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快瞅瞅那贾张氏呀!
就何雨柱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无比的闪电,“唰”地扫过去,哎呀妈呀!
贾张氏就跟瞧见了那最最恐怖的洪水猛兽一般,浑身猛地一哆嗦,那抖动的架势,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悠。
紧接着,她就跟被点燃的炸药桶似的,“轰”的一下撒起泼来。
好家伙,这动静,简直能把那房顶都给掀翻喽,整个四合院估计都得跟着震三震!
瞧她那两条大腿,拍得那“啪啪”声啊,就跟放鞭炮似的,一声接着一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嘴里更是扯着嗓子,那叫一个大声嚎哭:“来人呐,来人呐!傻,何雨柱这遭天杀的打人啦!
他这是存心要把老人往阎王爷那儿送啊,连孩子都不肯放过哇!
东旭啊,老贾啊,你们要是泉下有知,可快显显灵呐,快把这没良心的玩意儿给我拖到十八层地狱去哇!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呐,你娘你儿子都快被你这好兄弟折磨得只剩半条命啦,还不赶紧伸手管管呐……”
再看那棒梗,瞧着自己奶奶这般“威震四方”地大发神威,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嚣张得不可一世。
刚才他奶奶被傻柱结结实实赏了两巴掌,那可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这会儿却好似突然被千军万马附了体,嘴里“傻柱,傻柱”地叫着,那声音大得仿佛能把那玻璃震得粉碎,连地上的蚂蚁估计都得被震得跳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下去,嘿哟,棒梗这左右脸啊,瞬间就跟照着最精准的镜子似的,绝对对称!
那凄惨的“呜呜呜”声,就像那拉破的风箱,在院子里回荡个不停,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填满了。
好不容易,棒梗消停了那么一丁点儿。贾张氏看着自己大孙子那挂彩的脸,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泣鬼惊神啊!
感觉这哭声都要化作实质化的水波,整个院子都快被这哭声给彻底淹没了,要是有船估计都能在这哭声的海洋里航行了。
可奇了怪哉的是,院里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条腿,竟然没一个敢上前劝劝的。
为啥呢?唉,只怪这贾张氏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在这整个四合院那就是横着走的主儿,大家都被她折磨得犹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苦贾张氏久矣呐!
这时候啊,轧钢厂的工人们像潮水一般,陆陆续续下班回家了。
易中海和秦淮如也是前后脚进了四合院。
刚迈进那院门,贾张氏那如同杀猪般的嚎丧声和棒梗那鬼哭狼嚎般的哭声,就像两颗巨型炸弹,“轰”的一下,在两人耳边猛然炸响。
两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下,猛地对视一眼,好家伙,那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着急,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易中海那是一点儿都没耽搁,二话不说,抬腿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快步朝着中院奔去,那速度,估计都能赶上火箭发射了;
秦淮如更是慌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撒开脚丫子狂奔,那架势,好像后面有猛兽在追。
“棒梗!”秦淮如一眼瞧见棒梗那张肿得像猪头似的脸,心疼得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那泪珠子大得跟黄豆粒似的。
她风风火火地快步走到何雨柱跟前,一把紧紧抓住他的大手,那劲头就好像生怕何雨柱突然消失到九霄云外似的,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柱子啊,你怎么能对棒梗下这么重的手啊?你怎么就这么对待他呀?你快松开他呀!”
正在这时,随后赶来的易中海看到了额头受伤、正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贾张氏,又瞧见被何雨柱提着脖领子、脸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棒梗,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心里头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直犯嘀咕:
这还是我心中那个温馨和睦如世外桃源般的四合院吗?
想到这儿,他扯着嗓子大声怒吼道:“柱子!你怎么能打老人孩子?!”
这吼声,估计整个四合院都得跟着抖个七荤八素,那屋顶的瓦片说不定都得被震得七零八落。
看到拉着自己胳膊的秦淮如和一脸暴怒、好似能把人吞了的易中海,何雨柱一脸淡定从容,不慌不忙地说:“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易中海喘着粗气,那喘气声就跟拉风箱似的,问道:“李大妈,麻烦您说说,这贾张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大妈哪能想到何雨柱会突然向自己发问呀。不过这事儿也没啥好隐瞒的,于是就说道:“那贾张氏是自己朝着柱子撞过去,柱子眼疾手快,那反应速度快得就跟闪电一样,一下子躲开了。结果她没撞上柱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跟那演杂技没走稳似的,哐当一声就磕那儿了呗。”
易中海一听这话,那语气顿时就像那突然卡住的收音机,卡壳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她那么大年纪撞你一下怎么了,你干嘛要躲开?”
何雨柱一听,顿时一脸无语,心说这易中海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他这话一说完,自己估计也意识到不妥,周围的邻居们则是像看外星人一样,拿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易中海,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淡淡地骂了句:“有病!”
“你!”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这话,气得脸都红得像个大熟透的苹果,脖子粗得像个大水桶,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竟像那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不知道说啥好。
他慌忙把视线转到何雨柱手中的棒梗身上,哭天喊地地在旁边嚷道:“棒梗啊!棒梗这是咋回事儿哟,你说你也是,都这么大个人了,何雨柱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打他呀?他还只是个孩子哇!”,这声音,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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