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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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的眼睛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直勾勾地死死盯着何雨水的反应。

哟呵,您瞧她那心里呀,就跟那春暖花开时节漫山遍野盛开的繁花似的,那股得意劲儿“噌”地就直冲九霄云外去了,简直恨不得一下子就飘到天上去,跟那神仙比一比谁更逍遥自在。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何家那大嗓门儿何雨柱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炸响了:“雨水啊,你个小崽子,都到家了还磨蹭个啥?

还不赶紧像个被火烧了屁股的小兔子一样,麻溜儿地去洗手,然后风风火火地回来吃饭。

你要是再这么慢腾腾地耗着啊,我就跟那饿了八百年、张牙舞爪的恶狼似的,把这饭菜啊,‘呼啦呼啦’地全给造光喽,连个渣儿都不给你留!”

何雨水一听哥哥这一嗓子,嘿,就像是一阵狂风突然把她心里那点可怜巴巴的同情心连根拔起,“嗖”的一下给刮得无影无踪,一点儿都不剩。

她就像个被抽了脊梁骨的木偶突然又被重新注入了活力,麻溜儿地对贾家嫂子说道:

“贾家嫂子呀,你快麻溜儿地回家做饭去吧,我也得脚底生风般赶紧回家吃饭喽,我哥这都像催命鬼一样在催我啦。

哥!你可得像个忠诚的卫士一样等我一会儿呀!”

说完,就跟脚底下抹了超级润滑的猪油似的,转身就要开溜,那速度快得呀,就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

秦淮如呢,就像突然被人施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定身咒一样,整个人“唰”地一下僵在那儿了,像个被施了魔法的木偶一动也不能动。

她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呀,直犯嘀咕:“哼!你这丫头片子,按常理你不应该先像个小天使一样对她同情得稀里哗啦,然后再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待会儿给我送点吃的过来吗?

可你倒好,跑得比那火箭发射的速度还快!

简直就像屁股后面着了火一样。”

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水的背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暗暗长叹了一口气,那心里呀,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开狂欢派对,“嗡嗡嗡”地爬来爬去,难受极了,却又像个被绑住了手脚的小可怜,无可奈何。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那慌慌张张、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似的模样,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

“雨水啊,刚才那秦寡妇都跟你这个傻丫头嘀咕些啥呢?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何雨水就像个没把门的竹筒,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还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讲了自己觉得秦家怪可怜得像被世界遗弃的角落似的想法。

何雨柱一听,立马就像一只炸了毛、弓起背的公鸡一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下子就知道这老秦婆子在打什么鬼主意,那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透亮透亮的。

只见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拿起筷子,对着何雨水的脑袋就“梆”的一下敲了下去,那力度,感觉都能把何雨水的脑袋敲出一个洞来。

“哥,你干嘛呀!”何雨水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暴跳如雷的猫,“叽叽喳喳”地反抗起来,声音大得感觉整个屋子都要被她的声音震塌了。

“我看你这丫头脑袋里是不是也像那下了三天三夜暴雨、积得满满当当的大水坑,净装些没用的同情水!

你这不是傻吗?还对她同情个没完。”何雨柱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说道,那眼神就像能把何雨水看穿似的。

“啥意思嘛,哥,你给我讲讲嘛,我咋就感觉像走进了云雾缭绕的深山老林一样,完全听不懂呢。

你平白无故打我脑袋干啥呀,我又不是那招人烦的小苍蝇。”

说着,她就跟个饿极了、见到食物就发狂的饕餮一样,又恨恨地大口扒拉着米饭,那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像只贪吃的小仓鼠,然后夹起一大坨鱼香肉丝塞到嘴里,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馒头,边嚼还边嘟囔着,那模样就像个只顾着享受美食的小呆瓜。

“哥,真好吃!哥,你做的饭简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天下第一好,嘿嘿。”

何雨水一边嚼着嘴里的饭,一边像个小跟班似的使劲夸着,那模样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这狼吞虎咽、像饿了好多天的小野兽一样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这才像个故事大王一样笑着解释起来:

“雨水啊,你瞅瞅别的那些街坊邻居,每天不都吃的是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窝窝头、散发着一股浓浓玉米腥味的棒子面粥,再配上那少得可怜的白菜、土豆啥的,那才叫家常便饭呢,就像吃饭不喝水一样平常。”

“是啊,哥,我也觉得我就吃的这些,感觉自己已经过得很不错了呢。”何雨水嘴里塞着饭,含糊不清地应道,那嘴巴就像一个永远停不下来的搅拌机。

“这还不算啥呢!你想想,你那些同学家里是啥情况?”何雨柱又像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侦探一样追问道。

“我也觉得和我家差不多嘛,哥,感觉大家都不富裕,但也都还过得去。”何雨水继续嚼着饭回答道,那腮帮子像是在进行一场永不停歇的运动比赛。

何雨柱一下子把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砰”的一声,就像放了一颗小炸弹,说道:“嘿!.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一样不开窍呢。

现在都啥年代了,谁家要是孩子瘦得皮包骨头,就像那皮包骨骼的骷髅架子一样,早就该愁眉苦脸得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到处去诉苦哭穷,博取同情了。

.可那秦寡妇呢,一个月能有27.5元的收入,这钱啊,就跟一座小金山似的,够一家人舒舒服服像尊大佛一样过日子的啦。

她今天跑来找你,那一番话呀,就跟唱戏的演员一样,那表情、那腔调,分明就是在暗示你她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孩子都营养不良得像小难民一样,让你回来劝我这个大冤种帮衬帮衬她们家。

这老秦婆子啊,可真是个玩弄人心的老狐狸啊,简直能把死人说得从棺材板里坐起来跟你求情!”

“真的假的呀,哥?”何雨水像只受惊的小鹿,瞪着她那双大眼睛问,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充满了疑惑。

“你呀,细细回想一下她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就像回放电影一样,就明白了。

那话里话外的弯弯绕绕,就跟蜘蛛网一样复杂。”何雨柱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模样就像个不容置疑的老学究。

“我刚才看到她因为没营养没奶水,眼睛红红的,当时确实是觉得她可怜得很,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一样,都动了恻隐之心,恨不得马上就把我家的肉菜全给她家拿过去呢。

感觉自己要是不帮忙,就跟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何雨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小得几乎都要被周围的空气给吞没了。

“哼!你呀,记住喽,这个秦寡妇可不是个善茬儿,她可是耍弄人心的行家里手,就像那能把蛇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恶魔。

雨水啊,你就听哥的,以后离她们家远点儿,就像躲瘟神一样躲开她们。

你要是跟她较劲儿,准得吃亏,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你一个小丫头哪是她的对手,可别傻乎乎地往火坑里跳。”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哎,还有啊,雨水,你可记住了,如果你拿你自己家吃的东西去接济贾家,那我可真要像火山爆发一样大发雷霆了!

那爆发力,估计能把咱们家房子都给震塌。

不过呢,要是你把自己那份粮食送给她们家,我也没意见,就当是喂了只白眼狼。

嘿嘿。”何雨柱喝了一口酒,坏笑着对何雨水说道,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小算计。

“哥,我知道啦,虽然我心里还是一头雾水,就像在云雾缭绕的仙山上迷了路一样,还有很多道理不明白,但是我肯定听你的。

那秦寡妇想让我拿我的粮食给她家,我可不会再上当了,我才不干呢,除非让我变成一个傻透顶的大傻瓜。”

何雨水一边嚼着饭,一边忙不迭地回应着,就像个被大人教育后认错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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