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同志。”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主任看向不远处的徐卫东。
“没有。”
“一切跟着组织走。”
徐卫东踩了踩地上的烟头,就像是碾死一只无关紧要的蚂蚁。
“成。”
王主任转身冷着脸看向三个大爷,沉声道:“所谓大爷制度,是为了联防,发现敌特设立的调解员,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借此在人民的头上耀武扬威,还竖立什么老祖宗,怎么你们想要复辟吗?”
“刷。”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脸色大变。
这个大帽子,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们扛不住啊。
“行了。”
王主任手一扬,冷笑道:“你们大爷当得太久了,已经脱离了群众,伟人说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从现在开始交道口撤销调解员制度,院里有什么事情,通过居委会解决,你们三个教育学习延长到一个月。”
“谢谢王主任。”
三个大爷,从云端打落到深渊里面。
尤其是刘海中,一直怀揣着当官梦,二大爷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官了。
现在彻底没了,所以恨不得咬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一口肉。
“还有。”
王主任深深的看了眼聋老太太,说道:“你砸卫东同志房子玻璃,街道办负责安装,但是费用需要交到街道办,并且赔偿卫东同志3元。”
“我给。”
易中海叹着气从兜里数出3元递过去。
“就这样吧。”
王主任对着徐卫东点了点头,领着街道办干事朝后院走去。
院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哄而散,对徐卫东更是退避三舍。
这一次,老太太碰上硬茬子了,直接一无所有,连带自己家都没了,他们虽然没有得罪徐卫东,但人对于权力的畏惧是天生的,自然趋吉避凶。
人群中,老陈默默地叹了口气。
现在,他有些后悔给徐卫东说砸玻璃的事情了。
本以为最多是一个赔偿问题,没想到搞得聋老太太和三个大爷都出了事。
这要是被传出去,不得成死仇啊。
后院,后罩房被打开。
街道办干事开始搜家,这里敲敲,那里挖挖。
零七八碎的东西,搬到院子里面有不少,光是大黄鱼就有四五根,小黄鱼更是有十来根,黄澄澄的十分刺眼。
存钱的小木盒子,里面打开数一数,至少有好几千块。
见到这一幕,王主任对聋老太太再也没了怜悯之心,就连跟着的易中海和一大妈都眼皮狂跳,没想到老太太这么有钱。
中院,贾家。
贾张氏关着门,趴在窗子上瞅着。
小当在地上拉着手,想要爬上去看一看,至于棒梗还在写作业。
“妈,有什么好看的?”
秦淮如推开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从傻柱家里搜出来的几斤二合面。
“淮如啊。”
“这回算是闹大了。”
贾张氏有些害怕,吞咽着唾沫道:“你以后对傻柱好点,还有棒梗以后要叫柱子叔,他们这回算是和徐卫东结死仇了,要是知道傻柱为了咱们家去鸽子市,肯定恨我们家,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他们搅合在一块。”
秦淮如咽了口唾沫,害怕道:“他们要对付徐卫东怎么整?”
“用得着你一个女人?”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说道:“反正你以后对傻柱好点,老易,老太太都是绝户,他们都要傻柱给养老,只要你和傻柱关系搞好了,就是再不情愿,都不会动我们家。”
“成。”
“我晓得了。”
秦淮如苦着脸说道。
谁能想到,就因为十斤棒子面,搞了这么大的事情。
等王主任和街道办离开,围观的人一哄而散,徐卫东三个字好像成了四合院禁忌一样。
刘海中直接躺在床上一病不起,呻吟着……
中院易家。
聋老太太颤抖着手,把剩下的钱票数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交在一大妈的手上,叹道:“老易家的,就剩下六百多块了,以后等我没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成!”
“老太太。”
一大妈抹着眼泪。
易中海抽着烟,神情阴郁道:“老太太,事还没完呢。”
“知道。”
“小杂种太狠了。”
聋老太太阴狠道:“先等柱子出来再说,你明天去厂里,怕是不好过。”
“无所谓了。”
易中海自嘲的笑了笑,复杂道:“以前总羡慕徐大江生了个好儿子,自己还有本事,这几年我八级工的手艺也练出来了,就算工级降了,大不了再考回来,但徐卫东不能留。”
“过一阵再弄。”
“一个没毛的小狼崽,真以为无法无天了。”
聋老太太咬着牙,心里恨的不行。
要不是这股恨意撑着,恐怕她今天晚上就寻死了。
“老伴儿。”
易中海掐灭烟头,说道:“你去做饭,我把旁边的房子收拾一下,老太太晚上好睡觉,明天还要去街道办!”
“嗯。”
一大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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