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简直惊掉了下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哥哥何雨柱的口袋。
好家伙,那口袋就像是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今儿个居然能掏出这么多好吃的!
她的小脑袋里瞬间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满是好奇与馋意,迫不及待地跑过去,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在自己兜里翻箱倒柜地掏了起来。
这一通掏啊,那简直是比考古学家挖掘宝藏还认真仔细,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却啥玩意儿都没掏出来。
何雨水那表情,瞬间从满怀期待变成了极度失落,嘴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
何雨柱瞧着妹妹这副模样,忍不住没好气地嘟囔道:“嘛呢?没了!瞧你那傻样儿!”
何雨水还沉浸在没掏到好吃的的沮丧中,直到何雨柱这话,才回过神来,突然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事似的,说道:
“以前东旭哥确实给过我们窝窝头,但是,你忘了后来贾张氏那闹得跟炸了锅似的,活脱脱像只红眼的母老虎,一直追着我要了两毛钱吗?”
何雨柱双手一拍大腿,接话道:“对咯!
你还记得不?
那时贾东旭那小子还算大方,给了兄妹俩每人一个窝窝头。
咱俩那叫一个开心呐,跟中了彩票似的,美滋滋地跑去捡垃圾。
那天的垃圾啊,仿佛都在向我们招手,可忙活了一整天,累得跟两条死狗似的,才卖了区区8毛钱!”
何雨水接着绘声绘色地描述:“晚上回到家,好家伙,贾张氏那婆娘跟个八爪鱼似的,一下子就把我们堵住了,那骂声简直能把房顶掀翻!
那唾沫星子啊,跟不要钱似的往我们身上喷!
最后还是易中海易大爷出面,跟个救世主似的,调解着补给贾张氏两毛钱,这才把这事儿给平息了。
这事儿啊,我可忘不了!”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以前叫她秦姐,那是因为贾东旭在呢。
可现在贾东旭没了,她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成了寡妇啦!
老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多到能把房子都给淹没咯!
咱们家,你又经常不在家,就我这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家,要是因为叫她秦姐惹出点啥闲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她寡妇身份没什么大不了,可我还没娶媳妇呢!
你总不至于想让咱们老何家断了香火吧?哼!”
何雨水一听,眼睛瞪得更大,满脸不可思议:
“啊?这样啊,那是得保持距离,可是秦姐人挺好的啊,就像冬日里的暖阳,心里暖乎乎的。”
何雨柱眼睛一瞪,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不管你同不同意,以后绝对不能再叫她秦姐,只能叫贾家嫂子!
要是敢不听话,哼!
零花钱立马断供,自行车也给你收回!
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还听不听使唤!”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可又想到哥哥现在的霸道,像个封建家长似的,现在的何雨柱哪还有一点知心哥哥的样子,自己这个小小的何雨水哪能反抗得了。
而且自己确实觉得哥哥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自己确实是老何家的长子,现在老何家自己说了算,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只需要服从。
想到这儿,何雨水无奈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听你的,以后不叫秦姐就是了。
至于你说她人好,呵呵,以前或许是。
但是以后她可是寡妇了,在这个世界啊,简直就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世道啊!
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哦,不,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这日子得多难熬啊!
好人是根本养活不了这一大家子的。”
这一夜,何雨柱就像个严厉的教官,强硬地给何雨水打了预防针,丝毫不给妹妹反抗的余地,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等着断零花钱、收回自行车。
知心哥哥这个角色,现在的何雨柱可做不来啦。自己现在可是何家家主,说一不二,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只需要无条件服从。
至于何雨水,心里虽然是一百个不理解何雨柱的决定,可心里也清楚,自己哥哥这人吧,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些,但肯定不会害自己。
而且叫秦淮如什么都无所谓啦,自己也不是特别在意。
她也觉得哥哥说的有些话确实有道理,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而且自己也不常在家,要是自己家和寡妇走得太近,确实会影响名声,这对于心思细腻的15岁何雨水来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得很。
前世的何雨柱酒量不行,大概还不到半斤的量,就跟个弱不禁风的小娃娃似的,稍微喝点就倒。
可如今这副身体的原身酒量倒是不错,所以今晚何雨柱喝了半斤也就觉得差不多了,当然了,也是因为只有花生和瓜子当下酒菜,不然这点儿东西,怎么够塞牙缝的呀。
何雨柱晃晃悠悠地推开门,像个散了架的木偶一样,拿着脸盆就朝着水龙头那边挪去,洗漱完之后,又开始折腾泡脚。
他往盆里倒了点热水,把脚往里一泡,舒服得直哼哼,然后又拿了本画本,一边泡脚一边看起来,那叫一个惬意。
“周末得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看,要不这晚上无聊得能把人憋死。”
泡完脚,何雨柱这才打着哈欠,像个八爪鱼一样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咯咯咯~
一声公鸡打鸣,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窗户都给震碎了,硬是吧何雨柱从美梦中给拽了出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迎着朝阳,打了个超级大的哈欠,那嘴巴张得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何雨柱看了看天,心里估摸着现在估计也就七点左右。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到院里,先做了几个深呼吸,那呼吸声大得就跟拉风箱似的,然后伸了几个懒腰,那胳膊伸得老长,都快能碰到天边的云彩了。
正舒坦着呢,又听到一阵“咕咕咕”的鸽子声,这新的一天,在这一片嘈杂声中,何雨柱心情居然还不错。
刚到水池旁,西厢房的门“哐当”一声就打开了,秦淮如挺着个大肚子,跟个移动的小山似的,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一看到水池旁的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这傻子今天起得比鸡都早啊,这两天都这么早,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她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地打招呼:“柱子,起这么早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那笑脸,心里想着你还能指望她变啊,不过还是笑着回应道:“贾家嫂子,你也早。”
秦淮如听到何雨柱还是叫自己“贾家嫂子”,那心里就像吃了只苍蝇似的,膈应得慌,嘴上却也没辙,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洗漱完,何雨柱拿着小盆,像个出征的小战士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到胡同口买早点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守门地阎埠贵,那阎埠贵眼睛都快黏在何雨柱手里的早点上了,那眼神,贪婪得就像狼见到了肉。
他也想占点儿便宜,于是像只苍蝇似的凑了上去。
阎埠贵搓着双手,满脸堆笑,假惺惺地说道:“柱子,这么早出门买早点啊。
好香啊,三大爷我活这么大,还真就没吃过外面的早点呢,不知道什么味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那叫一个无语啊,但还是强忍着,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三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这张嘴要饭的毛病您可真得改改啰!”
说完,不等阎埠贵继续纠缠,甩下他就像脚底抹油似的,三步并作两步摆脱了阎埠贵,灰溜溜地回到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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