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深吸一口气,继续回应。
“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人!”
一副油盐不进、死不认账的模样。
俩警察看他嘴硬得很。
关于命案的事情目前也缺乏实质性证据。
于是他们决定从其他角度进行追问。
警察再度发问。
“听说你每天都会带回两个饭盒到院子里。”
“饭盒里的内容物都是轧钢厂的食物。”
“私自拿走轧钢厂的食物,这个行为也是违法的,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慌了手脚。
“我没偷,那些饭盒里是我吃剩下的饭菜。”
“厂里又没规定不能剩饭剩菜吧?”
“我吃不完的饭菜难道就不能带回下一顿接着吃吗?”
“浪费粮食可耻!”
嘿,这小子嘴巴还很硬呢!
黑白颠倒,真可谓是个老江湖啊!
两位警察相互一看,抛出了杀手锏。
“私拿食物的事,轧钢厂方面会给出定论。”
“我们已经通知保卫科去调查此事了。”
“究竟是偷还是拿,这件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另外,贾梗已经承认了盗窃轧钢厂食堂财物的事实。”
“而你作为轧钢厂食堂的负责人,每次都帮他遮掩。”
“伙同他人盗窃公家财物,胆子真是不小!”
“包庇盗窃行为,何雨柱,你也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傻柱一听棒梗招供了,吓得一哆嗦。
缓过神来便急忙喊冤。
“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根本就没偷东西。”
“我冤枉啊!”
傻柱高声叫冤,两位警察瞥了一眼对方,满脸的不耐烦。
不到黄河心不死。
“据说刘海中也在交待问题了,要不听听他会说什么?”
二大爷要交待,到底会交待什么呢?
刘海忠瞬间感到一阵寒意直冲脑门儿。
心头浮现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都来不及思考,已经被硬生生地拽起来站立。
接着,他被单独带进一间审问室。
此刻他害怕得全身直打哆嗦,冷汗涔涔而下。
公安瞪着他,眼神严厉无比。
“刘海忠,关于沈飞的妻子和女儿死亡的事情。”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说出来!”
“这关乎两条鲜活的生命。”
“如果你隐瞒不说,一旦被我们查出,你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面对公安的质询,刘海忠彻底慌了神。
现在孤身一人被关在这里审问,他已经无法保持镇定。
他吓得浑身哆嗦,甚至失控地尿裤子了。
审讯室里弥漫着异味,沈飞也在其中,脸上满是对他的鄙夷。
真是个胆小如鼠还做着升官美梦的刘海忠。
这情形让人觉得可笑。
然而这也恰恰证明了他的心虚。
看来这里的确是个能找到突破口的地方。
沈飞稍作停顿,接着在一旁开口说话:
“刘警官,我媳妇儿,他们是生生逼死的!”
“何雨柱,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
每当沈飞提到一个人名。
刘海忠就跟着一阵颤抖。
到最后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
沈飞瞥了他一眼,眼中充斥着怒火:
“害死我妻子,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全都脱不了干系!”
沈飞话音刚落,刘海忠再也撑不住了。
想到自己也会因为牵扯到田汝琳的死而面临死罪,他真的怕了。
他不想死,也不想为此搭上性命。杀人这种事跟他没关系。
这时,刘海忠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没有害人,是傻柱,是傻柱做的!”
“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
刘海忠抖得像筛糠一般,声音发颤地继续说道:
“田汝琳原本只是生病了。”
“可是秦淮如想要沈家的房子……”
说到这儿,刘海忠咽了口唾沫,然后紧张地辩解:
“我保证,我对沈家的房子一点心思都没有。”
“在轧钢厂工作,我一个月也有七八十块的收入,不会饿肚子。”
“觊觎别人的家产,这种缺德的事儿,不是我想去沾染的。”
看到沈飞脸色阴沉得可怕。
公安们也都是一脸凶相,刘海忠赶忙为自己辩解。
沈飞握紧了拳头,强忍住内心的愤怒。
一名公安猛地拍了拍桌子,烦躁地质问道:
“重点说!田汝琳是怎么死的?何雨柱参与了吗?”
“我们会调查清楚,你自己有没有掺和进去!”
刘海忠心中一紧,还是赶紧回答:
“秦淮如想得到沈家的房子,傻柱就……”
“傻柱就……”
刘海忠看了看沈飞,又看了看公安,最终还是开了口。
“沈小妮去世之后,田汝琳的精神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傻柱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田汝琳。”
“他告诉田汝琳,沈飞……沈飞也不在人世了!”
“田汝琳承受不住这样的双重打击,根本无法接受。”
“于是,她就……她就选择了吞食老鼠药来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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