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就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了,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懵圈了。
眼前这位不是旁人,正是传说中那厉害得能把粪车从眼前过都得拿起来尝尝咸淡的三大爷啊!
他心里窝着火,没好气地嚷道:“三大爷呀,您瞧瞧我这苦命人,哪有什么好日子哟。
这不,雨水刚回来,明天又得火急火燎地跑去上学。
再说了,我心想着老太太好久都没开荤尝过鸡肉了,就满心欢喜地去买了只鸡。
唉哟喂,您说倒霉不倒霉,今儿个市场里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连根老母鸡的毛都没瞧见,没办法,只能弄了只公鸡回来。
得嘞,三大爷,您那兑了酒的凉水呀,您自己慢慢品吧,我可没那闲工夫掺和了,我得赶紧回屋去了,这鸡还得处理呢。”
“你这柱子,啥叫兑了酒的水哟。
哎,柱子,要不……”
何雨柱哪还有心思理他呀,就像背后有饿狼在追一样,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跑回中院了,那速度快得就跟脚底生风,一秒钟能绕院子好几圈似的。
刚到中院,何雨柱心里还在琢磨呢,按以往这时候呀,准能碰到秦淮如那娇滴滴的身影,可今天呢,整个中院安静得连只蚂蚁爬的声音都没有,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他一转念,觉得也对,就算秦淮如还没开始从自己这儿揩油吸血吧,可平常她呀,那懒惰的程度简直能让地球都停止转动。
傻柱不上班的时候,她连衣服都不洗,简直就是懒出了天际,懒成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大奇葩。
就在这时,贾家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震碎了。
贾张氏正挥舞着她那双被盘得发亮、亮得都能当镜子使、仿佛能把人给吸进去的鞋底子,一双三角眼像两盏超级探照灯似的,不停地往中院门口扫来扫去,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些什么,那声音大得就像要把人的耳朵震聋。
估计是昨晚被何雨柱揍得脸到现在还没消肿,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了,那嘴巴张得跟个金鱼缸似的,估计都能塞下一个大鸭蛋了。
突然,她瞧见何雨柱提着只公鸡走进来,一下子就像火箭发射一样,把鞋底子扔到了一边儿,朝着秦淮如大声喊道:
“淮茹,傻柱子弄了只鸡,你快去跟他要!
那声音大得,就像在喊救命一样,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秦淮如正在厨房忙活着做饭呢,听到贾张氏这话,一脸懵圈地问:“妈,您说的啥呀?”
那表情就跟个从外太空来的外星人似的,满脸的迷茫。
贾张氏气得差点没昏过去,心里直骂:该死的傻柱,把我打得脸到现在还跟被千万只蚂蚁在啃一样疼,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一边生气地用手指着门外,一边像吵架比赛一样大声说:“你自个儿看去!”
秦淮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门外一看,看到何雨柱提着的鸡,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亮度比一百盏探照灯还亮,简直能把整个院子都照亮了。
她跟着也想到了贾张氏的意思,麻溜地赶紧走出门外。
“柱子,你回来啦?”
她满脸堆笑,那笑容比春天盛开的百花还灿烂,比太阳的光芒还耀眼,嘴里边打招呼边说,说完好像才发现何雨柱提着只鸡,又故作惊天地泣鬼神地大喊:
“呀!柱子你买鸡了呀,中午棒梗还念叨说你做的炒鸡可香了,那香味都能把十里之外的人都吸引过来,感觉都快飘到天边去了。”
何雨柱只淡淡地对秦淮如笑了笑,说了句:“贾家嫂子。”
说完,那速度比闪电还快,抬腿就要走,就像一阵龙卷风似的,一下子就没影了。
“柱子……”秦淮如见何雨柱转身要走,也不多话,心里却在想:
哼,等你做好了饭,我带着棒梗小当,看你还好意思不给,到时候我非得把你厨房都给彻底搬空不可,连个碗都不给你留下。
秦淮如回到家里,贾张氏见她空着手,正想发作呢,秦淮如却立刻说道:
“傻柱做饭可好吃了,等会儿他做好了,我带着棒梗小当去要,我就不信他好意思不给!
我非得把他厨房里能吃的东西都给哄出来不可,包括那锅啊碗啊瓢啊盆的,全给我端走!”
其实呀,秦淮如这几天也想了很多,她觉得以后自己可得把脸皮练得比城墙拐角处还厚,厚得像超级无敌防弹衣一样,不然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养活呀。
本来她还觉得贾张氏是个泼妇,可这几天下来,她反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就让贾张氏在那儿像个疯子一样闹腾,自己就当好人呗,反正好处又不会少了自己的,说不定还能多捞点好东西呢,到时候能把这一大家子都养得肥肥壮壮的。
“哥,你买鸡了?”
何雨水刚出去玩儿了一圈回来,这会儿刚把自己的衣服洗完,坐在屋里正看书呢,那书看得估计比和尚念经还入迷,感觉都能把书看穿了。
何雨柱一看自己那堆脏衣服还在那儿,就像看到了天大的怪物一样,忍不住大声问:
“雨水,我的衣服怎么没洗?”
“啊?哥,我还得洗你衣服呀?”
何雨水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赶紧去洗!除了我的内衣,其他的你都得给我洗!”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那语气就像皇帝下旨一样,谁不听谁就得掉脑袋。
“袜子也要我洗啊?”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那眼睛大得好像要从眼眶里飞出去,直接撞到墙上似的。
“是!”何雨柱的回答毫不含糊,那坚决的态度就像在战场上宣誓一样,坚决得连原子弹都炸不动。
何雨水心里老大不情愿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估计都能被时间给凝固了。
“你要是敢不做,那就去找你何大清爸!
我是你哥,可不是供你当祖宗的!”
何雨柱瞪着何雨水,表情严肃得像一尊千年老妖一样,感觉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吓没了。
“啊?哥,我能不能不洗袜子呀?”
何雨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那声音就像个可怜的小绵羊在咩咩叫,感觉都能把人的心给融化了。
“行啊。”何雨柱的话让何雨水一听,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觉得有转机,就像看到了一线生机一样,可紧接着何雨柱的话又像一盆千年玄冰水把他淋了个透心凉。
“要是不洗,我就只供你上学、吃喝,连个零花钱都没有,就连你以后的衣服我也不给你买了,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在街上混,估计得被别人当成叫花子赶回家!”
“好吧,哥,我洗!”
何雨水没办法,垂头丧气地拿起凳子上的脏衣服,朝着水池走去,那背影看起来比霜打的茄子还蔫,感觉都能被风吹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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