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刻,厨房的竹帘轻轻掀开,露出一个长相有些滑稽青年的脸庞。
这位青年,驴脸略带狡黠,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嘴中还哼着小曲。
“傻柱,你知道今天谁请哥几个大餐吗?
我告诉你,保证让你惊讶…嗯?
傻柱,你这是在干嘛呢?
怎么在打棒梗?”
何雨柱见到这位久违的老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大茂,快行动!
去保卫科召集人手,我这里抓到了一个窃贼,他竟然敢在厨房偷我们工厂的酱油。
许大茂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
傻柱怎么突然叫我大茂了?
他怎么还把秦淮茹的儿子当成了小偷,并且还揍了他一顿?
今天的傻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当他回过神来,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往保卫科跑去。
这并不是因为他听从了傻柱的话,而是他看到了棒梗正在偷酱油,而傻柱显然是因为惊慌失措才会这样做。
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毕竟,秦寡妇那里肯定会让傻柱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口,棒梗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太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了,与心软的傻柱截然不同,这个人下手绝不会有半分留情。
棒梗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几分硬撑,他知道今天可能是自己倒霉的日子。
“傻柱,你快把我放开,我保证,我绝对不告诉我奶奶你打我的事,求你了,快放了我。”
傻柱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轻轻地吐出一句:
“嘿……孙~子,情况都坏到这份上了,你还叫得出口傻柱?
你妈是不是忘了教你怎么尊重长辈了?
今天,爷爷我可得好好教你什么是尊重二字。”
棒梗心里暗自咒骂,但表面依旧装作孙子,
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四处游移,寻找着可能的逃脱机会。
他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食堂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掌声。
接着,又是几下清脆的掌声,棒梗的脸颊瞬间变得红肿,嘴角流出了鲜血,那场面异常凄凉。
不一会儿,许大茂带着几名保卫科的同志匆匆赶来。
当他目睹这一幕,他的眼神也瞬间变得迷茫。
许大茂暗自思忖:“傻柱今日定是搞错了药方?
往日里,他不是最宠爱棒梗吗?
无论棒梗犯下何等过错,他总是包容原谅,
就算是家中被搞得一片狼藉,他也从未动怒,
今日这棒梗不过是偷了厨房中的一瓶酱油,
他怎会反应如此激烈?
难道他是担心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厂长,他怕自己会有麻烦?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更要好好整治一下这调皮的棒梗了,
嘿嘿…看他之后该如何向那美丽的寡妇交代。”
何雨柱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知道,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他要让许大茂得逞,他不能再次落得和许大茂一起在桥洞下度过的那个寒冷冬夜的结局。
他看着保卫科科长陈进群,目光坚定:“陈科长,许大茂的话全信。
我在厨房里确实看到了他几次,但我认为他是来偷东西的。”
陈科长看着何雨柱,似乎在评估他的话的真实性。
然后,他转向许大茂,冷冷地问:“许大茂,你的指控是否有其他证据支持?”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冷静地应对。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我没有其他证据,只是看到他在厨房里出现过几次。”
陈科长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何雨柱:“何雨柱,我会派人调查这件事。”
何雨柱微微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他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充满蒸汽的厨房里,棒梗这小子又一次伸出他贪婪的手。
他似乎总认为,凭借大家对他的一番疼爱,他可以在食堂里横行霸道。
何雨柱与秦淮茹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加上他对棒梗的特殊情感,使得厨房里的员工们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有人愿意去惹这个敢于挑战后勤主任的二愣子。
何雨柱只能半开玩笑地向陈进群报告:
“陈科长,关于这小子在厨房偷东西的事情,我确实不太清楚。
但是,今天我亲眼目睹了他正在偷酱油,我立刻抓住了他。
看,我气得甚至揍了他一顿。”
在听到何雨柱的指责声,棒梗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目光游移,落在保卫科那几位气势汹汹的成员身上,他们的目光仿佛锋利的刀刃,让他不寒而栗。
“几位叔叔,请听我一言,”棒梗急切地辩解道,
“我绝非偷窃酱油之人,我只是在厨房中寻找一些好玩的东西,何雨柱他——”
说到这里,棒梗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开始闪烁着泪花,
“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动手,看看我的脸庞,这上面的伤痕便是证明。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呜呜呜…”
随着这声委屈的抽泣,棒梗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他的眼泪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对于不白之冤的愤怒和无助。
这场景,让人不禁对他的遭遇心生怜悯,同时也对那位‘不分青红皂白’的何雨柱产生了一丝质疑。
棒梗的哭诉在空气中回荡,那泪水中包含的不仅仅是少年的委屈,还有对于这个世界的无奈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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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后的场景增强了棒梗角色的弱势感和情感冲突,同时也为后续故事发展埋下了伏笔,让读者对他的命运产生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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