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老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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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才刚过四点呢。门口的阎埠贵呀,正围着他那几盆花花草草捣鼓个不停,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就好像门口藏着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稀世珍宝似的。

只要见着有人来,他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嗖”地一下凑上去打招呼,心里头不定打着什么鬼精鬼精的小算盘呢,寻思着能不能从哪家顺手牵羊弄一棵葱或者一瓣蒜啥的,那算盘打得呀,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突然,“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炸响,那声音就像是神仙在天上敲响了玉磬。

阎埠贵一抬头,哟呵,只见何雨柱像个超级英雄一样骑着一辆崭新崭新的自行车就出现了。

他当时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整个人瞬间石化,愣了一秒钟后,紧接着像发疯的野牛似的,把手里的茶壶“哐当”一声就扔了出去,然后像火箭发射一样,“嗖”地冲了过去。

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阵旋风刮过,眨眼间就抓住车把,两只眼睛瞪得像超级大铜铃,大得感觉能掉出来似的,死死地盯着自行车,那眼神仿佛要把自行车给瞪出一个洞来,然后像打了鸡血一样使出吃奶的劲儿,扯着嗓子喊道:

“柱子!自行车!新的!凤凰牌!你买的?!”

再看那何雨柱呢,面对眼前眼睛都快瞪出来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腮帮子鼓得像发面馒头一样又像癞蛤蟆一样的阎埠贵,他不慌不忙地掏了掏耳朵,极其淡定地说,淡定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二大爷,低调点,低调点啊,您可别这么激动,再这么激动,您的耳朵都要像气球一样被震得‘砰’的一声炸聋啦!”

说着,何雨柱就抬着自行车往院里走。可滑稽的是,阎埠贵就像个长满吸盘的超级章鱼一样,死死地抓着自行车车把,就这么黏糊着跟着何雨柱一起进了前院,那场面就像是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二大爷,您这是干啥呀?这车,我才买的呢。”

“柱子啊,你可知道,这可是凤凰牌自行车啊,整整198块呐,198块啊!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这钱都能盖一间小茅房啦!”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像捧着绝世仙女一样,爱不释手地在自行车上摸来摸去。何雨柱心里暗自偷笑,心想,这二大爷当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柔情似水、温柔似水过。

就这么着,随着他俩的这一番折腾,四合院里那些个好事儿的,就像听到了冲锋号一样,又一次乌泱泱地像蚂蚁搬家一样聚集到了前院。为啥呢?还不就是因为何雨柱这个“大红人”啊。

大家看着何雨柱买的这辆崭新得能闪闪发光的自行车,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就像被定身咒定住了一样。

有人那是满脸的羡慕,羡慕得心里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那心里的小手啊,挠得那叫一个心痒痒;

有人呢,那嫉妒得牙都快酸倒了,感觉自己的牙都要被酸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子了。

你瞧那何家,现在都已经有两辆自行车了,在他们眼里何雨柱就像个大财主一样,真是有钱人呀。

这时候,李建国跑了过来,一脸堆笑,那笑容就像一朵绽放开来的大红花一样,问:

“柱子哥,您这都买上自行车了呀?”

何雨柱就很随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那笑容轻松得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李建国一听,那眼睛都放光了,就像黑夜里的猫头鹰突然看到了猎物一样,满脸期待得就像个等待开仓放粮的小仓鼠,问:

“柱子哥,我能上去试一试吗?”

何雨柱大大咧咧的,就像个江湖大侠一样洒脱,随手就把车把递给了他。李建国那激动的手啊,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就像触电了一样,接过车把就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可是他哪有那骑车的本事啊,就像只被困在热锅上惊慌失措的蚂蚁一样,在上面坐了两分钟之后,就灰溜溜地把车把还了回来,那脸上的羡慕之情啊,都要从脸上流下来了,心里就像有只馋猫在挠,直犯嘀咕,啥时候自己也能买上一辆呀,哪怕不是凤凰牌的,飞鸽牌也行啊,就像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一点水渍一样。

再看人群里的刘海中,那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这嫉妒的火焰都能把整个四合院给烧了,嫉妒得心里就像揣了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要炸了。

