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李副厂长,您可来了,您看看我们家东旭,走得可真是……」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仿佛李副厂长是她家亲戚似的。
李副厂长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安慰了几句,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易师傅,听说你组织了全院捐款,帮助贾家度过难关,真是让我深受感动啊!你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李副厂长说着,还特意提高了音量,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易中海听到李副厂长的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谦虚了几句,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李副厂长真是上道,几句话就把他捧上了天,看来这捐款的事办得真是太对了!
李子期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对易中海的鄙夷更甚。这老狐狸,利用别人的钱来为自己博取名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李副厂长寒暄了几句后,便开口说道:「贾家嫂子,我这次来,除了代表厂里慰问你们,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贾张氏一听,立马紧张起来,问道:「李副厂长,您说,您说。」
「是这样的,关于东旭的事故原因,经过我们调查,已经有了结果。」李副厂长顿了顿,接着说道,「根据现场情况和目击证人的证词,我们确定,这次事故是由于东旭违反操作规程,擅自操作机器导致的。」
李副厂长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就跳了起来,尖声叫道:「不可能!我们家东旭可是老工人了,怎么会违反操作规程呢?一定是机器出了问题!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他!」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显然对贾张氏的反应很不满,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贾家嫂子,我们厂里的机器都有定期检修,不可能出问题。而且,我们也询问过当时在场的工人,他们都证实,是东旭自己操作失误,才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秦淮茹拉住了。秦淮茹虽然心里也不相信贾东旭会违反操作规程,但她知道,现在跟厂里对着干是没有好处的。
「李副厂长,我知道了。」秦淮茹低着头说道,「那厂里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是这样的,虽然这次事故是由于东旭自身原因造成的,但考虑到他也是为了厂里工作才出的事,厂里决定,还是会按照规定发放抚恤金。」李副厂长说道,「另外,东旭的岗位空缺,厂里也决定留给你们家,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看看谁来接替他的工作。」
李副厂长走了,像一阵风似的,来去匆匆,只留下满院子的议论声,在阳光下蒸腾发酵。
「哎,这秦淮茹可怎么办哟,一个寡妇,拖着个老太太和两个孩子……」三大妈阎埠贵家的窗台上,永远晾晒着不知道谁家的衣服,她一边熟练地翻动着,一边摇头晃脑地感叹。
「就是说啊,这贾东旭也是,干啥不好,非要跟机器较劲,这下好了,把命都搭进去了。」
「可不是嘛!这贾家啊,以后可就指着秦淮茹一个人了,这日子,哎……」
四合院里的女人们,永远是消息最灵通的,也是最八卦的。你一言我一语,硬是把贾家的未来描绘成了一出苦情戏。
「要我说啊,这贾张氏也是个不省心的,成天就知道作妖,一点也不心疼儿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看人家秦淮茹,长得俊,干活麻利,这要是换了别人家,那还不得供起来啊,可到了贾家,哎……」
「可不是嘛,我看呐,这贾张氏就是见不得儿媳妇好,成天就知道磋磨她。」
女人堆里,偶尔也会冒出几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大多是附和着,偶尔插上一两句,仿佛这样就能显示出他们的存在感。
四合院的日子仿佛一潭死水,偶尔投下一两颗石子,也会很快归于平静。贾东旭的死,就像一颗小石子,除了让这潭水泛起几丝涟漪,再无其他。
接下来的日子
贾张氏消停了不少,整日窝在屋里唉声叹气,偶尔出门也是蓬头垢面,逢人便哭诉自己命苦,儿子没了,儿媳又不孝顺。
秦淮茹的日子更加艰难。贾东旭一去,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她一个寡妇,要拉扯两个孩子和一个老的,那日子过得,简直是水深火热。
可偏偏,贾张氏还觉得是秦淮茹克死了她儿子,对她非打即骂,把所有的苦难都怪罪到她头上。
「淮茹啊,你看看你,嫁进来才几年啊,就把东旭克死了!你让我和你那两个拖油瓶,以后可怎么活啊!」贾张氏坐在屋里,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做着针线活,对于的咒骂,她已经麻木了。
贾东旭新丧,贾张氏现在抓秦淮茹抓得很紧,所以说李子期和秦淮茹两个人有时候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一回两回,还要防止被棒梗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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