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傻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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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那许大茂后,何雨柱就跟那斗败了却突然醍醐灌顶、大彻大悟的公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晃悠回屋里。

只见他“哐当”一声甩上门,那声响,仿佛要把门连同他之前所有的烦恼一块儿关在门外似的,紧接着便又闷头灌起酒来。

他心里头一边嘟囔着:“傻柱啊傻柱,你之前欠你那点恩情,我可算是连本带利,连毛儿带土儿都还得分毫不剩啦!”

就这么一转念,嘿,何雨柱只觉脑袋瞬间轻得仿若卸下了千钧巨石,整个人就跟那踩在云朵上的神仙,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可这飘着飘着,他心中冷不丁“咯噔”一惊,那惊悚感就如同大半夜的,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突然瞧见门口站了个吊死鬼,头发长长的遮住了脸,正对着他阴森森地笑,吓得他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哎呀妈呀!难道那原身的傻柱还没彻底灰飞烟灭、消散得干干净净?

难道说每完成一件跟他有关的事儿,他的执念就如那被水冲刷的泥沙,一点一点减少,非得等到最后一点儿不剩才肯彻底撒手?

得嘞,傻柱啊傻柱,你且放心!

你妹妹我肯定供她读书,要是能考上大学,我就供她一路读到戴上博士帽,让她成为那十里八村都数得着的才女;

要是考不上,我就使出吃奶的劲儿,外加我这脑袋瓜子转得比风车还快,给她找个天底下最好的工作,那工作待遇好得,能把旁人眼馋死。

等她将来结婚,我非把这婚礼办得比皇帝纳妃还热闹百倍、千倍不可!

那场面,十里八乡的人都得赶来瞧热闹,礼炮放得能把天都戳破,绝不能亏待了她!

还有你们老何家,虽说我现在占了你这副身子,可血脉毕竟是你们老何家的,这事儿我包在身上,我保准让你们老何家香火旺盛得像那森林里的参天大树,子孙绵延不绝,绝不会断了香火,绝了户头!”

何雨柱心里这般想着,那话语就跟倒豆子似的,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响,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叫。

等心中把这些话一股脑儿倒完,何雨柱只觉大脑“唰”的一下,就似那被狂风席卷的乌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朗朗晴空。

他的脑瓜子转得那叫一个快,仿佛都能听见“咕噜咕噜”如同打雷般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好像脑袋里传出一句阴阳怪气、拖拖拉拉拉长音的话:“哼!谢啦,傻柱那傻小子以后肯定惨得像那被拔了毛的鸡,生不如死。不过何雨柱你可得得意喽,老子这会儿就走啦!”

何雨柱眼睛望向窗外,那神情肃穆得就跟要去接受拯救世界的重大使命似的,小声嘀咕道:

“傻柱啊傻柱,你就把心放到太平洋里去吧,我肯定把你承诺的事儿一件一件落实得妥妥当当,比那绣花姑娘绣花还精细!”

说完,端起酒杯,将杯里剩下的酒咕噜一口气全洒在地面上,那动作夸张得就跟在进行什么神秘莫测、能通神灵的仪式一样。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自己占了傻柱这副身子,傻柱那倔得像头牛、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灵魂估计是死死揪着这身子不放,坚决不肯轻易消散啊!

也许啊,是这人轴得过了头,轴得就像那钻进了牛角尖的针,哪怕破了个比针眼儿还小的口子,都能产生排山倒海般巨大无比的力量,那执念也就跟着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猛,最后成了这副纠缠不清的模样。

现在好了,傻柱那些执念都被自己像接棒球似的,稳稳当当、一揽无余地全盘接收了,他也就没什么可惦记挂牵的了。

那些支撑他执念的神秘力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瘪”得一塌糊涂,自然而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的何雨柱,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算是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如同梦幻泡影般的世界。

再看那许大茂家,可真是别有一番“热闹”得能把房子都掀翻的景象。

许大茂一路风风火火、如疯了魔一般狂奔回家中,那速度简直比闪电还快,比火箭发射喷射的火焰还要迅猛,到家“哐当”一声栓上门,就跟那干旱了半年、嗓子眼儿都要冒烟的骆驼见了水似的,捧起一大杯水就“咕咚咕咚”猛灌下去,那水就跟不要钱似的,咕噜咕噜直往肚子里灌。

灌完后,一抹嘴,脑袋里就像有团乱得像麻绳般的糨糊,各种稀奇古怪、荒诞不经的想法就开始咕噜咕噜、争先恐后地冒泡:

刚才何雨柱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他娘的扯犊子的玩笑?

要是真的吧,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是打算跟我玩啥惊天地泣鬼神的阴谋诡计试探我呢?

还是突然大发慈悲、良心发现了,真为我好?

要是假的吧,他又安的哪门子心?

难道是看我过得太顺风顺水,心里嫉妒得发狂,想给我使坏?

