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转身离去,但一想到棒梗带来的麻烦,他决定将麻烦转嫁给整个院子。
他停下脚步,回头朝着易中海的屋子大声说:
“一大爷,我觉得这件事很严重,如果晚上院里不给出个解决方案,我只能去治安局报警了。”
易中海以为何雨柱已经被自己说服,正准备安心入睡,却没想到何雨柱又要闹出风波。
他无奈地披上衣服,起了床。
“老易,真的要在这么晚了解决问题吗?”
一大妈有些不悦地说。
易中海看着正要起床的一大妈,说:“你先别起来,我去和何雨柱谈谈吧。”
他走出门,看到何雨柱,忍不住生气地说:
“柱子,这么晚了,不能等到明天吗?”
何雨柱激动地说:“一大爷,您说得轻松,这屋子我不收拾,今晚怎么睡得着?
要是收拾了,线索可就全断了!”
易中海苦着脸对何雨柱说:“都这么晚了,我们叫上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去你屋里看看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吧。”
何雨柱的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他的呼唤很快得到了回应。
闫埠贵此时手中紧握着何雨柱赠予的饭盒,
心中的喜悦如同烟花般绽放。
听闻何雨柱家中遭遇窃贼,他没有片刻犹豫,立刻赶往,心中暗想,毕竟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然而,刘海中却显得不那么乐意。
他睡眼惺忪地被何雨柱叫醒,一边抱怨一边跟在两人身后。
他们的脚步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当他们踏入何雨柱的家门时,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板上散落着无数碗碟的碎片,床上原本整洁的被子被随意丢弃在地,上面布满了凌乱的脚印,每个脚印都显得那么稚嫩。
尤其是那床白色的被单上,一块明显的黄色水渍引人注目,让人不禁联想到了令人不快的可能性。
“三位,看看这该如何是好?”
无需多言,四人心中都明白,这事的罪魁祸首极有可能是那个顽皮的棒梗。
闫埠贵毫无顾忌地开口说道:“今早院里人来人往,若有陌生人闯入,定会引起众人注意。
午后我课程结束,便早早回家,却并未发现有何外人进出院子。”
其他三人均点头表示理解。
何雨柱思索片刻,转向那三位老大爷说:
“大爷们,实不相瞒,打扰您们休息我实感不安。
这样吧,为了有个见证,我今夜将这屋门上锁,暂且去雨水的屋子借宿一晚。”
他顿了顿,接着说:“明日你们问问是谁家孩子顽皮胡来,只要有人承认,万事皆好商量。
若是无人承认,我只得明日去治安局寻求帮助了。”
三位老大爷纷纷表示同意。
随后,何雨柱从柜子里取出一把锁,将房门牢牢锁上。
闫埠贵步出前院,夜风送来了几许凉意,而他的心思却仍在热络的商议之中。
刘海中已经转身走向了后院,脚步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都踏碎在夜色里。
而在这份宁静与喧嚣的交错中,易中海依旧守候在原地,目光坚定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见易中海仍旧不动如山,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好奇。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向着易中海走去,脸上带着几分和煦的笑容。
“怎么了一大爷?
夜深了,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何雨柱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柔。
易中海见何雨柱走近,便开口说道:“柱子,一大爷我想和你谈谈贾家的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丝严肃。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于贾家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他打趣道:“贾家的事情,难道是秦淮茹突然改变了心意,愿意归还那笔钱了?”
易中海听出了何雨柱语气中的戏谑,但他知道,此时必须严肃对待。
“傻柱,别跟我打太极。
一大爷我今儿个是认真的。
前天发生的事情,是你贾大妈不对,这点我也和秦淮茹谈过了。
我看你们两人其实都有那个意思,如果你心里有别的打算,就跟一大爷我说,我愿意帮忙调和调和。”
何雨柱暗自咬牙,他不愿无谓地树敌,只得含糊其辞地回应。
“一大爷,贾家的尊严我不曾片刻忘记,我全身心投入到贾家的兴衰之中,
却感觉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这口气,我难以咽下啊!”
“确实如此,秦淮茹的为人还算不错,但那贾张氏的做法,真是让人叹息。”
易中海轻轻地摇了摇头,流露出几分无奈。
何雨柱心中翻涌,他急于要回秦淮茹向他借的那笔钱。
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凄凉:“一大爷,我对每个人都全心全意,然而我得到了什么呢?
这件事,就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
如果我要原谅秦淮茹和她家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把我的钱还给我。”
“好吧,我会和淮茹商量这件事。”
“夜深了,一大爷,你也早些休息吧。”
说罢,两人各自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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