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白莲花,那个总是带着伪善面具的女人,今天又故技重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主动向傻柱打招呼。
“柱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已经做好了我家的晚餐,不如到我家去简单吃点?”
何雨柱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今天的秦淮茹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之间改变态度,不再是以往那个冷漠的傻柱,
而是用亲昵的“柱子”称呼自己,甚至还邀请自己去她家吃饭?
虽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何雨柱仍旧满脸笑容地回答:
“谢谢贾家嫂子的好意,我回家吃点就行了。”
他说完,将自行车停好,转身走进了屋,并且顺手将门上了锁。
我已经尽力与贾家疏远关系,为什么秦淮茹还能如此坦然自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个女人的脸皮真是厚到令人吃惊。
何雨柱走进厨房,开始忙碌着准备晚餐。
何家的厨房里,炊烟袅袅,不多时,那独特的菜香便飘满了整个院落。
远在后院的许大茂,一闻到这熟悉的香味,便立刻明白了过来:
又是傻柱家在烧那些让人垂涎欲滴的好菜。
他忍不住抱怨了几句,然后朝着中院走来。
“这个傻柱,怎么总是这么晚才做饭,
等大家都吃饱了才想起煮好吃的,今晚只怕要吃撑了。”许大茂心中暗想。
四邻八舍私下里也在纷纷议论,谴责何雨柱不知所谓,
每天都将饭菜做得如此美味,让人如何专心过日子?
在贾家,棒梗的哭声依旧响亮。
贾张氏也在抱怨,但与许大茂的抱怨不同,
她的诅咒更为恶毒。
秦淮茹刚刚将饭菜端上桌,贾张氏就开口责备她。
“看看棒梗,都已经好多天没吃肉了,
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的大孙子,
去向傻柱要点好吃的,让他也尝尝肉味,
瞧他这两天都瘦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说道,试图让秦淮茹去傻柱家拿些肉回来。
秦淮茹知道,现在自己去傻柱家,只怕是舔着脸也讨不到好。
于是,她决定豁出去了,对贾张氏说道:
“妈,傻柱现在根本不理我,你要是真想和傻柱断绝关系,你就自己去闹吧。”
说完,她也不管贾张氏的反应,自己拿起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在过去的岁月里,谁会愿意吃那干涩的玉米面窝头,人们总是想办法掺入一些白面,以使食物更加柔软可口。
然而,现在的这个纯粹的玉米面窝头,却不含一丝白面。
贾张氏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万千。
她外表看似粗鲁无理,但实际上,她拥有一颗敏锐智慧的心。
自从丈夫老贾去世后,她担心孤儿寡母会受到他人的欺负,于是故意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久而久之,她变成了现在的泼皮贾张氏,连嘴巴也变得无所顾忌。
她接受了秦淮茹的意见,但嘴上却始终不愿服软。
棒梗还在不停地吵闹。
贾张氏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说道:“好了,乖孙,明天让你妈也去割一斤肉回来,晚上给乖孙做红烧肉吃。”
听到这句话,棒梗才稍微安静了一些。但他仍然将晚上吃不到肉的仇恨记在了傻柱头上。
何家屋子里,三大爷、许大茂和何雨柱围坐在老式的木桌旁,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脸上,显得分外慈祥。
三大爷从深蓝色的老布包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瓶自家酿的散酒,那酒瓶上的灰尘说明它已经存放了许久。
“来,三大爷,今儿个咱们得好好喝一顿。”何雨柱兴奋地说。
三大爷笑着回应:“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酒的精髓。”
说着,他拿起酒瓶准备倒酒。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出声制止:“三大爷,您这瓶酒不会兑了水吧?
这可是您亲手酿的,我们可都等着尝尝呢。”
三大爷被这话问得一时语塞,脸颊微微发红,尴尬地笑了起来:
“说哪儿的话,我怎么会往酒里掺水呢,不喝算了。”
何雨柱没有参与到这股玩笑的洪流中,他默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父亲珍藏的二锅头。
许大茂接过酒,转身对着三大爷说:“还是喝我傻哥的二锅头吧,来三大爷给您满上。”
“好勒。”三大爷接过酒杯,脸上笑开了花。
饭桌上,闫埠贵的红烧肉固然美味,但水煮鱼的美味更是让人难以忘怀。
鱼片薄如蝉翼,草鱼在热油中翻腾,每一片都包裹着鲜美的汤汁。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享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满足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吃到直打嗝,三大爷看着他们俩,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饭后,三人坐在屋子里,微风吹过,带着酒的香气和满足的味道。
他们各自剔着牙,画面虽然滑稽,但却充满了温馨。
何雨柱对闫埠贵说:“三大爷,这桌上的其他菜都已经光盘了,就这道水煮鱼还剩下一小碗,
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打包带回家,明天加点豆芽菜,又是一道美味的荤菜。”
在这个物质并不丰富的年代,这样的剩菜并不会被人嫌弃。
闫埠贵有些难为情地说:“那怎么行呢?
我平白无故吃了你一顿,临走时还拿你的东西,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连连摆手,表示不能接受。
何雨柱却笑着说:“没关系,您就拿走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这时,许大茂也开口说:“您就拿走吧,明天晚上我买菜,我被傻柱养成了挑剔的口味,我自己做的菜都快吃不下了。”
这句话引得两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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