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瞧这档子事儿!棒梗那小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桌,活脱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被搬走了一样。
紧接着,他扯开嗓子就喊,那喊声大得仿佛能把方圆十里的人都震醒:“妈!
今天咋连根肉丝儿都没见着呀,我这小嘴巴都快淡得能尝出空气的味道啦!
过两天妈发了工资,可得麻溜地去买肉,给我这可怜的小嘴巴也解解馋呀!”
秦淮如一听这话,眉头瞬间就跟那被拧成了死结的麻花似的,勒得紧紧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宝贝儿哟,咱今儿呀,真没肉啦。
你就再忍一忍哈,等妈发了工资,立马就给你买!”
可她这话还没在嘴里嚼热乎呢,棒梗就跟点了炮仗的导火索似的,“嗖”地一下蹦得比火箭还高,双手叉腰,那气势,仿佛要把天捅个窟窿!
“我不!我今天就要吃肉!”
这声音大得呀,感觉都能冲破云霄,把那太阳都给震得晃三晃!
只见他眼珠一转,麻溜地学起了贾张氏,只见他在地上滚得那叫一个欢实,活脱脱像一条发了疯的大泥鳅。
边滚还边扯着嗓子嚎:“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是吃不上肉,这日子都没法过啦!
妈你火速去傻柱那儿,把肉给我端回来!
要是不给我,我就一直滚,滚到天荒地老,滚到海枯石烂!”
那模样,简直能把人笑岔气。
“棒梗!快站起来!
你看看你妈,每天上班累得像那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回到家还得洗衣做饭,你就不能给妈妈省心省力,心疼心疼妈妈吗?”
秦淮如的脸涨得跟那熟透了快要爆浆的西红柿似的,又气又急,冲棒梗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嘿,你瞧瞧这棒梗呀,现在可是把贾张氏那套撒泼耍赖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
“我不!你不给我肉吃,我就坚决不起来!”
棒梗这小机灵鬼,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梗得像根钢筋,那倔强劲儿一上来,简直比泰山还难移。
秦淮如见状,忍不住扬起左手,想要拉住棒梗这调皮捣蛋的家伙,右手也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在半空中比划着,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就在这时,贾张氏那模样,简直就像被突然点燃的炸药桶!
“嗖”的一下,蹭地站起来,速度之快,仿佛脚底生了风。
她像一头护犊子的母老虎一样,横在了棒梗和秦淮如中间,扯开那大嗓门,喊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秦淮如,你要打我大孙子,除非你先把我这老骨头给砸碎了!
我看你谁敢动我孙子一下!”
说着,贾张氏“哐当”一声坐到地上,那哭声,大得能把四合院的房梁都给震得粉碎,那场面,简直比那山崩地裂还夸张!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你那糊涂媳妇儿啊!
你这才尸骨未寒多久呀,她就虐待你老娘和儿子啦!
她这是铁了心要把我们俩往死里折磨,然后带着俩赔钱货好去花天酒地、风光无限地改嫁啊!
东旭啊,你快上来给我评评理……”
贾张氏一边嚎着,一边双脚像拨浪鼓似的地乱蹬,手还在地上拍打得那叫一个欢实,仿佛地上有仇人似的,那场面,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秦淮如一看这阵仗,心都凉透了,仿佛掉进了冰窖里。赶紧松开棒梗,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对贾张氏说:
“妈!您这是干啥呀,我就是稍微教训一下棒梗,我是他亲妈呀!”
说着说着,秦淮如的眼泪就跟那下雨天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这次可真是哭得肝肠寸断,那哭声,能把路过的小鸟都给哭得心烦意乱。
秦淮如这心里的苦啊,就像倒了一肚子的苦瓜炖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一个人拉扯这一大家子,容易吗?
人家正常老人不都该帮衬着子女嘛,可自己这婆婆又懒又馋,净给人添乱。
现在自己好好教育儿子,她倒在这儿搅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贾家人这一通吵闹,那声音大得就像千万头愤怒的公牛在咆哮,穿过四合院那脆弱的墙,引来了不知多少好事的邻居。
大家都像听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端着碗就往中院跑,那眼睛瞪得像铜铃,跟看超级大片似的,眼睛都不带动一下的。
毕竟在这个娱乐项目少得可怜得像沙漠里的清泉一样的时代,看邻居八卦那就是最好的消遣,而且还免费!
