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可怜的棒梗啊。”
“该死的何大清,遭了瘟的何雨柱。”
“两个大男人仗着力气,欺负我这一家子孤儿寡母。”
“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老贾啊,东旭啊,我的夫,我的儿。”
“你们在天有灵,都快睁眼看看吧。”
不得不说,贾张氏叫魂的功力还是挺深厚的。
加上唱腔婉转有节奏,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来。
围观的邻居们,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小声的指责何家父子,认为何家父子确实有些欺负人的意味。
可注定了,贾张氏的表演,只能说抛媚眼给瞎子看。
何大清早年就是有名的混不吝,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全新的何雨柱,因为习惯后世的生活节奏,也不是太在乎别人的议论。
“张小花,嚎你姥姥呢!再嚎一声,信不信老子大耳瓜子抽死你丫的。”
何大清一脸怒色的上前两步,怒喝一声,直接就打断了贾张氏的施法。
贾张氏叫魂多年,也是少有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
猝不及防的被打断后,一时间愣在原地,竟然也没有了后续。
迎着邻居们怪异的注视,何雨柱抬手指了指人群中的小当和槐花。
“我跟你妈昨晚已经分手没关系了,现在正式通知你姐俩,立刻从我家耳房搬出去,给我把房子腾出来。”
贾家姐妹面面相觑,惶恐不安的望向母亲秦淮茹。
秦淮茹也被何雨柱的放话给惊呆了。
这跟她预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何雨柱不应该是离不开她,找她道歉说软话吗?
这怎么还越发的来劲了?
打棒梗,驱逐小当和槐花,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逼着她低头?以后结婚,在他面前伏低做小?
心思急转间,秦淮茹以自己的认知,找到了一个最可能的答案。
心里有了底,秦淮茹也难得的硬气起来。
“搬就搬,你拿这个想吓唬谁?我可告诉你,你千万别后悔。”
打算坚决维护自身主权的秦淮茹,很硬气的扭头看向小当和槐花姐妹。
“你俩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给你傻叔把房子腾出来,回咱家住。”
“妈…”
在秦淮茹强硬的再三催促下,贾家姐妹不情不愿的扭身去收拾东西腾房子。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能耐,今天全都使出来,让我看看你还想干什么。”
迎着秦淮茹倔强的泪眼,大致猜到她心思的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
“既然秦姐您这么有骨气,我也不好不给面子。”
“今天趁着大伙都在,咱们索性把账算清楚咯,分个干干净净。”
“咱们已经分手,您之前代领我八年的工资,现在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至于我接济您家十几年,给的饭盒,借的钱和物,早就算不清数目了。”
“所以那些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八年的工资,总数3600块,还钱吧。”
秦淮茹听的目瞪口呆,围观的邻居们听到这个数目,也是纷纷议论起来。
3600块,这可不是小数目。
这年头,5块钱就够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
800块都够在四合院买一间宽敞的正房了,可见3600块的购买力。
邻居们议论纷纷间,秦淮茹也有些不自信起来。
事到如今,秦淮茹再自信,也有些察觉出不对来了。
何雨柱这行事作风,放话的力度,怎么看也不像只是为了让她低头。
越琢磨越觉得不对,秦淮茹使出了老招数,企图扳回局面。
她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看向何雨柱,哭道。
“柱子,你真要把事做的这么绝情,把秦姐往绝路上逼?”
以前只要她使出这一招,何雨柱立马就会举手投降,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可现在,秦淮茹惊恐的发现,何雨柱眼底满是嫌弃和厌恶。
“让你还钱,就是把你往绝路上逼?”
“那你当初拿我饭盒,找我借钱,代领我工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今天?”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借东西借钱,就没想过要还?”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淮茹只是沉默着,装模做样的连连抹泪。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贾张氏,还想撒泼捣乱。
可在何大清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的她,最终还是没敢继续炸刺。
“你也别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已经不好使了。”
“你跟我借钱借物拿饭盒,那些东西没凭证,或许说不清楚。”
“可你代领我八年工资,这在厂里财务部,可是有你签名的。”
何雨柱干脆利落的说完,转身先给房子挂上铁锁。
秦淮茹眼看混不过去,抬头又可怜兮兮的求道。
“傻柱,你可怜可怜你秦姐,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
“我也不是不还你,你容我些时间,我以后按月慢慢还给你。”
才走出去两三步的何雨柱,闻言冷笑着停下了脚步。
“你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今儿我就在这里,给你算算你家这账。”
迎着一众围观邻居们好奇的吃瓜目光,何雨柱掰着指头,大声计算起来。
“老贾当年工伤去世,厂里给了三百块的抚恤金,一个工位。”
“贾东旭当年去世,厂里给了五百块的抚恤金,一个工位。”
“这么多年来,你们娘俩成天在院子里哭穷。”
“院里募集捐款,十次有八次是给你们家举行的。”
“可你家真的没钱吗?我看不至于。”
“别的不说,就那缝纫机,金戒指,院里除了你家还有谁家有?”
“有院里的捐款,加上易中海和我三天两头的接济,你们家根本没什么开销,钱全留在家里下崽呢。”
“八年前,我俩正式确定关系后,你就开始代领我的工资。”
“开始仨月,你每月还能给我留五块钱零花。”
“后来知道我在外面做席能赚外快,五块钱的零花你都不给了。”
“你家吃饭大多都是我供的,仨孩子上学,学费也都是我掏的。”
“除此之外,我还每月给你婆婆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钱,我给了八年。”
“以你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又没多少支出,你现在跟我说你没钱?”
“我看你们全家都是属貔貅的,只吃不拉而已。”
“你跟你婆婆的存款加起来,少了六千,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也别说我没提醒你,最迟明晚把钱还我,别等我告到厂子和派出所。”
“到那时候,人公安和厂保卫科可是会到你家抄家,然后强制执行的。”
说罢何雨柱不理如遭雷劈,失魂落魄的秦淮茹。
挤开围观的人群,和父亲一起回到了中院自己家。
何家父子走了,可他留下的大瓜。
却让满院的邻居们,今天吃了一个痛快。
一众吃瓜群众三五成群,纷纷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大多都是在说,一大爷今天糗大了。
贾家秦淮茹这次玩脱了,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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