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贾家断绝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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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气氛紧张,易中海的脸色如同暴雨前的乌云,

他明确感受到自己成了贾家麻烦的替罪羊。

这干亲,真是认得其所。

“贾张氏,你那鸽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再次追问,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贾张氏的狡辩声显得单薄无力,

芩大婶的质问如同暴风骤雨,让她无法喘息。

“鸽子是我家棒梗用弹弓打的。”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的眼神游移,显然是在编造。

“编,继续编。”

芩大爷冷笑,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

肯定是家里大人指使的。”

易中海心中暗自点头,芩大爷的话虽然尖锐,但的确句句在理。

他心中已有决断,是时候利用这次机会,断绝与贾家的干亲关系。

“易中海,你说说这鸽子的事情该怎么办?”

芩大爷质问道,他的眼神直视着易中海,期待他的回答。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步棋下的是否正确,将直接影响到他在院子里的地位和声誉。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应该实事求是。

如果是棒梗做的,那他必须承担责任。

如果是家里大人指使,那也不能轻饶。”

他的声音坚定,表现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报警我也无异议,但是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至于这干亲……”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贾张氏,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干亲,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他的话语落下,如同惊雷,院子里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贾张氏脸色苍白,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如此决绝。

易中海不再多言,他转身离开,留下了一个决断而坚定的背影。

贾张氏坐在地上,孤立无援,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而远处的许大茂和娄晓娥,看着这一切,心中各有打算。

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总是在变化中不断前进。

今天的事情,也许只是个开始。

二大爷的眼神中闪烁着戏谑,

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而舞台上的主演正是贾张氏。

他的目光偶尔会瞥向易中海,

心中暗自嘲笑那位慷慨捐赠的慈祥老人。

那次募捐,他拿出了五十元钱捐助,

声称要帮助贾家,可现在,看他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三大爷则明智地保持距离,他对贾家的麻烦避之唯恐不及。

他远远地站着,内心祈祷着不要被卷入这场捐款的漩涡中。

何雨柱,这个引发一切的人,此刻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他急匆匆地赶去送覃荧濡回家,

心里急切地想着已经很晚了,

再不回去,免不了要受到家人的责备。

他们还未登记结婚,如果这么晚不回家,难免会引起邻居的闲言碎语。

看着贾张氏无理取闹的表演,易中海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机。

现在,他觉得是时候宣布与贾家断绝干亲了。

易中海宣布断亲的决定,让他内心无比欢愉,

这不仅让他能趁机摆脱贾家的麻烦,还让他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他宣布完后,便拉着一个大妈匆匆离开,

回到家中,紧紧关闭了大门,拒绝见任何人。

贾张氏愣住了。

易中海的突然离开,让她感到迷茫和恐慌。

干亲,就这样说断就断了?

钱大爷见易中海离开,立刻将矛头指向了刘海中。

然而,刘海中并没有理会他,转身便走了。

他可不想像何雨柱一样被牵扯进这种麻烦。

娄晓娥见状,也不敢再停留,立刻加入了逃离的队伍。

许大茂早已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他甚至已经洗好了澡,

不愿意在这种场合浪费时间。

四合院里的人很快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混乱的现场。

在前世,这种场合总是由何雨柱来调解,

而易中海则乐于扮演和事佬的角色。

但这次,何雨柱没有出现,贾家似乎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

贾张氏最终松口,愿意赔偿一只鸽子的钱。

然而,芩家人对此并不买账,

他们要求的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赔偿。

芩大婶愤怒地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责备她的无理取闹。

芩家人真的被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激怒了,

他们甚至不再乎贾张氏是否愿意赔偿。

最终,芩家人将贾张氏带去了派出所,

面对可能的法律责任,贾张氏开始求饶,

但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钱家人的同情。

贾张氏那副仿佛死了猪般无所畏惧的神态,彻底激怒了芩家人。

她似乎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大不如前。

曾经,她可以凭借蛮横的性格和背后的靠山,

即使引发争端也能安然无恙。

但现在,那些靠山早已离去,

她依旧我行我素,无疑是自寻烦恼。

芩家人决定不再容忍,将她强行带至派出所。

贾张氏拒绝前往,他们便粗暴地将她拖行至派出所。

此刻,夜已深,所内仅有两名值班人员。

丰达华,一位经验丰富的片警,恰好轮到他今晚值班。

看到贾张氏被带到,丰达华不禁感到头痛——怎么又是这个麻烦的老女人?

在听完整个事件经过后,丰达华没有犹豫,直接做出了拘留的决定。

在六十年代,偷窃是一项严重的罪行,远非今日可比。

如今,或许只是因为偷了一只鸡,说两句教训的话,赔偿一些损失便算了。

然而,当贾张氏听说自己将要被拘留时,她立刻变得驯服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关押我,我明白了错误。

我只是被一时的贪念所迷惑,看到孩子们偷东西回来,

想着家里有孕妇需要补身体,就炖了那只鸽子。

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贾张氏哭泣着,试图博取同情。

事实上,作为孕妇的秦淮茹只喝了汤,鸽子肉大部分被贾张氏和棒梗吃了。

单从贾张氏的体型来看,便能知晓她并非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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