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啊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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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岚乜斜了何雨柱一眼,这一眼呐,恰似一道凌厉无比的电流,“嗖”地一下直钻进两辈子都孤孤单单打光棍的何雨柱心底,就像一颗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面,“哗啦”一下搅起了惊涛骇浪般不小的涟漪。

你且看看这刘岚,那模样生得,简直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呀!

恰似阳春三月盛开的娇花,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为啥她能生得这般水灵呢?

只因她那老爹乃是厨界高手,平日里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就像流水一样摆在她家餐桌上,她吃起来那叫一个滋润,营养简直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一波地跟上趟儿,营养过剩都快冒泡泡啦!

再加上她那是天生的丽质天成,身材曼妙玲珑得就像精心雕琢的美玉,完完全全契合男人的审美标准,真真是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虽说现今这刘岚已然成家,孩子是个才四五岁的小娃娃呢。

好在她那丈夫还没染上酗酒这种要命的恶习,所以这一家子的日子过得倒还算得上顺顺当当。

更让人觉着万幸的是,那让人厌烦透顶的李怀德还没把那贪婪成性的目光往她身上招呼,在这四合院里,她可算是能相对安稳地过日子喽。

“哼!我最拿手的就是嚼舌根儿啦!

我那些好姊妹啊,就像天上的繁星密密麻麻地散布在厂里的每个车间、每个部门。

我跟你说啊,只要我轻轻一张嘴,就像点燃了消息的导火索,能把刚才那老家伙的话在一夜之间——不,简直就像一阵龙卷风,“嗖”的一下,在一天之内传遍整个厂子!

我看那老东西一脸正儿八经的模样,这种人啊,最是好面子喽,就像那纸糊的人儿,一戳就破。

我要把这个事儿传开了,哼,定能让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喝上一壶都算轻的!”

刘岚一脸得意洋洋,那神情就像是已经亲眼看到那老东西被八卦的潮水淹没,狼狈不堪地在水里扑腾的模样。

说完,就用那满含期待的小眼神儿瞅着何雨柱,仿佛在热切地盼望着一场超级精彩的大戏马上开场。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轰”的一下,就像点燃了一个装满火药的炮仗,“噼里啪啦”炸开了。

可不是嘛,这刘岚虽说只是个帮工,可那张嘴巴就像是绝世宝剑,能说会道得不得了,杀伤力简直比原子弹还惊人。

想到这儿,何雨柱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那叹气声就像是穿越千年的幽叹,仿佛陷入了一段极其深刻的回忆。

随后,他缓缓开口,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开始讲述起易中海那数不清的恶行。

“那人啊,可是咱们四合院威名赫赫的大爷,也是咱们一车间响当当的八级工,名叫易中海。

这人啊,没儿没女的,就像那风中飘零的孤叶,孤孤单单的一只孤雁。

可他倒好,见贾东旭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就把他当成养老的工具人一样摆弄。

如今贾东旭不幸归西,他那贪婪得像黑洞一样的目光就开始死死地盯上了我这苦命的人儿啦!

他还不肯罢休,一次又一次地想让我去接触贾东旭的媳妇,这心思啊,简直比那最毒的蛇蝎还要狠毒百倍、千倍!

他想先坏我名声,还总是变着法儿地让我犯错——好比让我拿饭盒吧,他就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魔,总能找出各种茬儿来拿捏我。

等他目的达到了,最后就打算美滋滋地娶那个秦寡妇,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晚年生活,这算盘打得,比那九霄云外的神仙还要精明无数倍!”

何雨柱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得就像跳大神一样,那手在空中乱舞的样子,仿佛要把易中海那张丑恶的嘴脸直接按在刘岚的脸上,让这丑恶永远留在她心里。

刘岚平日里就是个十足的八卦迷,对别人的家长里短、邻里琐事那是一听就着迷,对八卦的痴迷程度简直如同飞蛾扑火,无法阻挡。

今日听到这个奇闻轶事,就如同干涸了千年万年的土地遇上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霖,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简直听得如痴如醉,魂儿都快钻进故事里去了。

她用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胸前,仿佛只要这样反复摩挲,就能把这个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大的八卦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心里,永远也不会消失。

何雨柱看着她那专注得近乎癫狂的模样,不禁暗自羡慕,瞧那两个微微隆起的“粮袋子”随着她的轻抚轻轻颤动,恰似风中摇曳的娇艳花朵,那风情简直能把人的魂儿勾走,比那春日里最艳丽的桃花还要撩人。

何雨柱的心也随之像开了锅的水一样躁动起来,仿佛有无数只小鹿在里面乱撞。

就在这千钧一发、万分紧急的时刻,何雨柱突然如梦初醒,猛地惊醒过来,脑海里仿佛有个无形的大巴掌,“啪”的一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心里暗自责骂:“何雨柱啊何雨柱,你怎么也有这种像曹操一样爱听八卦的癖好?

