了,她悲痛地哭诉。
“东旭啊,你看看你儿子,他竟然学会偷了,还偷到我头上……”
在贾张氏眼里,从陈泽楷、傻柱那拿东西是“顺”。
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偷,这标准也太双标了。
“你吼啥,烦死了,谁稀罕你的钱!”
棒梗气冲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扔在地上。
“这些都还给你,花掉的那些我也会尽快补上。”
“但你以后别指望我会给你养老,想都别想!”
钞票一张张散落,贾张氏弯腰一张张捡起来,心里更苦了。
“我这辈子造了啥孽,养出这么个孙子!”
秦淮茹脸色很冷,再也不给棒梗做白面馒头了,就算是粗粮窝窝头都没了。
秦京茹一边吃饭,一边斜眼看着床上闷闷不乐、满脸怒气的棒梗,心里一阵痛快。
“不就十几块钱嘛,我赔给你就是!”棒梗心里很不服气。
对孩子来说,十几块钱可是一大笔钱。
除了偷,棒梗也没别的办法,他把目光投向了四合院的自行车。
三大爷的、何雨水的、许大茂的,随便一辆就行,只要能还上债。
为了实施计划,棒梗特意去车铺学了卸车轮,借口自家要换车轮,跟老板要了工具。
天还没亮,棒梗就悄悄起来了,先卸了三大爷的车轮。
还低声骂道:“阎埠贵,你这个吝啬鬼,老向冉老师告我的状,你最讨厌!”
接着,他又溜到后院卸了何雨水的车轮,那兄妹俩最近对他也很冷漠。
最后,许大茂的自行车也没逃过,车轮也没了。
天亮了,棒梗带着车轮去了废品站,一个车轮卖了十块钱。
六个车轮卖了六十块!棒梗得意洋洋,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还了奶奶的钱,我还能剩四十多,这些钱够我花一阵了!”
棒梗天真地想着,对他来说,这事儿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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