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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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口儿,院子里那是人山人海,乌央乌央地聚了一堆人,仿佛整个四合院都快被这密密麻麻的人给撑爆了。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迈着他那如同小脚老太太般的小碎步,慢悠悠地晃到了院子中间,那模样,好像他这每一步都踩在了时间的节拍上,生怕走快了会打破这一场即将上演的大戏的节奏。

众人那目光啊,就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齐刷刷地投向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哼哼的贾张氏。

要说啊,这院子里可不缺那眼尖心细的主儿,他们心里头啊,就跟那明镜儿似的,一下子就把这贾张氏为啥挨揍给琢磨得透透彻彻的。

可谁也没吭声啊,一个个都跟看那超级精彩的大戏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巴望着这场好戏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往下发展,那心里头的好奇劲儿啊,就甭提有多足了。

嘿哟喂,没一会儿的工夫,这贾张氏居然像那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缓过神来了。

她一听易中海居然跳出来要给自己出头,好家伙,那反应就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

只见她扯着嗓子就开始撒泼,那嗓门大得啊,就好似要把这四合院的房顶都给掀翻了:

“来人呐,杀人啦,傻柱杀人啦,傻柱你这个天杀的……”

她这一顿骂啊,就跟那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没个完,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给震碎了。

哪成想,何雨柱就跟那速度超过光速的闪电侠似的,“嗖”的一下就窜到了贾张氏跟前儿。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他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就像是鞭炮在耳边炸开一样,又是结结实实一巴掌扇在了这贾张氏的脸上。

这一巴掌可不得了啊,整个四合院瞬间就跟被施了魔法一样,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那“叮”的一声,在这寂静得可怕的院子里,仿佛连时间都停止流动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得是易中海,他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扯着嗓子就开始吼起来了,那声音大得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给吼出来了:

“柱子!你怎么又动手打人了!还当着我的面儿打老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一个大爷!老嫂子可是你的长辈啊!”

何雨柱呢,那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跟那刚从豆腐脑店里走出来的顾客一样淡定。

他反问道:“一大爷,我可跟您说过,谁要是叫我是外号,我绝对饶不了他,您不会是忘得比那金鱼的记忆还短了吧?

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着,他还特意看向人群中的阎埠贵,那眼神仿佛在说:“您可别忘了您说过的话啊。”

阎埠贵这时候赶紧点点头,就跟那被操控的机器人似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那速度快得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脑袋里装了个小马达。

易中海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何雨柱,那手指都快戳到何雨柱的鼻尖上了,大声嚷道:“那你也不能真动粗啊!她可是长辈!”

“一大爷,我姓何,她叫贾张氏,贾、张都不是我的长辈,咱们家族谱里压根儿就没这号人物!

这就好比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可能!”何雨柱说得那是掷地有声,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这天地都给震得摇晃起来。

“你!你……”易中海气得脸都涨成紫茄子了,而且还比那真正的紫茄子还要紫上几分。

他在那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就像那被堵住了嗓子眼的茶壶,只能在那儿“呼呼”地喘粗气。

本来还想着拿捏拿捏何雨柱,结果倒好,被何雨柱这三言两语噎得死死的,半点脾气都使不出来了,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秦淮如一看,得嘞,得赶紧说点儿啥补救补救,不然这戏可就演砸了。

她赶紧尖着嗓子喊,那嗓子尖得就跟那海豚音似的,都快冲破云霄了:“柱子,柱子呀,我婆婆她老人家诚然有不对的地方,可她毕竟上年纪了呀,您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呐!

您瞧瞧她现在,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那模样,就跟那被车碾了的蛤蟆一样惨啊!”

“贾家嫂子,她年纪大就能撒泼骂人啦?那我干脆找老太太评评理去,我是不是还能把你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从祖爷爷那辈儿一直骂到还未出生的小娃娃!

她趴在地上起不来,那是罪有应得!

就好比那偷了东西的人被当场抓住,那是自作自受啊!”

何雨柱说着,还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跟那灯笼似的,好像贾张氏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大坏事,那模样真是要把贾张氏给生吞活剥了。

“还有啊,贾家嫂子,你们婆媳俩今天来我这儿到底啥事儿?

一开始就叫门,我还寻思着不能坏了你我名声,就没搭理。

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啥意思?这就好比那客人来了不敲门,还想直接闯进主人家一样没规矩。

后来这老虔婆更是跑来砸门、撒泼骂人,你们贾家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难不成想把我家给拆了?是想把这房子拆了去盖他们自己的猪圈吗?

还是想把这里变成他们的垃圾场啊?”何雨柱这一连串的发问,就跟那炮弹似的,一个接一个朝贾张氏轰过去,那力度,就差没把贾张氏给轰出地球了。

这时候,秦淮如可真是演上瘾了,双眼瞪得像两颗铜铃,而且还冒着火花,眼泪那真的是像开了闸的洪水,跟那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那眼泪流得就跟那瀑布似的,感觉都能把院子给淹了。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喊:“柱子呀,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棒梗这孩子正在长身体呐,咱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不闻到您做的肉香了嘛,他就想着您是他的何叔,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就想跟您要点儿肉填填肚子……那孩子想肉想得都快变成望肉石了啊!”

“得嘞!贾家嫂子,您瞧瞧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孩子长身体,这城里哪家孩子不是一天天地长大?

凭啥就找我要?我是他爹啊?我还在您被窝里脱过裤子啊?

我又没在你身上费过什么心思,凭啥啥都找我!你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就好比那有人无缘无故跑到我家里来拿我的东西,还没跟我打招呼,这像话吗?”

何雨柱听得那是一阵心烦意乱,干脆就开始破口大骂。

这一番话,那可真是够难听的,就像那从下水道里冒出来的臭气,熏得人直想吐。

秦淮如虽说平日里脸皮厚得像城墙,未来还被传是啥白莲花,可也被何雨柱这几句“雷人的话”给惊得外焦里嫩。

只见她赶紧捂着脸,那动作就跟见了鬼似的,慌得那叫一个六神无主,“嗖”的一下跑回了家,那速度快得就跟那火箭发射似的。

院里的众人,那可真是被何雨柱这一通话震住了。

什么“在你被窝里脱过裤子”这种话,说出来要多劲爆有多劲爆,好家伙,那画面感简直爆棚!

就好比那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超级无敌震撼的场景,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些小媳妇儿们脸都羞红了,那脸红的程度啊,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扭扭捏捏地回了家,那脚步迈得就跟那踩在棉花上似的,轻飘飘的。

而那些大老爷们儿呢,在一旁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子“坏心眼儿”,就好像他们心里藏着什么小秘密一样。

尤其是人群中的许大茂,更是偷偷地给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那动作幅度虽然不大,就像那小偷在做贼心虚时小心翼翼地做动作一样,但那眼神里满满都是佩服,那佩服的劲儿就好像何雨柱是他的超级偶像一样。

再看看这易中海,气得浑身直哆嗦,就跟那触电的青蛙一样,不停地抖动着。

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转身回了自己家,那背影看上去就跟那战败的公鸡一样,没了半点儿威风。

至于院子里的贾张氏,眼瞅着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再看眼前这威风凛凛的何雨柱,刚才那嚣张气焰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吓得跟只受惊的鹌鹑似的,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了贾家,那模样,就好像是被人追赶的逃犯,生怕再被何雨柱给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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