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您可算是不知道哇,这一转眼的工夫,一个月就晃悠过去了。
那后院的老太太呀,虽说还算没饿着,肚子里的馋虫可没被伺候得有多舒坦。
就说那何雨柱吧,倒还真算个有心人儿,每周雷打不动地会送一回肉菜过去。
您再瞧瞧他送的都是啥玩意儿哟!
这年头儿啊,虽说咱也不敢奢求顿顿都能摆满一桌的山珍海味,可咋着也得是能让人瞧着就忍不住咽口水的红烧肉吧?
嘿,结果倒好,他就弄些肉丝儿应付了事。
不过呢,这何雨柱的厨艺那可真是绝了!
在这啥都得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肉味儿都能算是天大奢侈享受的年头,能有一口带肉味儿的东西下肚,那可不亚于天上下肉丸子砸到头上啊!
哪儿还敢奢望别的呀,连想都不敢想哇!
吃过饭,何雨水跟何雨柱一块儿出了门。何雨水那脚步,就像脱缰的野马,“撒丫子”就打算出去撒欢儿玩儿了。
何雨柱呢,则是要去“搬砖”上班。
这两人刚走到中院门口,突然,“嗷——”一阵凄厉的惨叫从贾家猛地传了出来,那声音,好似能把人耳朵震得当场就“粉粉碎”!
何雨柱一听这动静,脑袋“嗡”的一声,就跟装了炸药包似的,当下心里就琢磨开了:
“得嘞,这准是那秦寡妇要生了!”
说着,一把就揪住何雨水的手,扯着嗓子低声喊道:“快走!快走哇!”
何雨水刚开始还跟那木头桩子似的,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发呆呢。
可紧接着,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又“嗷嗷”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救命呐!”
这一下,何雨水才像是从梦里被一巴掌扇醒了,两人那配合,简直比心有灵犀还灵,二话不说,“嗖”的一下,撒开脚丫子就“飞奔”出去了,那速度快得就跟后面有个吃人的怪物追着似的。
等到了贾家门口,嘿哟!您猜怎么着?
那俩看门的“门神”,还在那儿优哉游哉、慢条斯理地浇花呢,就跟这院里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这何氏兄妹哪还顾得上什么打招呼啊,跟屁股着火了似的,“嗖”地一下就越过四合院门槛出去了,连个影儿都没留下。
这时候,阎埠贵瞅见何氏兄妹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儿似的,满是纳闷儿:
“这俩人咋跟疯了似的,跑得这么急?”
正琢磨得云里雾里的呢,贾张氏像一阵旋风似的跑到院子里,扯着嗓子就喊:“快来人呐!我们家淮茹要生了!”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的脑子“咯噔”一下,顿时就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脑袋,一下子就悟出了点门道。
贾张氏吆喝完,那脚底抹油似的,风风火火就跑去了易家。
一进门就跟那高音喇叭似的,扯着嗓子喊:“一大爷,救命啊!淮茹要生了!”
刚吃完饭,正优哉游哉嚼着蒜,那叫一个享受的易中海一听,得嘞,这下不得了啦!
“哐当”一声把碗一放,那速度快得连筷子都顾不得搁,蹭地一下就出了门。
路过何家门口的时候,心里寻思着这事儿得喊何雨柱一块儿,结果一看,好家伙,那门就好似被超级胶水给死死粘上了似的,锁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易中海这心里头啊,“腾”地一下,火苗子“呼呼”就冒起来了:
“好你个傻柱,这个时候居然不在家!
你还能干啥呀!”
一转念,又有点小得意:“得亏这会儿不在,不然又少了个让我看笑话,破坏他为数不多的好名声的好机会哇!”
要说这一大爷,那可真是有一大爷的样儿!
这么个生死攸关、火烧眉毛的紧急关头,他居然镇定得跟那千年不倒的泰山似的,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大伙:
“嘿,你,麻溜地去那儿扶着点!
你,抬担架的姿势得给我对齐咯!
大家都别磨蹭,麻溜的!”
嘿您瞧瞧,在这一片混乱得跟炸开了锅似的情况下,还真被他指挥得那叫一个井井有条,众人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齐心协力就把秦淮如抬上了车,一路“风风火火”地送去了医院。
这时候啊,贾张氏可不干喽,心里头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就跟那放鞭炮似的:
“哼,生个赔钱货,凭啥还让我去?”
易中海一听,那眼睛一下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毫不客气地说:“贾张氏,你可给我听好了!
你要是现在不跟着去,那咱们大家都甭去了!
哼,谁都别想好!”
贾张氏一听,气得脸都绿得能滴出胆汁来了,可又不敢真不跟着去,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跟着走了。
不过啊,这贾张氏心眼儿多得像马蜂窝似的,走到半道,突然一拍脑袋:“嘿,对了,你们都不提醒我,我钱都没带!”
心里还想着:哎呀,就这么些人陪着我,我啥也不带,你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到了医院,这阎埠贵一瞧这情况,那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悄咪咪地拉过阎解放,跟说悄悄话似的,小声嘀咕:
“走走走,咱在这儿凑啥热闹,陪着干啥?
又不是咱自家人,说不定还得倒贴钱呢!”
说完,拉着他就一溜烟儿地走了。
还有那几个看着挺精明的大妈,心想这事儿差不多了,也不想在这儿耗着,就跟解放了似的,送到医院后找了个机会,跟那火箭发射似的,“嗖”地一下就没影了。
过了一会儿,俩小时就这么“嗖”地过去了,秦淮如总算是生完孩子了,这槐花也该来了。
贾张氏一看到是个丫头,那脸色立马就变得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黑沉沉的,难看得能滴出水来,心里头盘算着:
“哼,一个赔钱货,能有啥出息!
我可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想着就打算转身拍拍屁股走人。
这时候,易中海眼睛一下子瞪得像牛眼一样大,跟那炸了毛的老公鸡似的,大声吼道:
“贾张氏!你这干嘛呢?
都这时候了,还不赶紧去交钱?
你是不是想造反呐!”
贾张氏一听,那脸变得更难看了,就跟那调色盘似的,啥颜色都有。
双手一摊,耍无赖道:“交钱?生个赔钱货还想让老娘掏钱?
哼,我可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时候护士也走过来,拿着缴费单,笑眯眯地说:“一共12块钱哈。”
贾张氏就跟那瞎了一样,装作啥都没看见,好像那钱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易中海一看,赶忙帮腔说:“她可是婆婆,找她要!”
护士一听,看了看贾张氏,就那么眼巴巴地等着她拿钱呢。
贾张氏这时候有点慌,刚想撒泼耍赖,易中海又看向剩下的唯一一个能帮衬的中院崔大妈,无奈地一甩头说:
“他崔大妈,咱们走咱的,这又不是咱自家人,犯不着掺和这事儿。”
崔大妈这脑瓜子转得比风车还快,一听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扭头就跟那脚底抹油似的走了。
贾张氏这下可傻了眼,心里头那个气啊,就跟那气球要爆炸似的:
“哎呀,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
这时候都不帮衬着点?
你们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心里虽然这么说,可她也不敢真走啊,她还想偷偷溜了,心想:“他们总不能真把我怎么样吧。”
可护士可不是好惹的,那可是见过太多这种耍赖皮的人了,冷冷地看着贾张氏说:
“哼,你要是不交这钱,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保卫科的人来把你带走!
我得提醒你啊,这孕妇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员工,我只要把这件事往厂里一汇报,你们全家都得挨处分,到时候可就有你们哭都哭不回来的后悔药没地儿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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