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凝重得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煞有介事地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啊,过来,听哥哥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这院里啊,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算计、真面目,今儿个哥哥我可算是下了大决心,一股脑儿都给你抖搂出来,让你瞧瞧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你可知,今晚那一大爷易中海,就像突然中了邪似的,咋就跟疯魔了一般,非得这般咄咄逼人地欺负哥哥我?
这背后啊,可大有文章!”
何雨水眨巴着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懵懵懂懂的模样,脑袋摇得像个被线扯动的拨浪鼓,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完全摸不着头脑。
何雨柱一看妹妹这架势,顿时觉得自己肩负着揭露天大秘密的神圣使命,清了清嗓子,整个人的神态瞬间变得无比庄重,就像即将揭开宇宙奥秘的伟大智者,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雨水啊,哥哥今天就凭你这高中生,但为了让你深刻理解这院里的复杂局势,哥哥不得不这么形容的聪明脑袋瓜,好好给你剖析剖析这其中错综复杂的门道。
你说说,那易中海好歹是个八级钳工啊!
这手艺,在咱们这院子里,那简直就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放到整个街道,那也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啊!
每个月那稳稳当当的基本工资,足足有99块呐!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当时那可是能让人眼红的财富。
而且啊,他人又好得没话说,徒弟多得就像天上的繁星,数都数不过来,那真是桃李满天下,誉满邻里啊!
可为为啥啊,他唯独对对门的贾东旭那小子好得简直没边儿啦?
这就像是一道天大的谜题,让人忍不住去探寻其中的玄机。
你瞧瞧,每逢过年过节,那易中海的徒子徒孙们啊,就算忙得脚打后脑勺,也都时刻记挂着师傅的养育之恩,大包小包地来看望他,那场面,就像一群虔诚的信徒朝拜圣地一般。
可倒好,大多数时候,都成了易中海在接济贾东旭!
这贾东旭啊,就跟掉进了蜜罐里又被撒满了糖霜的小熊一样,整天甜得晕乎乎的,啥好事儿都落不下他,这运气好得简直能突破天际啊!”
何雨水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依旧一脸纯真无知,脑袋摇得更起劲了,仿佛要把那点困惑都给摇出去。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懵懵懂懂的模样,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哎,这事儿啊,还得从他们没孩子说起。
你想啊,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来,膝下那是一儿半女都没有,这心里头啊,就跟千万只蚂蚁在爬,那叫一个煎熬啊!
早就开始为养老这档子大事绞尽脑汁,谋划得那是头头是道。
他们就把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牢牢地瞄准了贾东旭,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年,就盼着老了能有个依靠,这期望啊,就像在黑暗中点亮的一盏明灯。
可天有不测风云呐,贾东旭这不活生生出了工伤,这下好了,易中海那养老的美梦算是像泡沫一样,破灭了一大半。
以前呢,易中海也就是偶尔算计算计我,把我当成他威慑四合院的工具人,我也就当看猴儿戏似的一忍再忍。
可如今,贾东旭这根救命稻草没了,他那贪婪的目光啊,就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直勾勾地打到我身上啦!”
“哥,一大爷居然让你给他养老?”
何雨水一听,惊得那下巴啊,就像被无形的巨手猛地一揪,差点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表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降临地球一样,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柱。
“哼!岂止是养老这么简单。”
何雨柱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得就像在揭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他啊,估计还贪图秦淮如的美貌呐!
那秦淮如啊,长得就跟仙女下凡似的,那模样,简直能让石头都开口说话!”
何雨水一脸懵懂,满脸疑惑地问:“秦姐?秦姐怎么了?
她人那么好,温柔得像春日微风轻拂的花朵,善良得能融化世间最坚硬的坚冰。”
何雨柱一听,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顿时火冒三丈,那火焰啊,几乎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提高嗓门问道:
“你叫她什么?秦姐?
你咋就这么没心没肺啊!
你看看你这脑袋瓜,就像被人敲了一棒槌,稀里糊涂的。
我可得好好给你叮嘱叮嘱,以后可不能这么没脑子地称呼她,对这种事儿啊,你得长点儿心,别哪天被算计得哭都没地儿哭去,还得帮着人家数钱呢!”
何雨水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像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弱弱地嘀咕道:“贾家嫂子,再说叫秦姐又咋样?
她就是好人啊。”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就像一只偷吃了蜂蜜又被蜜蜂追赶的小蜜蜂,既害怕又充满了委屈。
何雨柱没好气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那力度,就像在拍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何雨水不满地撅起嘴,小声嘟囔着“哥”,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却也不敢再多嘴。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倔强劲儿,气得就像气球被吹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爆炸。
可想想还是得给她讲明白道理,于是又端起水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像是要把那满腔的怒火都吞下去,然后润了润嗓子,继续循循善诱道:
“雨水啊,你试着换个角度想想。
如果你有个要好的同学,和一个漂亮得跟天仙下了凡似的寡妇整天打得火热,那关系亲得就像穿了一条裤子似的,你心里会怎么想?”
何雨水不假思索地回答:“还能怎么想,肯定是那寡妇心地善良,人又好呗,才会和我同学走得近。”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都能把眼睛看到自己脑门上了,瞪了妹妹一眼,接着问:
“那要是,你那同学现在高中毕业了,马上就要步入社会,找个对象了。
可这时候,你却发现,你那未来的对象和一个年轻俏寡妇在那眉来眼去,你啥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心里狠狠地捅了一刀,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啊!”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何雨水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都差点被她拍散架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他敢!?”
那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提着大刀冲出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剁成肉酱。
何雨柱暗自点点头,心里想着:行啊,这丫头关键时刻脑子转得还挺快,像个点着了的炮仗,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正色道:“现在啊,雨水,你和易中海,都一个劲儿地想让我和对门的秦寡妇走得近点儿。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我,如果因为跟这女人走得近,那名声啊,就会像掉进了臭水沟一样,臭得再也无法翻身。
那你的名声又能好到哪儿去?
到时候,别人看你的眼神,那都会像看垃圾一样。
而且啊,我这名声要是实在没法收拾了,估计以后连媳妇都讨不着喽。
说不定啊,还得去给人家当拉帮套的。
你看看他们家那负担,重得就像一座压在人背上的大山,随时都可能把人给压垮了。
我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到时候就像被暴风雨袭击的花朵,能剩下多少落到你手里?
恐怕啊,还没等你碰到,就被一阵风给刮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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