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来,好家伙,众人就像被捅了的马蜂窝,一下子炸开了锅。
那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啊,简直能把这房顶给掀到九霄云外去,全围绕着今日大会的事儿在吵吵嚷嚷。
您瞧瞧,那三位大爷可真是各有各的“精彩绝伦”之处啊。
就先说其中一位大爷吧,好家伙,直接就被撸了呀,简直是把脸都丢到地底下去了,那脸面就如同被一阵狂风卷走,飘到九重天外去了,简直丢人到家,无地自容喽。
另外那两位呢,也只能像两只斗败了的鹌鹑,灰溜溜地乖乖写起检查来。
嘿呀,这事儿可远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突然之间,一个惊天大新闻就像一颗威力无比的巨型炸弹,“轰”的一声就在人群里炸响了——易中海居然一直在指使傻柱去接济贾家。
傻柱哪能乐意呀,这一下子可就把易中海给得罪得彻彻底底了,这就好比捅了一个超级大马蜂窝,那马蜂“嗡嗡嗡”地全炸了,局面简直不可收拾喽。
得嘞,现在再瞅瞅这傻柱,可不是那个从前傻里傻气的傻柱喽,如今可聪明着呢!
他和易中海那是彻底掰扯得一清二楚,掰得就像掰断了两根枯柴棍一样干脆利落。
这可就意味着呀,以后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对易中海怕得要死喽,毕竟他那得力的“跟班”没了哇,就好像那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没了尖锐的牙齿,也就不能那么张牙舞爪地吓唬人了。
再把视线转到阎家这边来瞧一瞧。
阎埠贵那家伙灰溜溜地回到家时,那脸拉得哟,简直能拖到地上当长的抹布使用了,嘴里就像个破旧不堪的风箱,“呼呼呼”地不停地唉声叹气。
虽说他这次受到的处罚在这几个人当中算是最轻的了,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受了处分呀,这就好比他那张平日里自认为洁白无瑕、无比高贵的脸上被人狠狠地抹了一道黑灰呢。
这阎埠贵啊,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了不起的大文人,是个极其讲究脸面的人。这时候就有人忍不住打趣道:
“您老占便宜的时候怎么就不见您说要这面子呀?”
哈哈,这位可不得了,一下子就精神抖擞地振振有词了,搬出自己所谓的名言:“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那意思就是在能吃饱肚子的情况下,面子啥的就跟天边的浮云一样,这简直就是在把自己伪装成深悟生活哲理的智者呢,还扯上“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简直无耻到家了。
最后再把目光投向易家看一看。
易中海回到家的时候,那简直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蛮牛,一下子就把手中的搪瓷缸给摔得粉碎。
那碎片啊,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四面八方“嗖嗖嗖”地飞溅出去。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这个傻柱,这个天杀的大傻子,简直就是个大魔头啊,居然敢在背后给我使绊子,告我的黑状!
我对他的好那可真是如同浩瀚大海,无穷无尽,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啊!
他的心那是被狗叼走了,被狼吞掉了!”
这时候,一大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插了句话:“老易啊,其实柱子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呢。
我看啊,他也是被您逼得怕极了,您也知道他好多回都像避之不及的瘟疫一样明确拒绝了您,这才被您逼急了,没办法才去找王主任的呀,他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晕头转向才这么做的。”
易中海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像两颗超级大铜铃一样大,那眼神简直能把一大妈给生吞活剥了,吓得一大妈浑身就像筛子里的糠一样哆嗦个不停,感觉身上的肉都在“突突突”地跳个没完呢。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呀!
哼!他不给贾家送饭盒,怎么能拉近和秦淮如的关系呢?
他们关系要是不亲近,傻柱以后能娶秦淮如吗?
要是娶了别人,咱们老两口可就像那无根的浮萍一样,在这世间漂泊无依喽,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就跟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一样,永无天日啊!”
一大妈战战兢兢地说:“那咱们就去接济贾家好了呀,到时候让贾家来给咱们养老呗,就像那些传说中的好人肯定会有好报一样。”
易中海一听,顿时像弹簧一样跳得老高老高的,直接吼道:“贾家?
就靠那个秦淮如一个人?
你以为贾张氏是好惹的吗?
你没瞧见现在的棒梗被贾张氏带成什么样了吗?
那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贾张氏啊,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和贾张氏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双胞胎,你居然觉得棒梗以后能像一个孝顺的儿子一样给咱们养老?
我之所以要撮合傻柱和秦淮如,那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那才是对咱们养老最有利的呀,比那价值连城的宝贝还珍贵呢!”
其实啊,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心里真正指靠的哪里是棒梗呀,根本就只有傻柱和秦淮如,这一点他心里就像有一面透亮透亮的大镜子,照得清清楚楚的。
一大妈不死心,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傻柱呢?”
“傻柱要是不同意娶秦淮如,换做别人,你能保证他能像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一样给咱们养老?
再说了,他现在都敢在背后告我的黑状,我还能指望他像守护宝藏的超级神龙一样给我养老?
我现在就相当于失去了最坚实的依靠,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自己了,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一大妈忍不住说:“老易,要不咱们收养一个孩子吧。”
易中海一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得更高了,直接吼道:“睡觉吧!”
哼,他其实心里也知道收养孩子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就是心里不踏实,就像踩在蓬松的棉花上一样,没有根基,而且根本就不想付出,就想空手套白狼,不劳而获呢,就像守株待兔里的那个愚蠢的农夫一样,傻乎乎地等着天上掉馅饼。
一大妈看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那口气就像一阵无奈的微风,轻轻地吹过,却带不走这满屋子的纠结和无奈,就像一阵轻风吹过一潭死水,没能泛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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