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带着对过去的回忆,向兄长何雨柱倾诉了她和哥哥曾如何在生活的泥潭中挣扎,靠着捡拾废品维生的辛酸。
而何雨柱,也将自己如何被父亲的老朋友易中海从聚丰楼诱骗至轧钢厂成为一名学徒工的经历娓娓道来,
提及此事,何大清听得脸色铁青,差点失控。
何大清,在兄妹俩离家后,每月都偷偷接私活,节省下十块钱寄给他们,节假日还会多寄一些。
直到收到易中海的来信,告知何雨水已在棉纺厂找到工作,他这才停止了寄钱。
他的收入主要被白寡妇的无尽索求所消耗,这让他倍感压力。
兄妹俩在小饭店坐下,何大清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如果不是何雨柱制止,恐怕桌子都将摆满了肉食。
他打开一瓶二锅头,分别为兄妹俩倒了一杯。
“雨柱,爹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何大清的语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何雨柱洒脱地摆了摆手,“爹,最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我现在是轧钢厂第三食堂的副主任,有出息吧?
没有给老何家丢脸吧?”
何大清和何雨水惊讶地看着他,何大清欣慰地笑了笑。
“看到你有了出息,爹就放心了。
只是你今年就要二十九了,怎么还不考虑个人问题?”
何雨柱戏谑地瞥了何雨水一眼,“我这个好妹妹啊,可是一直在帮我物色合适的对象。”
何大清的目光转向何雨水,何雨水脸色通红,弱声辩解:
“我...我不是觉得秦姐人很好...”
她的声音逐渐微弱,仿佛在自言自语。
何大清又喝了一口酒,感慨地说:“雨水啊,是爹对不起你。
你哥这些年为了你可受了不少委屈,真是不容易。”
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都过去了。”
晚餐持续到很晚,何雨柱向何大清详细分析了白寡妇一家的情况,
他的分析公正无私,何大清也因此考虑了其中的几分建议。
何大清送走了兄妹俩,独自骑车沿着寂静的乡村小路返回。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贾家的灯火辉煌,映衬着他的孤独。
治安所的人焦急地等待着何雨柱的谅解,而何大清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的步伐虽缓,但思维却在飞速旋转。
一路上,他回味着何雨柱的叮嘱,关于不要将所有钱财交给白寡妇,自己也要留一手。
何大清心中明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
回到家中,他并未立即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
夜色中,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索和期待。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带着一叠厚厚的汇款单找到了傻柱。
看着傻柱困惑的眼神,他简单明了地说:
“这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的决定。”
兄妹俩拿到汇款单后,没有多做停留,便匆匆赶往火车站。
火车在正午的阳光下缓缓进站,何雨柱和何雨水带着期待和不安,踏上了前往四九城的旅程。
火车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
车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故事。
兄妹俩的脸上,是期待,是坚定,也有几分不舍。
何雨柱在轧钢厂门口下了车,将何雨水送回棉纺厂后,便去了约定的地方。
他从中空间拿出一只肥美的野鸡、一只新鲜的野兔,还有适量的野猪肉,走进了轧钢厂。
轧钢厂内的气氛一如既往地紧张而沉重,工人们见到何雨柱,眼神中满是好奇和疑惑。
刘岚见到何雨柱,气得脸色发白,开口便是一阵数落。
何雨柱默默忍受着,心中却有千言万语。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和妹妹的未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无论前路多么艰难。
何雨柱微笑着,对大家表示感谢,承诺会去与李副厂长沟通,争取为众人带来一些福利。
话音刚落,他便匆匆离开,朝李怀德的办公室奔去。
一看到何雨柱,李怀德便满脸喜悦。
“何雨柱,你总算回来了。这几天每个食堂都堆积如山的猪下水,
那味道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几个食堂的副主任都快要将我的门槛踢破了…”
李怀德不停地抱怨。
何雨柱则表示会让所有厨师聚集到第三食堂,他亲自教授大家如何卤制,希望大家能今晚加班,这样明天就能推出成品。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将香料从空间里取出来了。
他对李怀德说:“李厂长,我这次下乡弄到了一些野味。
今晚咱们一起喝两杯吧,我先去将香料带回厂里。”
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假装闲逛了一圈,然后带着一麻袋香料回到了第三食堂。
这时,各个食堂的大厨、帮厨都已经聚集在这里。
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始卤制猪下水。
他按照步骤,逐渐加入各种卤料。
“好了,现在把整锅离火,让它放置一夜,入味后明天早上就可以食用了。”
在何雨柱的指导下,几大食堂的厨师学会了卤制方法,然后回到了各自的食堂。
突然,轧钢厂那股难闻的异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卤味,但这种味道却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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