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狗东西,为啥最后才回来!”
只听他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那声音似要冲破云霄,震碎苍穹。
与此同时,“唰”的一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那把寒光闪烁的七匹狼。
紧接着,他就跟被恶魔附身了一般,如疯魔般朝着那两人发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孙小凤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直犯嘀咕:
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动,或者发出一丝半点声响,那简直就是在捅马蜂窝,必定会引火烧身,万劫不复啊!
半个小时,那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打得躺在地上,如同两摊烂泥,任人踩踏,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孙小凤此刻才像是终于积攒起了天大的勇气,连滚带爬地冲上前去阻拦,那声音颤抖得如同筛糠,大喊道:
“老刘,可别打了,再打下去,那是要捅破天啦!”
这时的刘海中,那股子邪火总算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消得差不多了,整个人就跟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把皮带“啪”的一声扔在地上,一屁股重重地坐回桌子旁。
“给我炒个鸡蛋!”
他扯着嗓子吼道,那声音仿佛能把屋顶掀翻。
孙小凤哪敢有半分违抗啊,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跑去炒鸡蛋了,那速度,比火箭发射还快!
那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才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挪,那模样,仿佛每走一步都要耗尽他们浑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回了屋。
刚一进屋,两人就看到装睡的大哥刘光齐。那眼神里的恨意,简直能化作实质的刀子,直直地往刘光齐身上猛扎,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要知道,此时的刘光福才仅仅13岁啊,在这场无妄之灾里,那真是受尽了屈辱,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只见刘光福带着哭腔,小声说道:“二哥,我疼啊!”
边说边嘤嘤地抽泣起来,那哭声,就像凄厉的鬼哭狼嚎,让人毛骨悚然。
刘光天则赶忙凑过去,心疼得好似心都被挖了出来,柔声说:“光福,我来给你擦擦。”
而装睡的刘光齐,此刻泪水早已如决堤的洪水,模糊了双眼。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赶紧逃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光福、光天,大哥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啊……
这誓言,仿佛重锤一般,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
许大茂这人啊,那真是典型的眼高手低,人菜瘾大得离谱!
两人就喝了一瓶酒,何雨柱那是海量,没事儿人一样,依旧谈笑风生。
可许大茂就跟中了邪似的,跟变了个人似的,喝得酩酊大醉还嚷嚷着要继续喝,那声音大得能把整个村子都吵醒。
他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晃晃悠悠地回了家,嘴里还嘟囔着:
“柱爷,这瓶酒可是我从我爸那儿神不知鬼不觉顺来的。
今儿啊,茂爷我这心里高兴,咱爷们儿敞开了喝!”
何雨柱一看,哟呵,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董酒!
这董酒可是1957年就建厂的名酒,身为后世人,何雨柱自然知道这酒的珍贵得如同稀世珍宝。
于是,两人打开了这瓶“宝贝酒”。
哪知道,许大茂酒量那叫一个小得可怜啊,才喝了两杯,就跟个泄了气的啤酒瓶子一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声响,仿佛砸了个大西瓜。
何雨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直犯嘀咕:
这货真是不让人省心!
没办法,他只好咬咬牙,就像扛着一座小山似的,扛起许大茂就往他家走。
把许大茂像个破麻袋一样往床上一扔,何雨柱拍拍屁股,就像身后有鬼追似的,关上门就回家了。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都说许大茂没后是傻柱干的,我看未必。
这小子17岁就进了厂当放映员,本来是个好好的工作,可他不学好啊!
到村里放电影的时候,一开始是胡吃海喝,那吃相,仿佛几个月没吃饭的饿狼,没几个月就跟村里的寡妇勾搭上了。
唉,肯定是过早沉迷酒色,又不知道节制,这才把身子给搞垮了。
有机会还是得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也算是还了傻柱当年欠他的人情。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就像被周公召唤了一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往常一样,准时在那个点儿起床,然后优哉游哉地去洗漱。
嘿,你说巧不巧,在水池那儿碰到了三大爷。
何雨柱正专心致志地洗漱呢,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这一下,可把那阎埠贵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比篮球还大,仿佛看到了外星人入侵!
“柱子!你,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块手表!?”
阎埠贵一边吼着,一边像个饿虎扑食的家伙一样,上前一把抓住何雨柱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那模样,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
这时候,天虽然刚亮没多久,但也快七点了,不少人已经起床活动了。
阎埠贵这一嗓子,就像一颗原子弹扔进了平静的湖面,“轰”的一声,一下子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何雨柱故作镇定地打了个哈哈,笑嘻嘻地说:“嘿嘿,买了快小一个月了。
上次从领导那儿软磨硬泡求来一张票,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方便看时间嘛。”
他趁着阎埠贵目不转睛看的当口,赶紧像避雷似的把手抽了回来,随口应付着。
阎埠贵这人啊,虽然自己舍不得买这好东西,但对各种玩意儿的价格却门儿清,比专业商人还精通呢。
他没事就爱往商场跑,就盼着那些价格标签上的数字能入了自己的眼,就算只是把东西放在柜台看看,他也觉得跟自己买了似的,自我安慰得不行,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
一听何雨柱说这表118块,还是上海牌的,阎埠贵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那眼珠子都快像炮弹一样发射出来了,忍不住惊叹道:
“上海牌,118!柱子,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何雨柱只是打着哈哈,没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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