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消失在繁华的南锣鼓巷中。
她脸上带着一丝急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何雨柱和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后,都选择午休来消磨这慵懒的时光。
娄晓娥则和院子里的大妈们闲聊,谈笑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何雨水心事重重的回来。
何雨柱一边忙碌着做饭,一边试图了解她的心事。
“雨水,你怎么了?
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何雨水叹了口气,道:“今天我去找张御,他父母和亲戚都想明天来我们家。
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希望我们能准备得更体面一些。”
何雨柱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他知道,这并非嫁妆的问题。
他刚刚已经答应过妹妹,无论她需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准备。
“雨水,不是因为嫁妆的问题让你不高兴吧?”
何雨水点了点头,道:“他只字不提彩礼,
只是一个劲地说他们院里谁家娶媳妇给赔了什么嫁妆,
谁家媳妇又给赔了多少钱的。
他还恬不知耻地说,不是想要我们出多少嫁妆,只是想要面子上好看点。”
何雨柱点了点头,他不想插手妹妹的婚姻,
也不想破坏她的选择。
他继续在一旁安慰她。
“这件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如果你真的想嫁给他,嫁妆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即使易中海那笔钱拿不回来,我也会给你置办妥当。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何雨水点了点头,对哥哥的话表示赞同。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时也姗姗来迟。
何雨柱没好气地怼了许大茂一句:“傻帽,也不知道过来帮帮忙,你小子就知道等着吃!”
“嘿嘿,这不是你擅长吗?
我来了还不给你添乱。”
许大茂接过碗,一溜烟地跑了送给老太太。
饭间,许大茂见何雨水一脸不开心,便询问了起来。
何雨柱将何雨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
许大茂虽然平时有些混账,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并不跌份。
听到男方只字不提彩礼,一个劲地说嫁妆的事,他也感到十分愤然。
他劝何雨水再考虑考虑。
何雨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娄晓娥则一脸无所谓,身为富家女的她,
这些事她一点也没放心上,只是自顾自地夹着菜,时不时应和两声。
何雨水饭后独坐,眉头紧锁。
她轻声与傻哥交谈了几句,随后转身步向自己的房间,打算独自静静。
娄晓娥跟随其后,返回了后院,而许大茂则便利走向户外,去解决个人的生理需要。
何雨水刚一踏入房间,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误以为是哥哥有重要事情,便应道:“来了。”
话音未落,她迅速起身,准备去开门。
然而,当她的大门打开,出现的却是秦淮茹那张充满委屈的脸庞,她眼神游移,似乎有话难以启齿。
对秦淮茹,何雨水早已没有了昔日的感觉。
这并非一时的心境变化,而是自始至终,
她便只想着如何将秦淮茹与哥哥牵扯在一起,因此才假意对她言听计从。
面对秦淮茹,她语气冷淡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淮茹见何雨水态度冷淡,内心不禁有些惶恐。
但见何雨水并未将自己赶出门外,她这才鼓起勇气,厚的下脸皮,哀求道:
“雨水啊,能否让姐进屋,跟你说几句话?”
何雨水未发一语,只是默默让出了身子,允许她进入。
秦淮茹像是怕失去这难得的机会,迫不及待地挤进了房间。
她顺手关上门,转身面对何雨水,尴尬地解释道:“雨水,其实我……”
何雨水明显感到秦淮茹的迟疑,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她正烦闷不已,于是打断秦淮茹:“你有事就快说,我困了,没事我就要休息了。”
秦淮茹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伪装下去,便不再犹豫,低声道出了她的来意:
“雨水,你知道你哥和我,我们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在一起。
现在你哥对我还有误会,你看看能不能帮忙,让他理解我们?
只要他点头,我愿意马上和他领证。
如果他还犹豫,我愿意去做他的工作!”
何雨水今天见了冉秋叶,对比之下,对秦淮茹的好感更是云泥之别。
她哥哥虽然年纪稍大,长相平平,但好歹也是个小有成就的领导者。
在她看来,秦淮茹似乎过于强调她哥与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的感情纠葛。
难道没了秦淮茹,她哥就得孤独终老?
她没好气地说:“秦淮茹,我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他固执得很,我可帮不了什么忙。”
她本以为这样秦淮茹就会离开,没想到秦淮茹竟开始上演绿茶婊的戏码,假惺惺地哭泣:
“呜呜呜……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可是姐从小带大的,以前你不是最听姐的话吗?”
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竟然还有人敢厚着脸皮说她是自己被带大的?
当初,傻哥因为工作繁忙,有时会将她托付给贾家。
然而,每当傻哥给她带来的食物,她却连碰都碰不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将美食一扫而光,
自己只能吃到难以下咽的棒子面窝头。
每次她向傻哥诉说自己的遭遇,那个女人总会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向傻哥告状,说自己不听话,捣蛋,然后便躲在傻哥怀里装委屈。
每当这时,傻哥总是深信不疑。
回想起这些,何雨水气得脸色发白:“你回去吧,我是不会跟哥哥说起你们的所作所为的。
你要是能说服他就自己去说,不管是嫁给他还是你的儿子不同意,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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