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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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华呐,那心情就仿佛踩在云朵堆成的棉花糖之上,甜得呀,都要从心窝子里往外冒泡泡喽。

就这般美滋滋地捧着饭盒,那腿就跟装了弹簧似的,乐颠颠撒丫子就往家里奔呀。

嘿,您还真别说,这地儿离他家近得就跟自家院子似的,就这么优哉游哉踱着步,晃晃悠悠二十来分钟就到家喽。

这时候呀,家里人早把饭吃得精光光喽。

马华把饭盒递给他老妈,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说道:“妈,这是师父给留的,咱明天再吃哈。”

他老妈打开饭盒一瞧,我的个乖乖,只见那肉菜堆得像小山包似的,油汪汪、香喷喷的,当下就忍不住“啧啧啧”地直咂嘴称赞:

“老大啊,你这师父可真是个天大的大好人呐,简直就是那活脱脱的观世音菩萨在世呀。

你这孩子呀,将来可一定要把师父当亲生爹爹一样好好孝顺着、供奉着呀!”

这时候,那三个小家伙本来都已经吃饱喝足啦,可这肉香呀,就像长了翅膀还长了脚似的,“嗖”的一下就往他们鼻子里钻。

那三个小馋猫的眼睛都放光啦,就像三颗小星星似的,立马像三只小狼崽一样“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马华笑着说:“这是明天的饭呢。”

可这三个小不点儿眼里那渴望的小眼神儿啊,就像久旱的沙漠盼着一场倾盆大雨似的,马华她妈心里呀,就跟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有小猫在挠一样,那叫一个心疼得不行,实在招架不住喽,就每人分给了一块肉,这才好不容易把这仨小祖宗给打发、安抚住喽。

再看宋夏这边,帮张文彬拾掇得妥妥当当、利利索索之后,就和他爸妈妹妹欢天喜地地一块儿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宋晓梅就像只叽叽喳喳欢叫的小百灵鸟一样说道:“姐呀,柱子哥做的菜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美味哇,要是能天天吃上,那简直比登上天堂还美上千万倍呀,我可真是羡慕嫉妒恨雨水姐姐呢。”

说罢,心里还偷偷地打着小算盘,暗暗盘算着一定要让何雨柱成为自己的姐夫,嘿,为了这美食,她这小心思就像被施了魔法的气球,越来越大啦。

哎呀呀,也不知道宋夏要是知道了这小妮子的想法,会是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反应呢,估计得像被晴天霹雳一下子击中,惊掉下巴,下巴都能砸到地上摔碎喽。

宋夏就像只张牙舞爪的老母鸡护小鸡似的,伸手重重地点点她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呀,简直就是个从古到今最大的小馋猫转世,投胎都投错喽!”

宋晓梅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超级无敌期待地看着她姐姐,像个说书先生一样眉飞色舞地讲着:“姐呀,你知道不,柱子哥到现在还没对象呢。

而且呀,柱子哥的工资可海了去了哩,一个月差不多得有四十多块呢,那人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就像那从画里走出来的大明星似的,让柱子哥当我姐夫该多好呀,简直就是美上天啦!”

宋夏被妹妹这话羞得小脸一下子就像天边那一大片绚烂无比、能把人眼睛晃花的晚霞一样红透了,她又羞又恼地嗔怪地伸手狠狠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假装生气地说道:

“你呀,为了那么一口吃的,就想把我给卖了换酒喝呀?

我看你呀,真是白疼你了。哼!”

说完,就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气呼呼地转身,“哐当”一声甩上门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宋夏回到屋里后,就像个怀春怀得死去活来、不能自已的小少女一样,把两只小手紧紧地放在胸口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地方,思绪就像脱缰的、发了疯了的野马,一路狂奔。

她一会儿回想妹妹刚才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会儿又想起何雨柱那高大威猛得像山一样的身影。

她自己都没发觉呢,嘴角就像那挂在天边弯弯的、能把人牙齿甜倒的月亮一样,弯弯地上扬着,那何雨柱的身影在她心里呀,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变越高大啦,简直要冲破屋顶跑到天上去喽。

再看何雨柱这边,今天可把他给美的,那心里就跟盛开了一万亩鲜花似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在宋夏面前那可是尽情地耍帅装酷,就像一只浑身开满了五彩斑斓羽毛、趾高气扬的开屏孔雀一样。

哼,哪个男人能在漂亮女人面前不显摆显摆、抖抖威风呢?更何况呀,这是自己心爱的、美若天仙的漂亮女人,那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掏出来、使出来,亮个底朝天呀,嘿嘿嘿。

只见他饭盒往车把上一潇洒地一挂,就像个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超级大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吹着口哨就晃晃悠悠、优哉游哉地朝着四合院骑回去喽。

这时候都七点多点儿了,您猜怎么着?

那阎埠贵就像个守财奴守着一堆能变成金山银山的金子一样,居然还在门口傻愣愣地守着呢。何雨柱心里暗笑:哼,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你自个儿撞上来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机会。

他到了前院,把自行车潇洒地一放,就像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书先生似的对着阎埠贵喊道:“哟,二大爷,您还不休息呀?”

阎埠贵眼睛死死地盯着饭盒,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肥得流油的羔羊一样,急不可待、迫不及待地忙不迭问道:“柱子啊,今天回来够晚的,厂里是不是有啥天大的好招待呀?”

何雨柱故弄玄虚地把饭盒慢悠悠打开,就像超级大魔术师展示无价之宝一样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还得意洋洋、扬眉吐气地说:

“哪是厂里呀,这是外面有超级大富豪请我去吃满汉全席喽,还让我做主厨做席面呢。这不,主家给的饭盒,二大爷,您就从这香得能把人魂儿勾走的香味里就能想象到有多美味了吧?

简直能让您吃了一次想下辈子呀。”

阎埠贵听了,喉咙里就像有一大群叽叽喳喳的小老鼠在挠一样,不停地咽着口水说道:

“香!香得很呐!香得能把十里八乡的人都吸引过来呀!”

何雨柱一看他这馋得跟丢了魂儿似的样儿,就像猫捉老鼠似的逗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露出了大白牙,笑眯眯地说:“想不想吃呀?”

阎埠贵就像个没见过世面、没吃过猪肉的土包子孩子一样,脱口而出:“想!”

说完一愣,反应过来后又赶紧说:“嗯?柱子你要请我……”那口水啊,都快流成黄河水了。

何雨柱这时候把饭盒“啪”的一声一盖,对着阎埠贵就像赶鸭子上架似的赶他,说道:“二大爷,您呀,回家好好琢磨琢磨吧。

回见了您嘞!”

说完就推着车像得胜的大元帅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大摇大摆地朝着中院走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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