真是丢人现眼到家了!”

他连忙晃晃脑袋,像是要把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甩出去,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此时的刘岚也终于把这一肚子的八卦消化得差不多了,一脸的满足,那表情就如同中了超级大奖,头彩都没这么让人兴奋。

然而,她那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分享欲又开始在心底翻江倒海,像是要决堤的洪水。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风卷残云般吃完中午饭,麻溜儿地打扫完卫生,然后像离弦之箭一样飞奔到自己的姐妹们中间,将这个超级八卦如同重磅炮弹一般发射出去,“轰”的一声让整个姐妹圈都炸开锅。

午饭和打扫卫生眨眼间就结束了,刘岚就像一阵超级旋风似的,瞬间冲出了食堂。

那速度快得呀,仿佛食堂里有什么吃人的恶魔在追赶她,不跑快点儿就会被生吞活剥了一样。

随着刘岚那风驰电掣般的离去,易中海的事儿就像长了翅膀的神鸟,不,比火箭还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时间就像那调皮捣蛋的小精怪,跑得那叫一个飞快,眼睛一眨,一溜烟儿就到了下班时间。

今天倒是没有小灶等着何雨柱,他早早地就下了班,像一阵狂风卷过地面,风风火火地来到了菜市场。

菜市场里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多得呀,密密麻麻的像无数只蚂蚁在搬家。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千万只鸭子同时呱呱叫,又像打雷炸开了锅一样。

何雨柱一眼扫过去,发现今天的鸡就像是集体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只都不见踪影。

不过没关系,他眼睛一亮,就像在沙漠里发现了绿洲,看到了那一只只肥美得不像话的鸭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迫不及待地赶紧上前,挑了一只最大最肥的鸭子,就像在堆积如山的宝藏堆里发现了最最珍贵的绝世明珠,那小心思,就盼着这鸭子能在他的手下变成人间极致的美味。

随后,他又像精挑细选稀世珍宝一样挑了一些姜和葱,这姜和葱可都是做饭的绝佳配料啊,有了它们,这菜就像给老虎插上了翅膀。

一切就绪后,他便心满意得,哼着小曲儿,屁颠屁颠地回去了。

到了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那老狐狸又在门口守着,就像一只守财奴守着金子一样。

何雨柱心里暗自冷笑:“哼,这阎老西肯定又早退了,这老家伙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仿佛他的眼睛里只有利益,没有别的东西!”

“三大爷,又守门呐!”

何雨柱故意笑得那叫一个亲切,那笑容甜得就像裹了蜜一样,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阎埠贵一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眼睛就像那被强力胶水黏住的小木棍,瞬间被那只肥美的鸭子牢牢吸引住了,像是被定住了身形,再也挪不动分毫。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贪婪得像饿了几天几夜的馋猫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三大爷,甭看了,再看都快把眼珠子粘在上面,拔不出来了,这只鸭子就把你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啊。”

阎埠贵这才如梦初醒般地看向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那表情就像被人当场抓住偷东西一样。

他讪讪地说:“柱子,又打趣你三大爷。

今天什么好事儿啊,这么大的鸭子,三大爷我那瓶好酒今天就便宜你了,我一会儿过去?”

何雨柱赶忙像拨浪鼓一样摆摆手:“三大爷,您就甭惦记了,我这可是给雨水和老太太准备的。

您是文化人,怎么能从孩子和老人嘴里多抢食呢?

您这样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呀!”

阎埠贵还是不死心,那眼神里的渴望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也扑不灭。

他还是不放弃地说:“这么大只鸭子,她们俩就是食量再小也吃不完呀,我吃的也不多,你就给三大爷留点儿呗,你看……”

何雨柱可没那闲工夫跟他啰嗦,连忙像赶苍蝇一样说道:“三大爷,您继续看门吧,我回去做饭了,饿坏了老太太,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喽,比天塌下来还严重!

说完,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就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走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就像那丢了稀世珍宝的孩子,捂着胸口,唉声叹气个没完没了:

“哎呀呀,这感觉就像是错过了一个亿啊,心疼得我肝儿疼,更吃亏死我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损失啊!”

就在轧钢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像潮水一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味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这香味啊,就如同那来自神秘仙境的魔法气息,只要轻轻一嗅,就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心旷神怡,神魂颠倒得像丢了魂儿一样。

那些刚进院的人,刚一踏进院子,就被这股香味勾得就像被施了魔法的木偶,魂儿都没了,那口水啊,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嘴角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一条汹涌澎湃的小河,“哗哗”地从嘴角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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