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猜怎么着?
何雨柱前脚刚从轧钢厂离开,压根儿就没回那四合院,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径直坐上公交车就奔百货商店去了。
等他抵达百货商店的时候,哟,才刚五点。
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到收音机柜台跟前,那架势,就跟这柜台是稀世珍宝的展台似的,小心翼翼地把收音机票往上一放,声音里都透着兴奋劲儿:“同志,您好啊!
我今天想把这台收音机带回家!”
那表情,仿佛这收音机已经在他心里盘亘了好久好久。
售货员瞧见了那张票,这才缓缓开口:“现在只有牡丹牌的哦,这台啊,138块!”
那声音,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金钱的分量。
“好嘞,那麻烦您给我开票吧。”何雨柱边说边把140块钱递过去,那动作麻溜得很,就怕售货员反悔似的。
售货员接过钱,熟练地用夹子一夹,通过钢丝把钱票传到另一个柜台,另一个柜台的售货员也丝毫不含糊,赶紧核准,然后把提货单和找零顺着钢丝就递了过来,那动作就像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交接仪式。
“同志,这是提货单,您这边去提货哈。”另一个售货员大声说道。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接过提货单,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抱着那台还未拆封的收音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百货商店,然后马不停蹄地坐车回四合院。
这会儿啊,四合院的工人都下班回来了,那四合院门神阎埠贵还跟往常一样站在那儿守门呢。
您可不知道,阎埠贵今天可算是捡到宝了,啥宝贝呢?
就因为得了何雨柱给的一棵葱、两瓣蒜,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时不时透过黑框眼镜往后看看,那模样就像个守财奴盯着自家的财宝。
正美着呢,突然,他的眼睛透过黑框眼镜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直勾勾地射向抱着盒子过来的何雨柱,那眼睛“唰”地就瞪大了,瞪得老大老大,就像两个铜铃!
“收音机!傻柱!不,柱子,你这是买收音机啦?”
阎埠贵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大得感觉都能把屋顶掀翻了,“来人呐,不得了了!柱子买了一台收音机!”
您还别说,他一边喊,一边像个寻宝猎人发现了稀世珍宝似的,兴冲冲地在收音机跟前绕来绕去,里里外外打量着,那眼神啊,恨不得直接钻进包装里把收音机看个透透的,仿佛要把这台收音机给看进自己肚子里似的,然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四合院,边跑边喊,那喊声简直要冲破云霄,震破四合院每一家的窗户。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直犯嘀咕:你不就是一台收音机嘛,至于吗?
可再一寻思,可不是嘛!
138块钱啊,这可是好多家庭把存折翻个底朝天都凑不出来的数目,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吃不喝得辛辛苦苦半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呢。
就这么着,阎埠贵那一嗓子,那简直就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整个四合院“轰”的一下,就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炸开了锅。
所有人就跟被打了鸡血似的,纷纷从家里涌出来,都奔着这台收音机来了。
您瞧瞧,就连棒梗那小毛孩、小当这些个小不点儿也都一窝蜂地跑出来了。
何雨柱心里那个无奈啊,有心赶紧回家把收音机弄好,可阎埠贵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紧紧地拽着何雨柱,那劲头,就好像何雨柱是什么惊天大盗,生怕他撒丫子跑了似的。
何雨柱心里直叫苦:我这阎埠贵大爷,我又不跑,拉着我干啥呀!
“三大爷,三大爷,您就把我放了吧,您看我这,这玩意儿还沉得很,我得先回趟家把它弄好呢!”何雨柱急得直跺脚。
可阎埠贵就像没听见似的,根本不搭理何雨柱,还在那儿一个劲地喊,那声音简直要把嗓子喊破才肯罢休:“快来人呐,何雨柱买了收音机,牡丹牌的138块呢!”
何雨柱没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把收音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终于放下收音机,就像解放了一样,立刻撒了欢地围着收音机团团转,左一圈,右一圈,那架势,仿佛是在探索什么神秘宝藏。
一会儿用手摸摸,一会儿又凑上去瞧瞧,那眼神里满是对这新奇玩意儿的好奇。
何雨柱抬头一看,好家伙!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像潮水般涌来了,连那平时少言寡语、半聋半哑的聋老太太都不例外。何雨柱赶忙走上前去,满脸笑意地搀扶着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你一大妈刚给我送来饭,我正吃着呢,就听院里闹翻天了。
我这耳朵啊,本来就不好使,不过还是你一大妈眼尖,说是你买了收音机,我这心里好奇得不行,就过来看看。”
“阎老西儿,你快闪开呀,你可挡着我老太太的视线啦!”
聋老太太举起拐棍,在阎埠贵的肩膀上轻轻敲了敲。阎埠贵一听声音,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顿时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尴尬地讪讪一笑,赶紧让开了。
“柱子,这个咋用啊?”聋老太太指着收音机,一脸好奇地问道。
“老太太,要不是这三大爷非要拉着我,我早就回家把这一堆线啊、插头啊的摆弄好了,早放您耳朵边让您听听新声音啦!”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尴尬地笑个不停,那模样,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三大爷,我能搬回去了不?
各位,各位呀!这还没拆箱呢,我回去插上电,就为了让咱老老少少都听个响儿,过过新鲜瘾,行不?”何雨柱笑着问大家。
“柱子,局气!”大家齐声回答,那声音里满是对何雨柱的赞赏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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