他就这么跟个上了发条的拨浪鼓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转得那地板都快被他踩出个大坑来了。

想了足足几个时辰,愣是没个所以然,脑袋都快想破了,就像那被门挤过的核桃,一脑袋褶子。

突然,他一拍脑袋,像是突然被千万伏特的电流击中了一样,“腾”地一下坐到椅子上,那椅子都跟着“嘎吱”一声怪叫,仿佛要散架了:

“哎呀妈呀!我这几年那可是……没30个寡妇我也能睡25个,大姑娘我也睡了两三个,可为啥没一个来找我算账负责的呢?

难道我……难道我真的干了那伤天害理、天打雷劈、会遭报应的事儿了?”

想到这儿,他一咬牙一跺脚,那力度,就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洞来,“噗通”一声躺到床上,衣服脱得那叫一个横飞乱舞,跟那天女散花似的,连洗漱都没心思管了,大喊一声:

“反正明天去西城三院查一查,反正那医院远得就跟在天涯海角似的,隔着千山万水,谁认识谁啊!”

说完就呼呼大睡过去,那呼噜声打得,跟打雷似的,震得窗户都跟着抖。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八点整,左邻右舍的人就像被集体施了魔法的风筝,一股脑儿都去上班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公鸡打鸣声,那声音大得仿佛能把天捅破,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许大茂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得跟那刚偷了油吃的小偷似的,小心翼翼地推出厂里配的那辆自行车,出发的时候,那姿势就跟特工出任务似的,一步三回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大得都能把眼眶撑破,生怕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把他这保命的家伙事儿给抢了去。

这一路骑行,那风在耳边“呼呼”直响,就跟后面有群张牙舞爪、嗜血如命的饿狼在追似的,吹得他那脑袋瓜子都快晕了。

骑了将近一个小时,那汗水就跟那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流,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得能拧出水来,都能用手直接攥出水了。

终于,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粗气就跟拉风箱似的,跟那累瘫了的鱼一样,翻着白肚皮到了西城三院。

一进医院,许大茂就像个犯了大错被老师逮住的小孩见了老师和家长似的,低着头红着脸,那脸红得跟那熟透了的柿子,都快滴出血来,走到大夫面前,结结巴巴地说:

“大大夫啊,我跟你说,我跟我家那口子结婚都一年啦,她连个动静都没有,去医院检查,人家大夫说她没毛病。

我这不,心里头像有只猫在挠,犯嘀咕,就偷偷摸摸来查查我自己。”

那大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心想:嘿,哟呵,在这个年代,敢主动来查自己身体的男人,这简直比那太阳从西边出来、石头开花、公鸡下蛋还稀罕,可见也是个天大胆儿!

对他印象深刻得很呐,于是大手一挥,就给他开了单子让他去做检查。

两个小时后,检查结果新鲜出炉。许大茂像捧着宝贝又像捧着炸弹一样,战战兢兢地拿着化验单去找大夫。

那大夫一看化验单,眉头一皱,眼睛瞪得像那铜铃,就像审犯人似的问:“我说你小子,没少去那些不该去的地儿吧?

瞧瞧你这模样,活脱脱就是个风流成性的主儿!”

“这……这……”许大茂支支吾吾的,那脖子憋得跟个即将被吹破的气球,都快扭曲变形了。

“哼!瞧你那熊样儿,你这是因为染上了脏病,现在那精子活性低得就跟那风烛残年的蟑螂似的,都快奄奄一息了。

不过你这小子还算命大,你来得早,要是再晚个七八年,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到时候就只能抱着你那枕头哭去喽!”

“真的吗?大夫,我还有救?!我可不想当那孤家寡人啊!”

许大茂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两眼放光,就跟那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一把抓住大夫的手,那力气大得,感觉能把大夫的手掰断,再把这医院给震塌了。

“你先别跟个疯子似的上蹿下跳、激动得不行,还有救!

估计半年就能治好,不过这半年啊,你得给我老老实实的,酒一滴都不能沾,吃了喝了,一滴都不能进你嘴巴;

女色那是一点儿都别想,看见漂亮姑娘就把自己眼睛挖出来,免得勾了魂;

而且每个月都得按时来复查,迟到一分钟都不行,每天还得跟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样锻炼半小时!”大夫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

“没问题,我对着天安门的毛主席像发誓,这半年我保证滴酒不沾,女同胞的手我连一根汗毛都不碰,我每天跑步半小时,跑得比兔子还快,要是敢违背誓言,我就天打雷劈!

让雷把我劈得粉碎!”

许大茂举起手,那誓言说得震天响,此刻他心中那是又悔又怕,哎呀妈呀!

多亏了傻柱提醒,要不然的话,自己这一脉单传到他这就得彻底画上句号,那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啊,说不定祖坟都得被人刨了去!

大夫摇摇头,像是在为一个不可救药的人感到悲哀,给许大茂开了药。许大茂接过单子,像捧着黄金一样,火急火燎地跑到药房抓药,那速度快得都能产生幻影了,然后又像那末日来临前逃命的鸟儿似的,匆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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