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那位曾经部队中的老革命,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对人的看法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她深知何雨柱心地善良,尽管脾气有些暴躁,
但他对他并没有太多苛责,甚至在过去常常耐心地给他讲解道理。
“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柱开始解释,
“不久前我为领导家助了一臂之力,
他们看到我的辛劳,便赠我一张缝纫机票,让我手头宽裕了一些。
我想,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把三转一响准备齐全,
然后找机会让街道帮忙找个合适的对象。”
“确实,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认真考虑婚事了。
你已经看上了哪家姑娘,还是希望街道帮你物色一位?”
见王主任误会了自己的来意,何雨柱急忙站起来澄清:
“王主任,您误会了,我今天来找您,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哦?那你来找我,是为了商量别的事情吗?”王主任好奇地问。
何雨柱,这个热心肠的大院里的傻柱,讲述了他购买缝纫机时所引发的一番风波。
那是一段艰难的岁月,尽管大家都在同一口锅里吃饭,但各自的生活依旧捉襟见肘。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院里的邻居,却似乎想借他人的东西来为自己赢得好评,这种小动作,明眼人一看便知。
听完何雨柱的叙述,王主任的眉头紧锁。
他不太高兴地说:“雨柱,你做得没错,不应该听他们的。”
何雨柱尴尬地挠了挠头,对王主任说:
“王主任,我明白他们做的不对,但他们这样做等于把我置于火上烤。
如果我不同意,将来我还怎么在这个大院里生活?
邻里之间会不会孤立我?”
王主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眼神里充满了深意。
他知道,这个大院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而何雨柱的困境,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王主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他缓缓地问道:
“行傻柱,你的意图我大致了解了,那么,你希望我如何协助你?”
何雨柱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
“王主任,我并非有意麻烦您,只是这件事关乎邻里和谐,我不希望因为一台缝纫机而伤了和气。
您能否在邻里间斡旋,让大家明白这台缝纫机是我们共同的财产,需要大家共同爱护?”
王主任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说得对,这不仅仅是一台缝纫机,它代表着我们的团结和共享。
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大家沟通这件事。”
何雨柱闻言,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王主任,您总是这么为大家着想。”
王主任轻轻地摆了摆手:“行了,别客气。
对了,今晚全院大会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二大爷已经通知了大家,应该是在晚饭后召开。”何雨柱回答道。
得到了王主任的承诺,何雨柱站起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他走出了办公室的门,他的胸中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他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何雨柱在新的一世里深知,在这座充满权谋与狡黠的四合院中,他必须谨慎行事。
他不能轻易得罪任何人,同时还得想方设法保护自己。
离开了街道办事处的辖区,他步行前往菜市场。
他买好了做晚饭所需的食材,然后又去了一趟供销社。
他精心挑选了一床六斤重的棉被,也不忘给那位年迈的老太太买了一件温暖的棉衣。
完成了这些购物后,他怀抱棉被,提着各种物品,踏上了回家的路。
当他踏入四合院的瞬间,就瞧见许大茂正准备走出院子。
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就开始了他一贯的调侃:
“哎呀,傻柱,买了这么多菜啊,看来今晚上你这儿是美食盛宴嘍。”
何雨柱装作不在意地回应:“你这只馋猫,一顿饭就能满足你?
随时欢迎你上门。”
许大茂眼尖地接过何雨柱手中的棉被。
令何雨柱感到意外的是,今天负责看门的三大爷竟然没有在门口出现。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随手把买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堆在了餐桌上,随后抱起厚重的棉被,步履匆匆地走进了卧室。
他的目光落在那件设计简约却略显老气的中老年女式棉衣上,忍不住戏谑地笑了:
“这衣服,不会是给你未来的丈母娘准备的吧?”
许大茂的调侃,何雨柱心知肚明其中含义。
他假作生气,反击道:“嘿,你这家伙!
嘴巴这么毒,是想恶心我吗?
对你的嘴,我得好好消毒一下。”
一提到上辈子那些荒唐的记忆,何雨柱便不寒而栗。
他曾傻乎乎地追着贾张氏叫妈,那种画面如今想起来仍让他感到恶心至极,
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脊梁骨冒出,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许大茂,淡淡地说:“这件棉衣,是我为一个人买的。
至于那个人是谁,你不必知道。
衣服的款式和尺寸,自然有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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