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秦淮茹急坏了~

换源:

  “一大爷,您可得救救东旭啊!”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易中海坐在老旧的木椅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杆旱烟袋,深吸一口,吧嗒一声,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瞬间模糊了他那满是愁容的脸。

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这事儿,难办啊!东旭怎么就跟傻柱干起来了呢?还进了保卫科。”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撒起泼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易中海家那有些破旧的门槛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这命咋就这么苦啊!那傻柱就是个丧门星,打从他进了这院子,就没给我们老贾家带来过一点好事儿,克我们全家啊!一大爷,您可是东旭的师傅,师徒如父子,您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保卫科里受苦啊!保卫科那帮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

那哭声,尖锐刺耳,仿佛要把屋顶都给掀翻了。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旱烟袋,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我肯定管。淮茹,先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张大妈,您也别嚎了,哭得我这脑袋都快炸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添油加醋,把傻柱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仿佛傻柱就是世间所有罪恶的源头,“当时,东旭就只是去问了他几句,他就跟疯了似的,又骂又打,一点道理都不讲。”

贾张氏在旁边忙不迭地帮腔,手指在空中胡乱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极其夸张:“就是!那傻柱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样儿!肯定是他先挑的事儿,故意找我们东旭的麻烦!”

易中海静静地听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他太了解傻柱了,那孩子虽然嘴皮子不饶人,说话难听,但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惹是生非的主。

这事儿,十有八九是东旭先挑起来的。

“现在说这些没用。”易中海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的哭诉,提高了音量,“关键是,怎么把东旭弄出来。再这么拖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要不,咱们去求求李主任?”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提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期待,“李主任在厂里有点权势,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易中海听了,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李怀德那人,精着呢!无利不起早,没好处的事儿,他才不会掺和。咱们得想别的办法,别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来了精神,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易中海大声说道:“一大爷,您不是有钱吗?您平时省吃俭用的,肯定攒了不少。拿点钱出来,把这事儿摆平了!”

那语气,就好像易中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拿白不拿。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悦:“张大妈,您说这话就不对了。我哪来的钱?我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日子也紧巴巴的,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哎呦,一大爷,您就别装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谁不知道您是咱们院里的首富!平时抠抠搜搜的,不就是为了多攒点钱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

那副泼妇模样,让易中海一阵厌恶。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暗自骂道:这老虔婆,真是贪得无厌,脸皮比城墙还厚。

“要多少?”易中海强忍着怒火,无奈地问道,他知道今天要是不给出个说法,这两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多,一百块!”贾张氏狮子大开口,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易中海一听,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贾张氏:“一百块?你当是烧纸呢!我哪有那么多钱!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两人又是一番哭闹,贾张氏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秦淮茹则在一旁嘤嘤哭泣,不停地哀求。

易中海被吵得头都大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哭声和吵闹声给撑破了。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易中海在两人的软磨硬泡下,无奈地答应赔偿傻柱一百五十块钱。

“我…我只有二十块!”贾张氏抠抠搜搜地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仿佛那是她的命根子,每拿出来一张都心疼得要命。

易中海看着那二十块钱,气得差点吐血。

这老虔婆,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平时占尽了便宜,现在出了事,就想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剩下的,我来想办法。”易中海摆摆手,一脸疲惫地示意她们离开。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淮茹和贾张氏走了,易中海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久久没有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蹲下身子,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破旧的铁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他攒了半辈子的钱。

他一张一张地数着,每数一张,心里就一阵酸痛。

这些钱,都是他省吃俭用,一分一分积攒下来的,本想着留着养老,没想到现在却要为贾家的烂摊子买单。

好不容易凑够了一百八十块,加上贾张氏的二十块,总算凑够了二百块。

第二天,易中海带着贾张氏,拿着二百块钱,一脸无奈地去了保卫科。

傻柱正坐在保卫科的椅子上,一脸不耐烦,不停地抖着腿,嘴里还嘟囔着:“这都什么事儿啊,耽误我吃饭。”

“傻柱,这事儿,咱们私了吧。”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讨好和无奈。

傻柱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私了?凭什么?他贾东旭跑到我家,诬陷我偷东西,还动手打人!这事儿,没完!我咽不下这口气!”

贾张氏立刻跳出来,双手叉腰,脖子伸得老长,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天杀的,还想怎么样?我们都赔钱了,你还想讹人啊!你别太过分了!”

“讹人?我呸!”傻柱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站起身来,手指着贾张氏,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们贾家就是吸血鬼!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们当邻居!”

