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腻歪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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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那寂静的夜晚仿佛被神秘魔法笼罩,悄无声息间,就像被一阵无形的风轻轻吹散,转瞬即逝。

第二天清晨,那熟悉的流程就像精准的时钟发条,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地开启了。

瞧,六点半准时敲响的“晨曲”,又是何雨柱那足以冲破云霄的大嗓门炸响。

这声音,仿佛是上帝敲响了召集令,何雨水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瞬间从甜美的梦乡中被硬生生拽了出来,开始了忙碌的早饭准备。

何雨柱那可真是毫不吝啬到了极点啊!只见他像变戏法的大魔术师一样,大手一挥,三个鸡蛋就出现在眼前。

嘿,他还像关怀稀世珍宝似的,贴心地把其中一份给老太太送去。

那老太太啊,在何雨柱这般仿若天神降临般的无微不至关怀下,就像那久旱千年、濒临死亡的荒漠之树,突然遭遇了一场从天而降的甘霖,瞬间焕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生机。

精神头儿那叫一个足,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

这一大妈瞧见了,那嘴巴张得老大,就像能一口吞下个鹅蛋,忍不住啧啧称奇,那赞叹声简直能把房梁震塌:

“柱子这孩子啊,人可真是好到了不能再好啊!

我敢说,就算是那亲得能滴出血来的亲孙子,恐怕也比不上他万一啊!”

吃完早饭,何雨柱就像一位身负神圣使命、即将奔赴硝烟弥漫战场的英勇无畏的战士,和上班大群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轧钢厂大步迈进。

刚出胡同口,就瞧见易中海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似的站在那儿等着呢。

他一看到何雨柱,那激动的模样,就好像与失散了一万年、历经九九八十一难都没放弃寻找的亲骨肉重逢了一般,脚步迈得比火箭发射还快,眨眼间就蹿了过来,脸上那笑容啊,堆得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雪山,嘴里还不停说着:“柱子,上班去呀,咱一块儿走呗。”

“行啊,一大爷,一起走呗。”何雨柱心里的厌烦就像决了堤的火山熔浆,汹涌澎湃,喷薄而出。

那易中海在他心里啊,简直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道德天尊”,整天拿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所谓道德标准,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呢,在这个时代,人就像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由无数细密蛛丝编织而成的无形大网给死死罩住,做事怎么能毫无顾忌、天马行空呢?

要是太决绝、太不近人情了,那肯定是得被人指着鼻子、戳着脊梁骨骂祖宗十八代的呀。

两人就这么并排走着,那易中海就像一台永远不知疲倦的复读机,东拉西扯了几句后,话锋一转,那架势就像一位道貌岸然、学富五车的老学究要开始对世人传道授业解惑一般,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道理:

“柱子啊,你看你现在条件是越来越好了,这条件好了啊,可千万不能昏了头脑、昧了良心啊。

人呐,得学会发善心、做好事,这可是做人的根本呐!

你再看看那个贾家,可怜兮兮的,最近每个月就指望着厂里那区区18块补贴过日子,那日子过得啊,简直比吃了黄连、吞了苦胆还被刀架在脖子上还要苦上千万倍啊!

你再瞧瞧你,顿顿吃肉吃鸡蛋,那小日子过得比那神仙还要逍遥自在、滋润三分。我寻思啊,你得学会承担,你看你能不能……”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像被一万只烈火中永生的蝎子狠狠蛰了尾巴一样,瞬间炸了毛,那暴跳如雷的吼声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震碎:

“不能!”然后,那满肚子的怨气就像决堤的黄河之水,泛滥成灾,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一大爷,我看您是老糊涂了,糊涂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啦!

您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基本的世态炎凉都不懂吗?

您要是真让我按照您说的去做,那我以后在这个大院还怎么抬得起头、站得稳脚?

我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

我看在您是老大爷,过去这么多年您也确实对我有那么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维护之情,再加上我对一大妈的照顾之情也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忍气吞声不和您撕破那层遮羞的狗皮,说那些伤天害理的难听的话了。

但是,您给我把话放在这儿,以后贾家的事情,您要是再敢跟我提一个字儿,那你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生不如死!”

