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李所一声令下,警察们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连老鼠洞都没放过,愣是没找到棒梗的影子。
另一边,秦淮茹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家,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这孩子,不会真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吧?”秦淮茹越想越害怕。
晚上,贾张氏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走到秦淮茹面前。
“你啥意思?!怀疑我大孙子偷东西?!”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秦淮茹低着头,不敢吭声。
“哼!棒梗可是咱们老贾家的根,你少在这儿瞎咧咧!”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了。
与此同时,傻柱正站在李建军家门口,搓着手,一脸尴尬。
“叔,您看这…”傻柱欲言又止。
“说吧,啥事儿?”李建军没好气地说。
“我媳妇…她想吃肉。”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建军叹了口气,“行了,我知道了。明儿个你来拿。”
第二天,傻柱屁颠屁颠地跑到李建军家,接过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乐得合不拢嘴。
“叔,谢谢您!”
“谢啥,好好照顾你媳妇。”李建军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对了,这肉可不好弄,别到处嚷嚷。”
“知道,知道!”傻柱连连点头。
送走了傻柱,李建军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怀德啊,是我,建军。”李建军清了清嗓子,“你们厂里肉的事儿,我有点门路。”
“真的?!”电话那头传来李怀德惊喜的声音,“建军,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
“先别高兴太早,我只能尽力。”李建军顿了顿,“昌平这边有点黑市的肉,就是得用粮食换。”
“粮食没问题!”李怀德一口答应,“只要能解决工人们吃肉的问题,多少粮食都行!”
“行,那就这么定了。”李建军挂断电话,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刀爷,这肉…您是真没地儿搁了。”电话那头,李建军的声音带着股子欠揍的笑。
老刀狠狠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更加阴沉。“废话!老子又不是开肉铺的!再这么下去,全得臭喽!你小子上次说的路子,靠谱不?”
“您就瞧好吧!我办事,您放心!不过…这提成,得是硬货。黄鱼,古董字画,您看着给。”
老刀哼了一声,“少不了你的!就怕你小子吹牛!”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昌平县,李建军放下电话,嘴角勾起一抹笑。
晚上,轧钢厂外的小酒馆。
李建军推开包间的门,李怀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怀德哥,最近怎么样?”
李怀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放下。“嗨!别提了!厂里效益不好,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一家老小,都快揭不开锅了!”
李建军给他倒满酒,“怀德哥,困难是暂时的。要相信组织,相信国家,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李怀德叹了口气,又喝了一杯。“建军,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说要…”他压低声音,“要改了!”
李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瞎说!好好干活,组织不会亏待咱们的!”
两人边吃边聊,酒过三巡,李建军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怀德哥,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二斤猪肉,给嫂子孩子补补身子。”
李怀德眼眶一红,“建军,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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