在这时候啊,有啥事儿都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严严实实的,不然一旦爆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喽,能让邻里议论上大半年,估计都能成为传家宝了!
这贾家的好戏啊,天天都有新花样,都快成了四合院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喽,隔三岔五就给大家整出点新鲜事儿来,就像那永远看不完的无聊闹剧。
院里的三位大爷无奈之下也只能灰溜溜地过来了,毕竟作为管事大爷,这种事儿再不出面调解,那可就真成了丢人现眼的甩手掌柜了。
易中海、阎埠贵、田大奎三人互相递了个眼色,那眼神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小九九。
最后还是易中海先开了口,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大得能把屋顶给掀翻:
“老嫂子,淮茹,这是咋整的呀?
咋吃个饭都吃得跟地震了似的,那场面,都快把地给震裂了!”
秦淮如透过门缝瞅见门外乌央乌央这么多人,那心里的尴尬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好硬着头皮出门解释: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呀,咋就这么难呢!”
她话还没说到正经地方呢,眼睛一红,眼泪就跟那开闸放水似的,“唰”地流下来了,就跟那水龙头坏了关不住似的。
这一哭不要紧,院里的不少老少爷们儿那保护欲“噌”地就冒起来了,仿佛秦淮如受到了天大的欺负。
“淮茹啊,有啥苦水尽管倒,咱们都是邻居,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能帮上一把是一把啊!
就算把我们自己卖了,也得帮你呀!”
“一大爷,唉,都怪我没那个能耐呀!您瞧,这棒梗闻着柱子家的肉香,就跟那三天没吃饭的饿狼闻到了羊肉味似的,闹着非要吃肉。
可我家的情况您也清楚,一大家子就指着我那点儿可怜巴巴的工资过日子,那工资少得就像沙漠里的雨滴,我哪儿有那闲钱买肉呀。
我就忍不住说了棒梗几句,没想到我这婆婆就不干了,然后就闹成这样了。”
说着,秦淮如哭得更伤心了,那哭声仿佛是千军万马在奔腾,能把四合院的树都给哭得弯下了腰,那树估计都在想:“哎呀妈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阎埠贵一听秦淮如这话,顿时就想起了刚才被傻柱戏耍的事儿,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就像气球被吹得鼓鼓的,都快爆炸了。
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暗自嘟囔,那表情仿佛吃了苦瓜被人强行塞到了嘴里。
大家伙儿听了秦淮如的解释,也都纷纷点头,毕竟在这个年代,那肉就像是那稀世珍宝一样,谁家吃个肉容易啊?
你看傻柱平时回来不都是萝卜白菜土豆,顶多偶尔买个一两二两的肉,那都算好的啦,估计能把他的邻居们羡慕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易中海心里明白这一摊子事儿,本想说“你去柱子家要些吧,他会给你的”,可一转念,他知道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傻柱了,那简直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可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于是也只能无奈地说:
“淮茹啊,小孩子馋嘴那是天性,正常,你婆婆就是护着也没啥。
现在大家都这条件,都跟那可怜的小蜗牛似的,都不容易呀,那啥,都别闹啦,回去做饭吃饭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对大家伙儿摆摆手说:“都回去吃饭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再看下去,你们家的饭估计都得糊成锅巴啦!”
说完,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家走,那模样,仿佛在说:“这些闹心事,谁爱管谁管去。”
这三大爷田大奎啊,始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心里门儿清贾家都是啥德性,就像那看透了狐狸尾巴的老猎人。
要不是自己身为管事大爷,估计也跟其他人一样,只会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热闹,哪敢站这么靠前呀,估计都怕被这闹剧给“传染”了。
再看这二大爷阎埠贵,脚都迈出门口了,却又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舍不得回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坐在饭桌前,心里却一个劲儿地后悔。
心想着:“哎呀妈呀,我咋就一时犯傻回去了呢,应该趁着香味儿浓的时候吃饭,闻着这香味儿,我吃着这咸菜都感觉比山珍海味还香了呢,哎呀,亏大了!”
想到这儿,他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急忙开始大口吃饭,那吃相别提多狼狈了,嘴角的饭粒都快掉到地上了,把家里其他人看得一脸懵圈,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只有二大妈了解自家男人,也跟着大口吃起来,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也吃亏了!那模样,简直能把人笑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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