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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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那哭声简直要把屋顶都给掀翻了,哇哇哇地叫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贾张氏呢,此时就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死死地拽住秦淮如的手,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秦淮如的手给生生扯断,就是不让秦淮如动手打棒梗。

秦淮如这一顿爆发,那可真是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她这心里呀,一是气得够呛,这棒梗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一点都不争气呢;二是气得牙痒痒,满心的愤懑都撒在了这院子里的众人身上,尤其是那个何雨柱,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三是恨啊,恨自己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好似被无数的苦水给淹没,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这时候的秦淮如,那力气简直大得如同力拔山河的项羽转世,贾张氏使出了浑身解数,愣是拉不住她分毫。

只见秦淮如一边扬起手,一边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地吼着:“我叫你不争气偷东西!哼!我让你没出息!你这小崽子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油盐不进呐!难道你心里就没点数,不知道妈妈我现在的苦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白天啊,那上班就像在地狱里煎熬,累得我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一个行尸走肉了!晚上回来还得像个陀螺似的,没日没夜地洗衣服做饭,这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说着,手就如雨点般“啪啪啪”地打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一开始啊,秦淮如还稍稍收着力,大概是想着也不能真把孩子给打坏了。可这说着说着,那心里的委屈就跟决堤的洪水般泛滥成灾,再也控制不住,索性就开始全力开打,那架势,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愤怒、无奈,全都通过这一顿打,都宣泄出来。这一顿打啊,那是持续了足足五分钟之久啊!就像一场漫长的暴风雨,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直到这时,易中海才终于赶紧上前阻止,那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切和无奈:“淮茹啊,差不多就行了啊,差不多就行了!”说完,他连忙又看向何雨柱,那神情仿佛在征询着什么重要意见似的,问道:“柱子,你看呢?”

何雨柱呢,也觉得确实是差不多到火候了,毕竟就偷了一个馒头,总不能因为这事儿就把人往死里整啊,也不能太过分了,不然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于是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着吧。哼!不过贾家嫂子啊,我也不是非要跟你们过不去,这次我就暂且这么算了,一是因为咱们都是左邻右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闹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二是就因为就偷了我一个馒头,这事儿也不算太大。可是我得把话给撂这儿了,如果还有下次,哼!或者这胆儿肥了,开始偷我的钱了,那可就不是你这几巴掌能够解决得了的问题喽!要是真闹到少管所去了,那可不管你家是什么情况,人家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

说完,何雨柱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回家了。一回到家,何雨柱心里还是一阵后怕,心想:哼!希望这个棒梗能真的把这教训给牢牢记住,以后可别再让我瞧见他干这种丢人现眼的勾当了,不然,哼!我绝对饶不了他!

易中海见傻柱都走了,这心里头也像是落了块大石头似的,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得嘞,都赶紧回家吃饭吧,这事儿啊,可千万别往外说去,要是传出去了,咱这四合院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到时候啊,咱们这院子可就没法在这大院子里抬头挺胸走路了!”

那阎埠贵和田大奎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仿佛都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两个人嘿嘿一笑,然后各自心怀鬼胎地回家了。

再看看这贾家,这会儿啊,之前还额头流血不止的贾张氏,此时眼睛都快瞪成了铜铃,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乖孙那已经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屁股,嘴里还在那骂骂咧咧,那诅咒的话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吧嗒吧嗒甩个不停。

再看秦淮如,虽然心里心疼得肝都快疼碎了,就好像有一把刀在那儿一下一下地割着自己的肉,可这会儿她也没心思再去关注棒梗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秦淮如抹了把脸,那架势仿佛要跟贾张氏展开一场世纪大辩论。她正色说道:“妈呀!您可记住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让棒梗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您想想啊,要是这名声坏了,那以后啊,找媳妇儿的事儿可就没指望了。到时候啊,这棒梗就只能打光棍儿了,您说这咋行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像炸了毛的公鸡,那三角眼瞪得更大了,咬牙切齿地瞪向秦淮如:“秦淮如,你刚才打我大孙子那一顿,下手也太狠了吧!是不是存心要打死他啊!他可是我们贾家唯一的香火,唯一的希望啊!”

“哼!我不打他,那个傻柱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咱们?他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像没事人一样?!”秦淮如毫不示弱地回怼道。

“那……那你也打得太狠了嘛。”贾张氏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秦淮如的难处,毕竟这事儿换做谁心里都会有那么几分无奈。

没有了傻柱那卑微到尘埃里的跪舔,也没有了易中海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无脑偏袒,这贾张氏啊,也不像原剧中那样张狂霸道了,仿佛一下子少了些什么底气。也许啊,这就是人性吧。

秦淮如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气势汹汹地质问贾张如:“妈!您要是真打算让贾家就此绝后,让棒梗长大以后连个媳妇儿都找不到,那就别怪我没提醒您,就继续带着棒梗偷吧!如果偷顺了手,养成了这坏习惯,等他以后接了我的班儿啊,那胆儿可就更大了,指不定就把厂里当成自己的自留地了,到时候偷厂里的东西。您可知道,偷厂里的东西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是要坐牢的啊!弄不好,甚至还要吃花生米——挨枪子儿啊!”

贾张如一听这话,刚才那不以为意的神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擦,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害怕得不行。

第二天,那大早上的,才八点钟,陈师傅就带着自己两个徒弟,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那两个徒弟啊,扛着大包小包的,就跟搬运工似的,累得直喘粗气。陈师傅呢,却是一脸的从容淡定,指挥着自己徒弟把东西往屋里搬,自己则雄赳赳气昂昂地径直朝着中院走去。

刚一进中院,陈师傅就满脸堆笑地说道:“哟,陈师傅,您来啦?吃饭了吗?”

“东家啊,我这俩徒弟正忙着搬东西呢。我们早就吃过了。”陈师傅笑着回应道。

“瞧瞧,瞧瞧,我这儿做了些好东西,您三位累坏了,再吃点,然后再接着干活儿。”说着,何雨柱往屋里指了指,那屋里放着一盆猪肉白菜炖粉条,那香味儿啊,顺着门缝就往外飘,熏得陈师傅那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他使劲儿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脸为难地推辞了两句:“哎呀,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我们已经吃过了。”但心里那馋虫早就被勾起来了,磨蹭了半天,陈师傅这才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得了,那谢谢何师傅了,我去把东西放好了再吃,要不这东西放外边儿,怪不放心的。”

何雨柱也知道陈师傅这是嘴馋了,也不戳破,笑着递过去一包烟,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陈师傅,我跟您说啊,这院里不太平啊,有那么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货。您干活儿的时候可得长点儿心,注意观察着点儿。下工的时候,锁好门再走,这钥匙您可得收好了。”

陈师傅接过烟,心里这才踏实了点儿,连忙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何师傅,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出事儿。”

“陈师傅啊,今儿是第一天跟咱们这儿干活儿,我这心里啊,想着给您三位接接风,做个好吃的,也算是讨个好兆头。您也别跟我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也就一些馒头和这一盆菜,您几位啊,慢慢吃,我不打扰你们干活儿了,我得赶紧去上班了。”何雨柱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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