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前二大爷都没买上呢,你这个小小的厨子竟然买了,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啊,简直是天地颠倒黑白不分啊。可他也只能把这口恶气像吃了苍蝇一样咽下去,那心里的愤恨啊,都快把他自己给生吞活剥了,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可怜虫。

贾张氏和秦淮如也在人群里呢。贾张氏在下面叽叽咕咕地低声咒骂着,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但那话可难听了,什么“这种有钱买车的主儿啊,还不如把钱给我们家呢,家里这么有钱,也不知道救济救济我们家,真是死了娘跑了爹才没人管”,这简直就是在诅咒别人天打雷劈啊。

秦淮如呢,则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辆自行车,那眼神中的嫉妒啊,就像一条吐着信子能把人毒死的蛇,那嫉妒的毒液都要流出来了。

她心里想着,自己也就坐过几次自行车,要是这自行车是自己的,骑着它回秦家庄,那得多威风啊,就像皇帝出巡一样风光无限。

现在她又在那儿瞎琢磨着,如果傻柱对自己服软儿,就像灰姑娘得到了仙女教母的魔法一样,应该会把自行车给自己用吧。

她呀,还在那儿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呢,像个沉浸在幻想世界里的傻瓜。

何雨柱要是能听到她这些不着调的想法,肯定会像扔臭鸡蛋一样说:“你想得也太美了吧,简直是白日做梦,美得你都要找不着北了。”

再看易中海,他就像个随时都会降下暴雨的阴沉乌云一样,满眼阴沉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就像能射出冰锥子一样刺骨。

最近被何雨柱好几次弄得下不来台,易中海现在就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只能暗中蛰伏起来,像只躲在黑暗角落里的小老鼠,打算以后找个机会反击。

他还想出去嘟囔几句,比如“柱子你怎么又买自行车了,家里不是已经有一辆了吗”之类的酸溜溜的话,可是他心里明白得很啊,就像心里有个小算盘打得精明,要是真说出口了,那绝对是被啪啪打脸,而且打得那叫一个响亮啊,就像被人用大喇叭在众人面前狠狠羞辱了一番。

众人的这些反应,何雨柱心里就跟透明玻璃一样明镜儿似的,但他根本就不在乎。

心想,只要这些人别来招惹自己,自己才懒得和他们这些闲人费半个字的口舌呢,他就想做自己的美梦,吃自己的蛋糕,谁也别想打扰他。

何雨柱估计大家也看够新鲜了,就说:“大家都散了吧,该回去做饭吃饭的,我也得回家吃饭啦,再晚我都得饿成皮包骨头了。”

这时候,阎埠贵才发现何雨柱车把上还挂着一个饭盒。

他这人啊,就像个超级变色龙一样,在不同环境下能变成各种颜色,刚才还激动得像火山喷发一样不行,这会儿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就像一潭突然被风吹得平静的湖水一样,鼻子还突然变得特别灵,那嗅觉仿佛能闻到地球另一边的花香,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饭盒里飘了出来。

他立马就像看见宝贝似的一把抓住车把,说:

“柱子,二大爷这儿有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这酒啊,比那琼浆玉液都好喝,今天可得陪着二大爷喝点儿?”

何雨柱戏谑地看着阎埠贵,挑了挑眉毛,那眉毛挑得像要飞起来一样说:“二大爷,没兑酒?”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皮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抽筋了,抖了抖。何雨柱却还不罢休,继续看着他,那眼神似笑非笑得就像个狡猾的狐狸看着愚蠢的鸡,说:“想吃啊?”

阎埠贵可能是被何雨柱这个眼神给镇住了,感觉自己就像个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何雨柱紧接着说:“去买莲花白,那就一起吃。”

阎埠贵就像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一样,立马回过神来,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那脑袋摇得像个波浪鼓一样,说:“我不想吃了,回见。”

说完就灰溜溜地像个小偷一样回家了。

何雨柱呢,也是淡淡地笑了笑,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个阎埠贵啊,可真是个老滑头,就像那泥鳅一样滑得很,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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