说完,何雨柱就像一阵呼啸而过的超级龙卷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那离去的背影,仿佛能扬起漫天的尘土。

易中海在后面就像一个被主人无情遗弃在荒郊野外的可怜小狗,声嘶力竭地喊着:“柱子!柱子!”

那声音,连路边的老母鸡都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四处逃窜。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把易中海骂得狗血淋头:“踏马的易中海,你个老不休、老奸巨猾的家伙,真是活腻歪透顶了,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找死啊!

看来必须得找个绝佳的机会好好修理修理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了,不然他天天像只嗡嗡叫个不停的苍蝇似的在我耳边烦扰,心里净想着怎么算计我,那简直能把人恶心到吐出三斤黄水啊。

哼!有了,既然我这软磨硬泡的手段不行,那就来点硬的,我这就不信了,凭我这本事,还找不到能镇住他的人好好说说他!”

眨眼间,何雨柱就风风火火地到了三食堂。他就像一位巡视自己广袤无垠领地、至高无上的国王,威风凛凛地先到食堂各处例行视察了一番。

这一路啊,他就这么随意扫视几眼,仿佛就能看穿一切,那气场,简直能把地面都震裂出三道大沟。

确认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后,他就跟个懒散到了极致的猫一样,慢悠悠、晃晃悠悠地晃到自己的地盘,开始随心所欲地摸鱼了。

刚坐下,马华就像个训练有素、对主人忠心耿耿的机灵小跟班一样,端着一杯泡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高碎茶,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那笑容比春日盛开的花朵还要灿烂,说道:“师父,喝茶。”

“嗯,今天你接着练刀功啊,马华。你得给我牢牢记住喽,一个厨子要是刀工不行,那就别在这行混了,简直不如回家去种红薯、啃窝头!”

何雨柱一脸严肃得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一样说道。

“明白了,师父,我肯定会拼命三郎似的努力,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马华就像个虔诚到极点的信徒一样回答道。

何雨柱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那王天德,也就是食堂主任,就像个突然从阴曹地府冒出来的大反派一样进来了。

他一看到何雨柱这小日子过得悠哉游哉、赛过活神仙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得发狂,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心里疯狂呐喊:

“你这小子,这日子过得可比我这个食堂主任舒坦多了,简直就是老天爷开恩专门气我的,真是气死我也!”

何雨柱一看到王天德进来,急忙像火箭发射一样放下手中的搪瓷缸,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犹如一朵向日葵迎着朝阳,在阳光下开得那叫一个灿烂无比,说道:

“哟,领导大驾光临啊,怎么也不提前派个天兵天将来通知我一声啊,我这也好麻溜地准备准备迎接呀,这不得搞个超级无敌豪华大排场啊!”

王天德伸出手指,像个自高自大的指挥家一样指着何雨柱,那得意的神情仿佛整个食堂都是他一人说了算,调侃道:

“柱子啊柱子,我发现你这嘴是越来越离谱了啊,都快赶上那能说会道的铁嘴铜牙了。”

“那我该罚呀。”

何雨柱说着,还假装要打自己的嘴,那模仿小丑的动作简直能把他自己笑岔气,滑稽得就像马戏团里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摔个狗啃泥。

“得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我找你有事儿,私事儿。”

王天德一脸正经得像个大法官宣布死刑判决一样。

“瞧您说的,领导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吩咐,我何雨柱就算是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啊!”

何雨柱拍着胸脯,那胸脯拍得山响,仿佛能把胸前的衣服都给震破,吹嘘道。

“好了,柱子,别再在这儿耍嘴皮子了。”

王天德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幅度,仿佛能把脖子都给扭断了。

“哟,看来领导是真的有事儿需要我这个厨子了,还是私事儿呢,难道是灶台上的事儿?”

何雨柱一脸献宝似的看着王天德,眼睛里都快冒出比星星还要多的小星星了,那模样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的糖果的孩子,高兴得快要昏厥过去。

王天德也很是惊讶,心里想着:“这小子最近进步可真不小啊,这心思跟那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一样难琢磨,还真让我被他给猜到了。”

然后他就笑着说:“可以啊,柱子,就是这事儿。

我小儿子这周日结婚,我想请你掌勺儿,你那天有没有空啊?

放心吧,该有的报酬我不会少你的,就算把食堂的存折都给你我都没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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