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很奇怪。
百折不挠的招惹傻柱。
挨打以后，两三天就能好。
这就是四合院铁律，从小一直这样。
徐卫东见怪不怪，没有劝人的想法，反而怀疑这货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傻柱是真爱啊，以后当上副主任，都没对傻柱下黑手。
“徐处。”
回家没多久。
金灿烂敲开门，把摩托钥匙放在桌子上。
“呦。”
“吃了啊？”
徐卫东端着一盘小炒牛肉，一盘辣子鸡从厨房出来。
“来的正好啊！”
金灿烂性格直爽，毫不客气的拉凳子坐下。
“好家伙。”
徐卫东也没在意，从厨房挖了两碗米饭。
“这什么米？”
金灿烂看着长长米粒，感觉像是蛆虫一样。
“阿三的香米。”
徐卫东扒拉着饭菜，淡淡道：“你看过报纸，知道我从西南高原转业，我在阿三境内的战利品，吃着还成。”
“唔。”
“手艺不错啊。”
金灿烂筷子挥舞的都快看见残影了。
三分钟以后，她的碗都空了。
徐卫东还没吃完一半，臊的端着碗进入厨房。
吃饭可以，但不能白吃，所以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重任。
“咕嘟。”
徐卫东吃完饭，把碗筷送进厨房。
倚着隔档，看着忙碌的身影，有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金灿烂身上总有种元气满满的力量，瞪眼抬腿都比别人精神，和陈雪茹风情万种，慵懒迷人的风采大相径庭。
“看什么？”
金灿烂猛的回头问道。
徐卫东淡笑道：“没看什么，就是在想你是临时调过来，还是连户籍调过来了。”
“永久。”
金灿烂洗着碗，说道：“本来是准备转业江南机车厂当保卫科科长，还没上任就被调到四九城了，火车上还逮了两个敌特。”
“可以啊。”
徐卫东颇为惊讶道。
金灿烂自嘲道：“这有什么，比你大处长差远了，他们都说你是东城小阎王。”
“诨名。”
“纯粹诨名。”
“其实我是一个好同志。”
徐卫东摆了摆手，眼里却没有丝毫自谦之色。
“呵。”
金灿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问道：“其实我不明白，你有大好前程，家里没有女人生活的痕迹，有时候身上却带着女人的脂粉味，难道女人比你的前程，比你对组织的信念更重要吗？”
徐卫东眯着眼问道：“有女人就没前程了？”
“当然。”
“没结婚，你就是乱搞关系。”
金灿烂义正言辞的说道。
“嘘。”
徐卫东俯身凑在耳垂旁吹了口气，问道：“那你觉得是自己重要，还是你未来男人的前程重要，不许想，直接说。”
“让开。”
金灿烂红着脸推开徐卫东。
“呵呵。”
徐卫东后退两步笑了笑，靠着桌子说道：“我要还能往上走，就不会从军队里面转业了，明白了吧。”
金灿烂瞳孔一缩道：“你在战场犯错误了？”
“保密协议。”
徐卫东摆了摆手，说道：“洗完了，就早点回去收拾你的家，缺什么明天在保卫处找人给你凑凑票，下个月给人补回去就成。”
“走了。”
金灿烂摘下围裙，哐当闭上门。
在院子里面看着漫天繁星，深呼吸平复心里的悸动。
她感觉徐卫东就像是一个闪着星光的漩涡，让人好奇里面有什么，当回过神才发现早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才来四九城几天，就这般模样了。
再过一两个月时间，是不是也得堕落啊。
“不可能。”
“我可是战斗英雄啊。”
金灿烂冷哼一声，朝着房子呲了呲牙。
恐怕，她自己都没发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脚步轻快的消失在前院。
“有毛病。”
“什么不可能，谁不知道你是战斗英雄。”
房子里面，徐卫东觉得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学舌道：“不可能，我可是战斗英雄，搞得谁不是一样，我特等功都一堆呢！”
“刷。”
徐卫东伸手一招，一柄大黑星落在手中。
哈了口气，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感受着冰冷的枪身。
想想金灿烂说的前程，说实话打小就没想过什么前程，只是热血沸腾的想要单开一页族谱，才提枪打野。
无奈，一个不慎被老罗拐入儿童团。
建国以后，还和郑朝阳负责拔除四九城的特务。
那时候，受过两位伟人的接见，加入过秘密战线，又被先生推荐到金陵军事学院。
这些年一步步走来，就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一样，从西南高原转业以后，才放下战斗的欲望。
但，我华夏男儿，若有战，召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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