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在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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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这会儿呀,眼睛都快像被胶水粘在何雨柱那收音机上了似的,那眼神呀,就仿佛瞧见了宇宙间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心里头那股羡慕嫉妒恨的劲儿啊,都快化作实质化的小虫子,在心里头爬来爬去,把他那心肝脾肺肾都给搅和得乱七八糟了。

可与此同时呢,他又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干的那些事儿哟,简直就跟那跳梁小丑在万众瞩目的大舞台上出了天大的糗事儿一模一样,那丢人现眼啊,都丢到外太空去了,简直是没脸见祖宗喽。

嘿哟,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哟呵,他眼尖瞧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块儿朝着自己这边晃悠过来了。

阎埠贵那脑袋瓜子转得那叫一个比火箭发射还快,“嗖”的一下,就跟那超级计算机运算结果出来似的,立马就猜到,嗨呀,这肯定是因为何雨柱那台收音机的事儿呗。

不过呢,他脸上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还装模作样一副懵懵懂懂、啥都不知道的天真模样,满脸堆笑地热情招呼着:

“老易啊,老刘哟,哟嚯,这是啥神仙东风把你们二位大驾光临到我家这块小旮旯来啦?

可真是贵客上门呀,比那王母娘娘驾临蟠桃园还稀罕呢,快请坐,快请坐,千万别跟我客气哈。”

易中海和刘海中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互相瞅了一眼,然后呢,还是易中海先开了尊口。

为啥呢?毕竟这时候的刘海中呀,早就不是那个能在胡同里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管事大爷喽,说话都没了从前那大底气,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瘪瘪的。

易中海呢,先清了清嗓子,那嗓子眼儿就跟那破旧的风箱拉动时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似的,咳了几声后说道:“老阎啊,你瞅这柱子买了台收音机呢。

我和老刘就寻思着吧,咱们平常啊,这日子过得就跟那加了无数遍水的白开水似的,寡淡得很,一点儿滋味儿都没有,整天也没个乐子。

他既然买了这收音机呀,那咱大家干脆就一块儿乐呵乐呵呗。

你想啊,一个人听呢,那就好比是那小水洼里孤零零的一滴水,孤孤单单、无依无靠的;

大家伙儿一起听呢,那可就成了奔腾不息的江河湖海,那场面,热热闹闹、欢欢腾腾的,你说这得多美妙呀,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易中海说完,就和刘海中一块儿,用那种眼巴巴、满是期盼的眼神死死盯着阎埠贵,就跟那小狗崽儿望着主人手里肉骨头似的,就盼着主人能赏赐下来呢。

阎埠贵呢,心里头暗自琢磨:“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哇。”

刚开始听易中海这么一说,阎埠贵心里也像有一只小爪子在心里头挠痒痒似的,略微有点心动。

可是呢,他脑子突然就像那被千万伏特电流击中一样,“嗡”的一下,一下子就想起前天晚上那档子破事儿了。

他可是被街道的王主任狠狠地处分过呀,当时的场面,那简直就像是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世界都快被他的罪孽给撑爆了。

阎埠贵立马就换了一副脸,那脸变得呀,比川剧里的变脸还快上几倍呢,提高了好几个八度的嗓门儿大声问道:

“老易,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袋糊涂啦?咋跟那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的醉汉似的。”

易中海一听,整个人就像遭受了雷击一样,脑子都懵圈了,心里直犯嘀咕:“这老阎说这话啥意思啊?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

不过他还是像梦游似的愣愣地点点头说:“对对对啊,刚才和老刘确实喝了一点儿。”

阎埠贵一听,那可不得了,就像发现了绝世珍宝的线索一样,像抓住把柄似的立马气势汹汹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喝了。

你呀,你可真是个糊涂透顶的家伙,你咋就不想想呢,人家那是辛辛苦苦、勒紧裤腰带好不容易花钱买的收音机,凭啥拿出来给你大家共用啊?

你可别总是扯那些没用的人情世故,说什么都是邻居,就你家那点钱,你都舍不得拿出一星半点儿给人家用啊。

前天王主任刚来过呀,你难道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易啊,这事儿我可不想掺和,弄不好我这把老骨头都得搭进去喽,还有你老刘,你自己因为啥丢了管事大爷这个威风的身份,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啦?

你这是自取灭亡啊。”

易中海这时候酒劲儿也差不多像那清晨的薄雾被阳光驱散一样散了,经阎埠贵这么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点拨,他就像那突然被敲响的破闹钟一样,一下子完全明白过来了,连忙说道:“哎呀呀!

这酒啊,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坏东西,就如同那吃人的恶魔一般,可不能多喝呀。

谢谢你啊老阎,就像那救命稻草一样,那啥,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像那被恶狼追赶的小兔子一样,腿都有点打颤了,灰溜溜地往自己家狂奔回去了,只留下一脸还沉浸在云里雾里、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刘海中。

这刘海中啊,这时候才像是突然被雷劈中脑袋一样,发现刚才还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易中海,就这么被阎埠贵三言两语像哄小孩儿似的给忽悠得“叛变”了,可他还傻愣愣地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就像那慢半拍的时钟终于又走动了似的,才反应过来呢。

阎埠贵一看这情形,立马转头对着刘海中堆起笑脸说:“老刘啊,我感觉你这还没吃饭呢吧,你家那锅里肯定炖着香喷喷的饭菜呢,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再晚可就被别人吃光了哟。”

这刘海中呢,本来就被这一连串的事儿搅得心里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愤怒得快要把自己给燃烧起来了,被阎埠贵这么一劝,就像是有人把点燃的炮仗扔到了他脚边一样,“轰”的一下就炸了。

他从阎埠贵家出来,气呼呼地往家走,那步伐迈得就像要把地板踩出个大窟窿似的,一进家门,看到家里那四个人都没等自己就把饭吃了,哎呀,那火“噌”的一下,就像被扔进了汽油桶里的火星子一样,猛地冒得更旺了,就像那火山爆发似的,整个家都被这股怒气笼罩着。

只见他二话不说,“嗖”的一下抽出七匹狼,对着老二老三就开始咆哮起来,那唾沫星子就像那喷泉里喷射出来的水一样,都快喷到人家脸上了。

老二刘光齐吓得就像那见了猫的老鼠一样,麻溜儿地窜回屋里,那速度简直比猎豹还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孙小凤呢,在后面吓得浑身哆哆嗦嗦的,就像那只受惊的小鹌鹑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门后面瑟瑟发抖,就盼着这场灾难赶紧过去。

这时候,在家里的何雨柱听到后院传来的那凄惨得如同末日来临般的叫声,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

“这可不行啊,这简直就是在造孽呀,以后要是我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让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那还不如让孩子在苦海里泡着长大呢,这简直就是让孩子的未来看不到一丝光亮啊,我得像个超级英雄一样赶紧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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