易中海赶紧拦住两人,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喊道:“都少说两句!别吵了,再吵都得进局子!傻柱,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赔你二百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还是好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傻柱看着易中海,又看了看贾张氏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动摇。

毕竟,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到最后大家都不好看。

“好,二百就二百。”傻柱勉强答应了,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再这么僵持下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把钱交给了傻柱。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那可是他半辈子的积蓄啊,就这么轻易地给了别人。

就在事情快要结束的时候,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跑得满脸通红,头发也有些凌乱:“柱子哥,不好了!棒梗又去咱们家闹事了!把家里砸得乱七八糟的!”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这个小兔崽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这次不好好收拾他!”

李卫国也走了过来,脸色铁青,眼神里透露出愤怒和无奈:“我已经报警了!这事儿,不能再忍了!再这么下去,这院子里就没安宁日子过了!”

公安很快赶到了傻柱家,只见窗户被砸得稀巴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地上到处都是棒梗的脚印,一片狼藉。

贾张氏见状,立刻变了脸色,为了撇清关系,演技大爆发,指着棒梗骂道:“你个小畜生,谁让你去砸傻柱家的?看我不打死你!”

那表情,那语气,仿佛她和棒梗一点关系都没有。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恐惧。

公安严肃地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贾张氏立刻撇清关系,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无辜:“不是我家的!我没见过他!这孩子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跑来捣乱的。”

秦淮茹也装作一脸茫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公安的眼睛:“这孩子,我不认识。我一直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

公安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表演,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在撒谎,但也没有当场揭穿。

“不管是谁家的孩子,砸坏东西就要赔偿!”公安厉声说道,眼神犀利地看着众人。

贾张氏一听要赔钱,立刻撒泼打滚,躺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没钱!我们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不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李卫国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对公安说:“警察同志,这孩子经常在我们院里偷鸡摸狗,这次肯定也是他干的!我们早就受够他了!”

公安点点头,记下了李卫国的话,然后开始四处寻找棒梗的线索。

棒梗见事情败露,撒腿就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拼命地逃窜。

“抓住他!”公安喊道,声音在胡同里回荡。

棒梗跑得飞快,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胡同里,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让我们碰上了!”

那哭声里,没有一丝真诚,全是装出来的。

易中海摇摇头,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想这贾家,真是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他不禁感叹,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堆麻烦事儿。

与此同时,李怀德正忙着在家里招待冶金部的人。

客厅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酒香四溢。

“何师傅的手艺,那可是咱们厂里一绝啊!今天能请到你们来家里吃饭,真是蓬荜生辉啊!”李怀德满脸堆笑地说,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谄媚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哪里哪里,李主任客气了。”冶金部的人也客套地回应,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我们也是早就听说何师傅的大名,今天能品尝到何师傅的手艺,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怀德频频向傻柱敬酒,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何师傅,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义不容辞!您可是我们厂的宝贝啊!”

傻柱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心里清楚,李怀德就是想利用他,才这么殷勤。

他在心里暗自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边,棒梗跑到李卫国家,想砸李卫国家的窗户,结果发现李卫国不在家。

他气得哇哇大叫,双手不停地捶打着门,把李卫国家的门踢得砰砰响。

何雨水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上去制止棒梗,双手叉腰,一脸愤怒:“棒梗,你干什么?再闹我就报警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棒梗见何雨水来了,吓得拔腿就跑,像一只过街老鼠,生怕被抓住。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转身立刻跑到派出所报了警。

公安再次来到四合院,四处寻找棒梗,但棒梗已经不知去向。

院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赔钱!必须赔钱!我家棒梗可是祖宗的根!”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李卫国脸上,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李卫国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把拳头往贾张氏眼前一杵,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愤怒:“你老虔婆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揍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敢!打死我老婆子,你偿命!”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这时候,几个公安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一脸严肃,眼神犀利:“贾张氏,配合调查,我们要检查棒梗。”

“检查啥?我家棒梗是清白的!”贾张氏一听要检查棒梗,立马护犊子似的挡在前面,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公安可没惯着她,直接一挥手,语气坚定:“搜!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几个公安直接冲进屋,把棒梗从屋里拽了出来。

棒梗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

公安把他按在地上,仔细检查。

突然,一个公安指着棒梗的脚,大声说道:“队长,这儿有东西!”

众人一看,棒梗鞋底沾着一些泥土和碎冰糖渣。

这些证据,无疑证明了棒梗的恶行。

“这...这...”贾张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个调色盘。

“小兔崽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公安队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棒梗后脑勺就是一下,“再敢偷东西,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你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贾张氏一看孙子被打,顿时炸了毛,像一只发疯的母兽,扑上去就要挠公安队长。

公安队长一个过肩摔,直接把贾张氏撂倒在地。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