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大杂院。
没必要搞成孤家寡人。
请客吃饭,是多年没回来,聚一聚的想法而已。
储物空间里面的酒水不少,大部分都是在阿三收的洋酒,还有一些就是他从老领导身上寻摸的一些汾酒,西凤什么的。
“得,给你们开个洋荤。”
徐卫东取出两瓶不列颠的洋酒。
以前阿三就是这地方的殖民地,所以很多东西被贩卖进来,洋酒也一样,还有不少烟呢。
日头西落。
香喷喷的饭菜味萦绕在四合院上空。
物资缺乏的时代,傻柱就算有手艺,也做不出好菜。
油炸了个花生米,肉炒白菜,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再来个炒鸡蛋,又烧了一条鱼,算上焖的米饭,就算是齐活了。
“斯哈。”
“闻着香味,能多吃两碗。”
西厢房门口,阎埠贵端着一碗红薯棒子面粥时不时的闻一闻。
“爹。”
“别丢人了。”
阎解娣臊的脸通红,感觉丢人都丢外面了。
“为啥请大哥不请我?”
阎解放一脸的不满,用筷子戳着碗底。
“嘶哈。”
阎解旷闻一闻飘荡的香味,喝一口棒子面粥,撇嘴道:“大哥和卫东哥年龄差不多,请你干啥啊,要是再戳下去,碗都破了,二哥你有钱给爹赔?”
“算了。”
阎解放嘟囔了一句埋头干饭。
穿堂门口。
各院的孩子聚集在一起。
棒梗拉着小当,羡慕的看向东厢房。
他们家一年吃不上一回肉,更别提放这么多油了,也就傻柱带的盒饭里面沾点荤腥。
可惜,今天两个饭盒都被何雨水包圆,没他们贾家什么事,只能在穿堂这块闻着味,喝点西北风解解馋了。
“洋货?”
客厅里,许大茂抱着一瓶酒馋的不行。
“昂。”
“不列颠的酒。”
徐卫东拧开瓶盖,给所有人倒了半杯,笑道:“阿三那块缴获的,也就这两瓶,咱今天开个洋荤!”
“成啊。”
“干了,干了。”
傻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阎解成,刘光天紧随其后,瞬间三人呛的咳嗽声不停。
“什么玩意儿。”
“还不如莲花白好喝。”
傻柱失望的撂下酒杯,满脸的嫌弃。
“土鳖。”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抿了口,强忍着刺鼻味,装模作样道:“这是洋货,叫威士忌,要一口一口的品。”
“得。”
傻柱扬了扬手,拿起筷子叨了块炒鸡蛋。
同龄人就这样。
喝酒喝开了,抽着烟,开始聊天打屁。
从院子里面的破事,说到轧钢厂各种趣闻,然后四个人竖起耳朵,听徐卫东说阿三的事情,尤其是拜神牛,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说到阿三的种姓制度,又连连摇头。
好家伙,六十年代了,华夏都解放了,其他地方还有这种奴隶制一样的制度?
都是第一次做人,谁敢高高在上啊。
几个人喝到八点多。
刘光天率先退场,不然刘海中的皮带可不认人,不过走的时候揣了把花生米,不知道是自己吃,还是给刘光福。
“走了。”
“明个还要上班。”
傻柱不屑的看了眼醉倒的许大茂,将外套搭在肩膀上问道:“要我送吗?”
“我来吧。”
徐卫东抽了口烟说道。
“成。”
傻柱晃荡着,哼着曲走向中院。
徐卫东看着满桌子的剩菜,还有狼藉的厨房,淡淡道:“解成,我去送许大茂,你让三大妈过来收拾一下,剩菜就拿你们家吧,我一个人吃不了。”
“成,我这就去叫人。”
阎解成酒气一扫而尽,奔着自家蹿了出去。
“妈。”
“你快去卫东家里帮忙收拾一下。”
人未至,声先到。
惊的三大妈脸都黑了。
阎埠贵给了两杵子,努嘴道:“解成不傻,今天傻柱做了那么多菜,他们尽跟着喝酒了,肯定有不少剩菜,你给人收拾干净点。”
“呦,那成。”
杨瑞华披着外套,摸黑走出房子。
“喝。”
“卫东,一大三小,我干了,你随意。”
回后院的路上,许大茂瘫的和一滩烂泥一样,还手舞足蹈的喊着。
“啧。”
“没酒量啊。”
徐卫东撇了撇嘴,抬头朝贾家看去。
贾张氏慌张的放下窗帘,又关了灯,掩耳盗铃的模样,生怕被人发现偷看一般。
“咚,咚。”
徐卫东摇了摇头,扶着许大茂穿过月亮门,来到后院敲了敲门。
“许大茂,你又醉了?”
时间不长,娄晓娥穿着一件丝质睡衣,揉着眼打开门。
“醉了。”
徐卫东上下打量了一下。
带着莫名的笑意,搀着许大茂进入屋子。
“卫东同志。”
娄晓娥感受着双峰上划过的手肘,脸色羞的通红,但还是说道:“把大茂放床上就成,一会我慢慢收拾他。”
“嗯。”
徐卫东放下许大茂。
朝着娄晓娥眨了眨眼,揣着手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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