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撞破奸情
秦淮如闻听如遭雷击,原来我在他心里如此不堪,早知道以前多少给他些善意,也不至于现在彷徨无计,欲辩忘言。秦淮如还不想放弃,走过去抓住孙永忠的胳膊,珠泪含眶,泫然欲泣。
“我不相信你能这么狠心,一点机会不给姐留。”
“你们两个狗男女在做什么?”
变起俄顷,一道粗门大嗓的声音骤然响起,惊动了站在跨院门口的孙永中和秦淮如,也惊动了院里的邻居。
自从儿子过世之后,贾张氏就对秦淮如进行了全天候的严防死守,就是怕她耐不住寂寞,毁了老贾家的名声。以前为了能让傻柱和孙永忠接济自己家,秦淮如跟两人搞暧昧,贾张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知道秦淮如看不上他们。现在不一样了,随着孙永忠突然崛起,秦淮如看他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如果秦淮如动了改嫁的心思,又让自己一个孤老婆子如何自处。说得再好听她也不会相信,秦淮如一出去送咸菜,她就在后面悄悄跟踪。果然远远地就看到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便大声喊叫,惊破两人的奸情。
秦淮如闻声吓了一跳,赶忙放开孙永忠的胳膊站到一旁。这时候贾张氏已经大步流星地赶到近前,对着秦淮如不由分说就是一记耳光。
“妈,你为什么打我?”
秦淮如吃痛之余,手捂痛处询问原由。
“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儿子么?”
“我做什么了?”
刚刚吃过晚饭,离睡觉时间还早,后院的几家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查看究竟。
“你说你做什么了,门不关就和狗男人搂搂抱抱。我要是再不闻不问,还不知你们要猖狂到什么地步。”贾张氏见有了观众气势更盛,声音高的更是恨不得全院儿都能听到。
孙永忠眉头一皱,贾张氏这是堵着大门给自己泼脏水,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上回老道士给你的方子你是不是还没吃够?要管教媳妇回你们家去,我家门口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贾张氏最大的痛点就是为了自己的病,被迫喝下去一整桶黄白之物。孙永忠旧事重提,帮大家瞬间梦回当初的波澜壮阔。
“挨千刀的兔崽子,勾引我媳妇,辱骂老人,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感觉受到羞辱,化身为愤怒的母牛,向着孙永忠冲撞过来,其疾如电。一言不合,悍然发难,先下手为强,果然是高手。
孙永忠也是高手,面对强敌袭来不慌不忙,在贾张氏近身的一瞬间灵活的闪了过去。与此同时念动咒语,平整的地面立起沟坎,贾张氏猝不及防被绊倒在地,由于惯性太大,倒地后又向前滚出三四米远,脸面俱被戗破,牙齿也飞出两颗。
“来人啊,救命啊,奸夫淫妇杀人了,都快来啊。”
贾张氏吃了大亏,哪里能忍,大声呼救,惨嚎连连。秦淮如也顾不上捂脸,赶紧跑到贾张氏身前照看。
这下子,就连前院也被惊动了。闫富贵赶到后院儿的时候,易中海和傻柱也已悉数到场。
“这是怎么回事儿,贾张氏,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虽然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多年养下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一大爷,你什么眼神啊,哪有人打她,这是贾张氏不小心自己摔的。”许大茂来得早,刚好看到了贾张氏打人不成,自己滑倒的一幕,不禁暗自称快。
“许大茂你胡说,我就是被孙永忠给打的。他被我撞破奸情,怀恨心切,想要杀人灭口。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强援到来,贾张氏开始颠倒黑白。
“贾张氏,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说永忠打你,他打你哪儿了?边儿上还那么多人呢,你可真不要脸。”
“不下蛋的死公鸡,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不是那个小兔崽子,我老婆子能摔得这么惨?”
许大茂结婚快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贾张氏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徒,开口就捅人肺管。
“你倒是能下蛋,可惜下了个臭蛋,早早挂了,还不如没有。”
互相伤害呗,谁怕谁?
“行了,一说到正事儿就打岔,能不能都消停会儿?贾张氏,你先说,究竟咋回事儿?”
“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秦淮如不守妇道,跟孙永忠勾搭成奸。今天被我当场抓到,孙永忠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可怜我老婆子被他打翻在地,受尽摧残。要不是大家来得快,说不定我的老命都保不住了。”
“太过分了,咱们院里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对一个老人也能下如此毒手。老易,咱们虽然现在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但这件事儿却不能不管。”刘海中瞬间激动起来,好像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贾张氏说的话能相信吗?二大爷,你跳出来的可有点早。”
“许大茂,咋哪儿都有你呢,能不能把你那张臭嘴闭上。我相信贾张氏说的,一定是孙永忠逼迫秦姐的,这小子坏透了,绝对能干出这种事儿。”
“小孙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已经有对象了,怎么还到处沾花惹草?现在被贾张氏当场抓住,看你怎么收场。以前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风流成性,太让人失望了。”
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闫富贵怎么可能放过,不过他没有表现得像刘海中,傻柱那样义愤填膺,金刚怒目。而是选择了一种温和方式,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两种选择只是方法有别,要达成的效果则是异曲同工。闫富贵几句诛心之言,不但坐实了孙永忠搞破鞋,还给他打上风流成性的标签,论手段比前两个人更加歹毒。
“不是,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们怎么都冲我兄弟来了。永忠,你也赶紧说句话啊,别让他们把屎盆子往你身上扣。”
许大茂比孙永忠还着急,他在这院里可就这一个朋友。
“谁给他扣屎盆子了,许大茂少在这儿搬弄是非。”
旁观者都吵成片了,奇怪的是两个当事人反而一言不发。易中海发现了这个情况,主动出言询问。
“孙永忠,秦淮如,你们两个有没有啥要说的?”
秦淮如垂眉低首,不停地抹眼泪,还一个劲儿的摇头,显然是不准备说啥。
“小孙你呢,也无话可说?你就不想跟大家解释点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解释?再说我的话你们信吗,要是不信我还解释什么,净瞎耽误工夫。你们想知道真相,就去问贾张氏好了。有这个年高德劭的至诚君子你们不问,反来问我这个风流成性的极恶之徒,这不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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