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别瞎说，我对秦淮茹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拿她当姐姐，我是看他们家可怜的，觉得秦淮茹挺不容易的，这才接济他们家的，可没有别的想法。”
“至于秦淮如算计我，她也是没办法，我不怪她，你说她一个寡妇，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恶婆婆不容易呀。”
“秦淮茹不容易啊，槐花没生她男人贾东旭就死了，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三个孩子养大，还得伺候她那个恶婆婆。”
“你是不知道，为了个破馒头，秦淮茹在厂里跟人家陪笑脸，想换几斤粮票，还得听工友们的下流话。她为了保住她的工作，还得在工厂里看图纸，你说她看得懂吗她，秦淮茹为了养家糊口不容易呀，我不怪她。”
李飞“你说这个话，快把我笑死了，把秦淮茹当姐姐，看秦淮茹不容易，觉得他们家可怜，对秦淮如没意思，我相信你的话，你自己相信吗，说这话你都不脸红。”
何雨柱些尴尬的说道“我是真看他们家可怜。”
李飞“他们家可怜，这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没看你帮忙啊，远了轧钢厂里和四合院之外的我就不说了，就说三大爷家，这阎解成还没结婚，还没参加工作的时候，这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养全家六口，你怎么不帮我忙啊，还有后院儿的聋老太太，八十多岁了，没儿没女的不可怜啊，我也没见你帮忙啊，倒坐院里那一堆孤寡老人更别提了。亏你还说你好心，我看你是没安好心，除了秦淮茹一家，你还帮过谁？”
何雨柱听完更是尴尬，有些坐不住了。
李飞看何雨柱这个样子，也没难为他继续说道“你什么心思，我们就不提了，反正跟我没关系。你说秦淮茹不容易，他们家可怜，那我就给你算算，他们家到底容不容易，可不可怜。”
何雨柱一听心里放松下来连忙说道“那你给我算算，你说，你快说。”
李飞“贾东旭死之前，家里的存款我们就不提了。在贾东旭工伤死了之后，工厂里有笔赔偿金吧。这在秦淮茹生槐花之前，还没进轧钢厂的时候，每个月都会有补贴吧。这笔钱呢”
何雨柱“这都是之前的事儿，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笔钱早就花光了。”
李飞“行，那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们也不提啦，我们说现在。这秦淮茹现在是一级工，一个月的工资是27块5毛，没错吧。”
何雨柱“没错，是的。”
李飞“这个升级加薪，因为有工龄限制的原因，还有秦淮茹是车间普通工人，这个升级加薪太难了，这个我们先不提。”
“我们说说现在，秦淮茹1个月工资27块5毛，不够他们家生活吗，秦淮如自己可说了，她和她婆婆一个月的口粮是五块钱。”
何雨柱“秦淮茹什么时候说的这话，我怎么不知道。”
李飞想了想好像是因为他原因，秦淮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李飞“秦淮茹有没有说过这话，你自己问她去，别打断我说话，我刚才说到哪了？对，他们家两个人的口粮一个月五块钱。”
“现在粮店玉米面的价格是五六分钱一斤，粗粮不超过一毛钱一斤，就不说萝卜白菜这些蔬菜啦，也就是几分钱一斤。”
“秦淮茹和她婆婆一个口粮月才五块钱，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孩儿能吃多少，行，棒梗大了能吃，给他算多一点，一个月15块钱，他们一家五口的口粮够了吧，这还剩12块5呢，他们家一个月的油钱，菜钱不会超过七八块钱吧，他们家每个月都会有结余。”
“这还是我往多了算的，他们家一个月的最基本的生活保障，20块钱就够了，就别提你这隔三差五的接济，还有一大爷和娄晓娥偶尔也会帮忙接济，他们家困难，他们家可怜，你看看这四合院里面，除了二大爷家，有比他们家活条件好的吗。”
“你看贾张氏是胖的，秦淮茹珠圆玉润的也不瘦啊，棒梗虎头虎脑的一看就壮实，他们家也就小当槐花有点瘦，估计是重男轻女思想，好吃的全给棒梗啦。”
