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兴冲冲地跑到了后面,而此时,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大爷的身上。
许大茂冲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易中海被全院的喧嚣声吵得头痛欲裂,心里暗自嘀咕着何雨柱给他挖的坑可真是大。
周围的邻居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而易中海手中拿着的那笔钱,该如何使用也成了他们讨论的焦点。
贾张氏则直接伸出手向易中海要钱,
“他一大爷,我们家一共五口人,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困难情况,
这样,我们家每人给你十块,你快把那五十块拿出来吧!”
易中海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他真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大声对众人说:“各位邻居!
别听何雨柱胡说八道,我的工资也是这两年才稍微涨了一些,
之前并没多少收入,而且家里的一大妈平时还需要吃药,我们家真的没什么钱了。”
然而,有些邻居并不买账,他们开始跟易中海争论起来,
而何雨柱则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磕着瓜子,似乎把所有的麻烦都推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脸无奈,最终点头答应,今年春节,他会给每家发一块钱,让大家自行购买肉馅,欢庆佳节。
众人心里明白,让易中海一次性拿出一千块钱,然后平均分配,这实在是不切实际。
但每个人都能白得一块钱,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于是他们也没有再难为易中海。
转过头,易中海对傻柱说:“傻柱,我也给邻居们争取到了好处,
现在我说了算,那台缝纫机让大家共同使用,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傻柱何雨柱知道,这位老前辈的手段高明,
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眼前的难题,他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找到新的突破口。
此时,刘海中已经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工资,在全院中仅次于易中海。
何雨柱决定先搅浑水:“虽然一大爷这次给的并不多,但他毕竟有份心意,大家也就别再计较了。
但二大爷您,工资那么高,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呢?”
易中海已经连续受挫,心中的怒火几乎无法抑制。
刘海中站起身,对何雨柱说:“傻柱,我们家人口众多,生活不易,
我那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却还未成家,
我需要给他们存钱,让他们能娶上媳妇。”
何雨柱冷笑:“我何雨柱都二十八岁了,还不是单身一人。
我最近刚攒够钱,买了一台缝纫机,准备好了三转一响,好找人给我介绍对象。
你们家儿子要娶媳妇,难道我就不用考虑吗?
我就应该拿出来,给你们家儿子存钱?”
此刻,院子里的气氛却并不和谐,一场因为一台缝纫机而引发的争论正激烈的进行着。
刘海中被噎得满脸通红,他求助似的看向易中海,希望能从这位平时德高望重的长者那里得到支持。
易中海这会儿正一肚子气,他冷冷地望向何雨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傻柱,咱们抛开事实不谈,你就不能让大家用用你的缝纫机吗?
这是全院人投票的结果,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何雨柱并不惧怕,他挺直了腰杆,回怼道:
“我就不答应,看你们能把我也怎么样?”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威胁道:“何雨柱,你这是不团结邻里,我有权把你赶出这个四合院!”
一直觊觎何家那两间房的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对,把这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赶出四合院,
正好把他那两间房给我们家,留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
易中海瞪了贾张氏一眼,示意她住嘴。
然而,贾张氏的话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何雨柱的怒火已经积累多时,他再也无法忍受贾张氏的诅咒。
他母亲早逝的悲痛如同刻骨铭心的烙印,而贾张氏的言辞就像是把那烙印一遍遍火上浇油。
他迈出了坚定的步伐,怒火中烧,挥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那声音在宁静的室内回荡,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震惊得呆若木鸡。
“你这个自大狂,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觉得你可以随便咒骂我而我不反击吗?”
他的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一次都带着他内心的痛苦与积怨。
他的眼神冷冽,仿佛在贾张氏的脸上寻找着什么。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她不再像往常那样叫嚣,也没有搬出老贾父子来护身。
突然,易中海感觉到了失控的气氛,他急忙介入: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长辈贾家嫂子动手呢?”
何雨柱瞪着易中海,怒吼道:“易中海,你给我闭嘴!
我何家从未有过姓贾的长辈!
你要是心疼她,就带她走,别想把我赶出四合院!
你有什么资格?”
易中海反驳道:“我……我是街道给我的一大爷的身份!!!
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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