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
何雨柱带着柳木原医生,
即食堂管理员柳永的父亲,
急匆匆赶来。
路上,何雨柱简要向柳木原医生说明了父亲的情况,
也透露了自己想留下父亲的念头,
毫不隐瞒地表达了自己的困境和心愿。
柳木原医生深以为然,
认为何雨柱的做法是明智的。
他深知,为一个寡妇抚养孩子是条不归路。
若那寡妇生有一子半女,
抚养倒也名正言顺,孩子能维系家庭关系。
但若孩子不肯给你生,
那就是把你当作免费的劳动力,
甚至是傻子。
等你年老体衰,
等待你的可能就是被扫地出门的命运。
在那个家里,你的地位可能比狗都不如。
柳永医生承诺会尽力帮助何雨柱。
两人快步来到覃家,
急切的心情表现在他们匆忙的步伐中。
何大清看着儿子何雨柱带着医生进门,
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在白寡妇家生病的这些日子,
白寡妇的儿子对他冷嘲热讽,
相比之下,还是自己的亲儿子贴心。
“爸,你好点没有?”
何雨柱还没进门就焦急地问。
“好些了。”
何大清回答。
然后他介绍道:“爸,这位是柳医生,
市中医院的名医,
快让他给你瞧瞧。”
柳医生木原医生不慌不忙地拿出听诊器,
开始给何大清检查。
“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木原医生问。
“肚子痛,阵痛,身上没力气,想喝水,
但是喝完就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何大清回答。
刘木原医生问完问题,
又仔细观察了何大清的瞳孔和舌苔,
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他神秘兮兮地将何雨柱拉到一旁,
悄悄说了些什么。
何大清看到这一幕,
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什么病当面还不能说的?
正在这个时候,
何雨水在覃荧濡的带领下进了覃家院子。
“雨水,爸怕是要不行了...”
何雨柱话音未落,
何雨水就差点摔倒。
“雨水,振作的,别让爸看出破绽,
柳医生说爸还不到完全没救的地步,
要是去医院花个五六百块钱治疗一下说不定能治好。”
何雨柱安慰妹妹。
“哥,咱家也没这么多钱呀?”
何雨水焦急地说。
“我们没有,咱爸说不定有,
他在那边上了这么多年的班,
说不定攒了些钱,
你别着急,我来问问他。”
何雨柱擦去何雨水的泪水,
让她别露出破绽。
几人在院子里的动作,
何大清都看在眼里,他开始慌了。
他的病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几人进屋,何大清忍不住问道:
“柳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柳木原医生笑眯眯地回答:
“没有,没有生病,你身体好着呢!
不过明天最好在医院住几天,
小问题也马虎不得。”
柳木原医生说完,
收拾了医疗用具,准备离开。
“你们先忙着,
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吃饭,
不用送,我自己走就行。”
柳木医生说完,径自离开。
何雨柱甚至都没留人家吃饭。
等柳木原医生走后,
何家兄妹一脸愁容地坐在覃家堂屋里。
何雨柱相对比较镇定,
但是何雨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已经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过了一会儿,
何雨柱突然问:
“爸,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何大清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可能是要给自己看病花的。
“我身上没钱,钱都在白莲花那儿。”
何大清弱弱地回答。
“爸,不是我不愿意出这个钱,
我是真没多少,
我身上还有二百一三块钱,
这钱我可以全部都拿出来,
但是柳医生说了,最少要六百多。”
何雨柱似乎有些生气。
何大清也知道何雨柱为什么生气。
自己一走这么多年,
一回来就生病,
搞得跟他特地回来看病似的。
“柱子,你别生气,
我明天就回去找白莲花拿钱,
实在不行,我在那边住院不回四九城。”
何大清没有责怪儿子,
他知道何雨柱生气是应该的。
“回什么回呀!
刚才柳医生都说了,
你这病,只有四九城能看,
你这次回去一折腾,
时间一耽误,说不定回都回不来。”
何雨柱已经装作非常生气。
只有这样,才显得真实。
“大清,我这儿钱也不多,
你看我这房子,
也是前几年刚买的,
花了不少的钱,
好多都是借的,
外债到现在都还没还清,
加上我现在又没了工作,
我能拿的也不多,
我出五十块钱吧!
剩下的,不行我辛苦一点,
我去你那边跑一趟,
让白家人给你送钱过来。”覃槐说。
其实他有钱,但是不能出,
这一出,何雨柱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师弟,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何大清此刻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一是拉了两三个小时,
现在整个人全身无力,
感觉自己都快要挺不住了。
二是被吓的,
你看刚才他们在院里那神神秘秘的样子,
不是大病能是那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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