何雨柱“这，这。秦淮茹每个月还得给他婆婆三块钱养老钱，以防她婆婆有个灾了病了之类的，她婆婆有病得吃药，每个月还要一笔药钱。”
李飞“能存下养老钱，就没钱吃饭了，证明他们家还是不缺钱，还是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贾张氏有什么病啊，她那是胖的，还是生活条件太好，过两天苦日子就好了，吃药，你知道他吃的什么药啊。”
何雨柱“止疼片儿啊，还能是什么药”
李飞“这止疼片儿可不能乱吃，贾张氏这已经是药物成瘾啦，和解放前抽大烟没什么区别了，什么样的家庭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你啊，不知道是在帮他们家，还是在害他们家呀。”
何雨柱“真的假的，这吃止疼片儿，怎么成了抽大烟了。”
李飞“真的假的，你自己去厂里医务室问，说了这么多，你说秦淮茹他们家困难吗。”
何雨柱“那他们家的日子过得也够紧吧的，你还没算上棒棒的学杂费呢，这逢年过节不得吃点好吃的，给孩子坐身新衣服。”
李飞“棒梗一学期的学费才多少钱，贾张氏一个月的养老钱就够了，什么样的家庭啊？每年给孩子做新衣服，现在谁家不是一件衣服哥哥姐姐穿完，弟弟妹妹穿，穿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你要是真想帮他们家呀，可以啊，但也不能这样帮，升米恩，斗米仇不知道吗？你和那个给乞丐钱的年轻人一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明白吗？。”
何雨柱“什么鱼不鱼的不的，不这样帮你说怎么帮。”
李飞“这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意思是说，你不能直接给人家鱼，你得教人家打鱼的办法，也就是说你不能直接给人家钱啊，饭菜之类的，你得教给人家挣钱的本事。”
何雨柱“什么挣钱的本事，让他们跟我学做菜啊，他们家没有人合适啊，也就是棒梗合适，但是棒梗也太小了。”
李飞“谁说让你教了，这街道办不是有火柴厂、食品厂，糊纸盒子的活儿吗，这贾张氏每天在家里没事，不能在家里糊纸盒子，这秦淮如下了班能帮忙，三个孩子也能帮忙啊，别的不说，一个月菜钱肯定是能挣够了。对了，我记得秦淮茹他们家，好像还有一台缝纫机吧？”
何雨柱“对，是有一台。”
李飞“啧啧啧，什么样的家庭啊，还有一台缝纫机，你看这四合院里面谁家有缝纫机呀，后院许大茂他们家，娄晓娥这个千金大小姐可都没有啊。”
何雨柱“你有事儿说事儿，你管人家有没有缝纫机。”
李飞“他们家有缝纫机，证明他们家不缺钱，什么时候他们家的缝纫机卖了，他们家也就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了。”
何雨柱“你管人家缺不缺钱，卖不卖缝纫机。不过照你这么说，他们家应该是不缺钱，是棒梗三个孩子还小，定量少，他们家没有粮食。”
李飞“缺粮食跟人家换粮票啊，轧钢厂里跟工友换啊，不想在轧钢厂里换，四合院胡同口就有人换，两毛钱一斤粮票，秦淮茹要不是想白占人家便宜，拿人家的馒头和粮票，她至于给人家赔笑脸听下流话吗，真当厂里工会妇联是吃素的呢，那群老娘们能骂的你连妈都不认识。”
何雨柱“秦淮茹这不是没有钱吗，有钱她肯定不占别人便宜。”
李飞“我刚才不是告诉你，糊纸盒子的挣钱方法了吗，为什么问你缝纫机，就是这缝纫机也能挣钱。”
何雨柱“怎么挣钱？你快说。”
李飞“你知道这供销社里卖的衣服、鞋子都是哪来的吗？”
何雨柱“还能是哪里来的，衣服，制衣厂，鞋子，鞋厂呗。”
李飞“不是，这供销社呀，也向个人收购，这秦淮茹家里有缝纫机，下了班做点衣服卖给供销社，贾张氏好像也会做鞋子，她做点鞋子卖给供销社也行啊，他们要是干的好啊，可能一个月挣的比秦淮茹的工资都高。”
何雨柱“你这个办法好，行，我回头就告诉秦淮茹。”
李飞“行啦，不跟你扯淡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没有，我就回去了。”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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