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李建军冷笑。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秦队长的号码。“秦队，是我，李建军。交通局这边抓了个人，涉嫌盗窃。另外，我怀疑他还牵扯到其他案件，可能跟最近局里丢东西的事有关。你们过来把他带走，好好审审。”
那边，秦队长乐了：“李局您放心，保证让他把裤衩什么颜色都交代清楚！”
当天晚上，公安局审讯室。
秦队长正对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姓名？”
“韩大军。”
“年龄？”
“二十二。”
“职业？”
“无业游民……”
“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偷东西的？”秦队长把笔往桌上一拍。
韩大军吓得一哆嗦，“秦队，我…我说，别打我……”
他交代了他们伙同江大道，一起盗窃汽配厂零件的事实。
“枪，在哪儿？”秦队长追问道。
“什么枪？我不知道啊！”韩大军一脸茫然。
“还装傻？”秦队长冷笑，“李局说，你们偷了一把枪，藏起来了！”
韩大军脸色煞白，知道瞒不住了。“枪…枪在江大道那儿……”
与此同时，交通局办公室。
孙爱国一脸焦急地站在李建军面前。“李局，你看这事儿…孙银这孩子，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李建军脸色平静。“孙副局长，这件事已经交给公安机关处理了。我只能说，我会如实反映情况，至于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
孙爱国急了，“李局，咱们都是一个单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帮帮忙，我欠你个人情。”
李建军摆了摆手，“孙副局长，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只是秉公办事，谁的面子也不给。”
孙爱国见软的不行，只好换了硬的。“李局，你这么做，以后恐怕不好做人啊。”
李建军笑了，“我这人，向来是宁折不弯。孙副局长，请回吧。”
孙爱国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还是忍了下来。“好，好，咱们走着瞧！”
孙爱国带着李建军来到一间小屋。
“银子，还不快跟李局认个错！”孙爱国指着孙银的鼻子骂道。
孙银低着头，不敢看李建军。
“叔…叔，你跟李局说说…”孙银小声地说。
孙爱国叹了口气，转头对李建军说：“李局，你看这孩子也知道错了。能不能…能不能跟秦队长说说，从轻发落？”
李建军沉吟了一下，“孙副局长，我只能说，我会把情况如实反映给秦队长。至于他怎么处理，我没法干涉。”
孙爱国还想说什么，李建军摆了摆手，“孙副局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建军刚走出交通局，秦队长的电话就来了。“李局，那个韩大军交代了，说枪在江大道那儿。”
“好，继续审！”李建军声音冰冷。
公安局审讯室。
孙银和江大道分别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精神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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