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对秦淮茹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甩脸子，俩人之间积怨很深。要不是为了这三个孩子，秦淮茹早就改嫁了。
“我能有什么法子呢？”
秦淮茹缓过神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家里就这么一间屋，要是有多余的地方，我早带着孩子搬出去了……你以为我想跟我妈挤在一起吗？”
“棒梗那些偷鸡摸狗的坏习惯，都是他奶奶宠出来的！”
“她还特别重男轻女，动不动就冲小当和槐花发火……最惨的时候，我妈还劝我，让我把槐花卖了。”
“呜呜，槐花可是我亲生的闺女，我怎么能舍得呢？”
嗯？
林栋听了这话，眨眨眼，这事情他还真没想过。
书里虽然说过贾张氏重男轻女，但没提到她让秦淮茹卖孩子的事！
林栋拍拍秦淮茹的肩膀，假装安慰她说：“可怜的姐妹儿……咳咳，可怜的姑娘！秦淮茹，你也得为孩子们想，也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
“这些年，你在这恶婆婆手下吃了多少苦？你也不愿以后每天都看她脸色，动不动被打骂吧？”
“还有棒梗，都十三岁了，再不管教，将来真的完了……你也别看着他长大后因为做坏事被抓，让你亲眼看着他在刑场上被枪毙吧？”
秦淮茹身子一抖，这些她也不是没想过。
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林栋说：“要是我，我就带着三个孩子搬出四合院，让贾张氏孤老终老，死了都没人给她收尸！”
秦淮茹赶紧摆手：“我搬？我去哪儿搬！再说凭什么把房子给她？”
看来她是看重房子了，这事好办！
林栋嘴角一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你让她搬走……她一走，这房子就全归你和孩子们了！”
秦淮茹到现在也没明白林栋的意思：“她没地方去呀，贾家就这一间房……我还想着等何雨水嫁出去了，请傻柱帮忙，让她把房子借给我们用。”
林栋轻笑：“你是不是还盼着聋老太太死了，她的房子也能给你们住？”
“可这有什么用呢……你们不还是住在同一个院子？”
“我有时就在想……这老太婆怎么还不早点死呢？”
早点死？
听到这三个字，秦淮茹眼里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唉，这个老太太怎么还不早点死呢？
要是她早点死了，棒梗也不会被她带坏，她也不会总是对着她翻白眼、说难听话。
她要是早点死了，这房子也能宽敞点，她们娘四个住着也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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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说真的，我压根不用每个月往她那儿塞生活费。
明摆着她攒了不少钱，我家快揭不开锅的时候，我还得低三下四找人帮忙，给人家占便宜，就为了弄点玉米面回家。
看见秦淮茹的脸色变了，林栋笑得更欢实了。
“贾张氏会游泳不？我记得她好像不会吧？就算会，她现在这把老骨头，掉水里怕是也扑腾不了多久。”
林栋小声嘀咕：“哪天你带着全家去北海公园玩的时候，瞅准机会把她推进湖里，干脆淹死得了！”
淹死？
林栋……他竟让我把婆婆骗到北海公园淹死？
秦淮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看着林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想想你自己，想想孩子，想想咱们的房子……那个老太婆贾张氏，我看她还能折腾个二十年吧！”
林栋的声音像魔鬼念咒一样在秦淮茹耳边嗡嗡作响：“二十年，你这日子可怎么熬？”
“有她在，你们家这辈子别想有安生日子。”
“秦淮茹，你想当一辈子寡妇吗？难道就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嫁？要是贾张氏还活着，她会让你改嫁吗？”
林栋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秦淮茹的心里。
对呀，要是那老太太不死，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她确实该死！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心神恍惚地离开林栋家。
脑子里还在反复回荡着林栋刚才的话。
刚出大门，就听见贾张氏尖锐刺耳的骂声：“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去林栋家干嘛？你忘了我和棒梗是怎么被林栋欺负的吗？”
啪！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冲上来，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把秦淮茹的脸打得肿起来。
远处，棒梗下巴缠着绷带，满脸怨恨地盯着林栋家的方向，活脱脱是个小魔头。
那表情似乎早就习惯了他妈挨打，奶奶打他妈在他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妈！”
秦淮茹捂着脸，这一声“妈”
喊得特别淡漠，没有一丝情感。
“妈，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你这倒霉孩子，赶紧去给我烧洗脚水，我要好好泡泡脚。还有，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去找林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哎，哎……妈说什么我都记住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已经进了家门。
这一幕，林栋全都看在眼里，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虽然不知道秦淮茹会不会听我的，但至少在我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不出意外的话，贾张氏早晚得栽在秦淮茹手里。”
“叮！”
“提醒：宿主获得一只劳力士金表，奖品已放入系统中。”
林栋手里晃荡着一块金灿灿的手表，这玩意儿搁以前或者现在，都是稀罕物，普通人一辈子都摸不上一回。
“这么亮堂的东西，出去是不是太扎眼了？先收起来，等钳工考试完再说。”
钳工考场上一堆工具，带着这表太碍事，万一磕坏了更糟。林栋盯着这块表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塞回系统里。
明天就是钳工评级的日子了，虽然对他来说八级证没什么实际用处，但总得有个证明不是？
“唉，早知道当时找厂长开证明的时候，汽修技术能弄到手就好了，这样就能全拿了，省得现在麻烦。”
林栋抱着哮天犬，笑着道：“啸天，明儿咱吃鸡，你的份儿是屁股、脖子和脑袋，其余的都是我的！”
“汪汪！”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三个儿子围坐一团。
刘海中和二大妈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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