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沉稳,镇住了周围的嘈杂声。
“我知道剩菜不便携带,但我有个计划。”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每逢周末,我会接受外部婚宴或宴会的帮厨工作,每次我会带上两位助手。
我会尽量减少自己的份额,为大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们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爆发出了热烈的讨论声。
在这纷繁的时代,帮厨的工资普遍较低,通常只有五毛或一块,
偶尔遇到出手大方的东家,能拿到三五块,却也是寥寥无几。
大厨们常常会扣押一些食材,作为工资的一部分,事后众人会分装带回家。
“好了,现在我必须去向李副厂长和杨厂长道歉,这都是刘海中那家伙的错。”
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开了小食堂。
他首先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何雨柱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等到里面传来允许进入的声音,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李怀德看着走进来的何雨柱,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语气不冷不热地问道:
“何雨柱,这个时间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露出尴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
“李厂长,我之前在厨房的一些行为可能有些不当,今天特地来向您承认错误。”
李怀德心中微微一笑,表面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好奇地问:
“哦?你具体做了什么错事?”
何雨柱因为秦淮茹曾经对李怀德发过火,虽然李怀德并未记仇,但对何雨柱始终没有什么好感。
然而,今天何雨柱的态度却出奇地好,这让李怀德感到有些意外。
何雨柱解释道:“李厂长,我的觉悟确实不高。
之前,我听了我们大院的一位大爷,也就是我们厂里钳工车间的易中海的建议,
从食堂带些剩饭接济一下我们院里的贫困户。
我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但昨天有人提醒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我一大早就来向您承认,无论您说该如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李怀德,一个在业界以精明著称的人物,他精明而世故,却也不乏一份大度。
面对傻柱今日的分外恭敬,他的心里虽有计较,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好了,这次就先这样。
记住,下次行事要注意影响。
既然你是出于好心帮助困难家庭,这次就不再追究。”
他的语气严肃,却也透露出一丝宽容。
何雨柱连忙鞠躬,感激地说:“谢谢李厂长的理解,我一定会记住。”
李怀德见状,不禁开怀大笑:“好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就可以先回去吧。”
何雨柱正要转身离开,却又停下脚步。他小心翼翼地向李怀德询问:
“李厂长,刚刚的是公事,我还有一件私事想请您帮忙。”
李怀德一愣,他没有想到何雨柱还会有私事找他。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但旋即恢复了平静。
“说吧,什么事?”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李怀德的性格,只要是他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力。
而现在,他需要的,就是李怀德的这个“能帮”。
何雨柱急得满头大汗,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澄清误会。
“李厂长,您真的误会我了。”
李怀德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何雨柱。
“去年,我不是因为受到了院里秦寡妇的挑拨,跟您发生了那场不愉快。”何雨柱急切地解释。
李怀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的记忆似乎开始复苏。
“哦?”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那天,我去仓库只是想取些物资。
我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她说‘不要啊李主任’。
我误会了,冲进去看到您和秦淮茹拉拉扯扯,我一冲动,就...”
李怀德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他的声音平板而冷静。
“你说那件事?
时间过得真快,如果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
何雨柱谦卑地低下头。
“是的,李厂长,您的心胸如海。
但这事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结,我想借此机会向您道歉。
明天我会在菜市场买些好菜,晚上在厂里小灶上设宴,希望您能赏脸。”
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和懊悔。
李怀德并非一般的食客,他对美食的欲望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正是得益于傻柱那精湛的烹饪技艺,才使他在无数次诱惑中得以坚守。
面对何雨柱的恭敬态度,他虽然心知肚明,却还是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好吧,但愿你的意思是认真的,不要搞那些繁文缛节。”
“当然,李厂长。我保证,就只是两道家常菜,简单吃点。”
李怀德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何雨柱会意,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轻轻地带上了门。
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若不是经历了两世为人,他如何能忍受如此的阿谀奉承。
前世的记忆犹如昨日重现,他清楚预示着风云变幻即将来临,杨厂长也将步李怀德的后尘。
接着,他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事实上,他本无需多此一举,只要李怀德不对他采取行动,些许剩菜之事实在不足挂齿,这几乎已成为食堂间心照不宣的福利。
将事情经过简要告知杨厂长后,对方也只是抱怨了几句,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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