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笑着接过钱,让那学徒代为道谢一声。
完事后,何雨柱没再呆着;转身就低头往家里赶去。
从一开始,何雨柱就没打算去这峨眉酒楼上班,这一次去,也不过是想利用借钱来探探张新德的底。
何大清人品不行,跟他走一起的人,这个可不能轻易信。
所谓人以群分,蛇鼠一窝;自己跟张新德这个师傅的,可不熟啊!
一次小小的试探,张新德这连接的回应,何雨柱就能看出来,这张新德人品也非常的一般;多是何大清的酒肉交情。
而李掌柜那些话,更是摆明了坑人,最坑的不是五年学徒;而是二十年工契。
这就是一把锁,想把人锁住,往死里坑的那种。
不做学徒,不代表不能做帮工,都是干后厨的活;帮工也是可以上案板干活的,更不用说,很多时候还请帮厨这类了。
但是,这两人对这些都说也不说,摆明了想坑人。
自己都表明了可以当帮工,可两人就一个字不提,一直说当学徒的话;这就是想坑自己签二十年工契。
张新德也不提点一下,如此情景,何雨柱就不能不怀疑,这两人之间的猫腻了。
最后,何雨柱还把何大清的情况往死坏里说;果然,张新德的面目和目的,就迫不及待地暴露出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也总算是明白,剧情里,后几十年都没提及过这些人。
缺钱宁愿向徒弟马华借,也不联系这个所谓的师傅。
何大清真眼瞎,留下的几条线全是坑。
早上的陈鸿之,明显是应付收徒,并没有多教些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自己年纪还太小的缘故。
但更多的,可能还是排外,何雨柱不是他们陈家人呐!
总的来说,何雨柱对张新德的定位,就是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对陈鸿之的定位是普普通通,中间往上55分;平平淡淡。
一走就是大半个小时,何雨柱才回到四合院。
刚迈进中院,就看到坐在门槛上的小雨水,这丫头的眼神一下子闪亮了起来。
“傻哥,你可回来了。”
何雨柱呵呵而笑,此时满身都是汗水,又热又渴的;远远的就喊道。
“去,给哥倒碗水。”
何雨水嗯一声,马上就转身回屋倒水。
何雨柱也走近到屋檐外的晾衣杆上,几手就把晒干的衣服收了;提着回屋。
何雨水乖巧地招呼一声:“傻哥,水给你倒好了。”
何雨柱说道:“天气热,你也要喝点水。”
收了衣服就拿回屋,放好衣服在衣挂上。
“嘻嘻,我刚刚倒水,就先喝两口了。”
何雨柱笑着走到桌边坐下,然后也端起碗慢慢喝了几口。
何雨水却拿过扇子给何雨柱扇风:“凉快不?”
何雨柱笑着嗯了一声,自己也取过来一把扇子,自己扇着凉快。
“行了,你自己凉快自己;今天奇怪,院子里的人呢?”
何雨水说道:“都跑后院找老太太说话去了。”
何雨柱闻言就感觉奇怪了,这些人都跑后院去干啥?
“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雨水说道:“我听她们说是什么户口的事。”
何雨柱闻言一惊,连忙起身,到柜子里找到了自己家的户口证明,看了起来。
证明上写着爷代为雇农奴仆,父代雇工,子女未满18岁不划分;评的是雇农级。
这是何大清临走前才去办理的证明,没有这个证明,连路条都开不了;更别说是去保定了。
穿越前,不少人在网络上评论,何大清的成分有问题才跑路。
看着雇农两个字,何雨柱莫名有了些心慌;这不会是开后门办的吧?
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证明给收好直接放空间里;这事得弄个清楚才行。
虽然,剧情里是稳稳妥妥的,没出问题,但还真不代表,现在由自己来处理这事不会出问题。
努力镇定好心神,又坐回床边上;又觉得口干,于是起身去喝水。
真真是坐立不安呐!
一边的何雨水,这就看出来何雨柱神情不对,担心又疑惑,就出声问了。
“傻哥,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摇头世代:“没事,你要不要睡一下午觉;晚些再去老太太屋吃饭。”
何雨水眨眨眼,然后嗯声点头;她这时候,也确实感觉有些想睡觉的感觉。
从之前回来后的谈话开始,她就一直精神紧张。
到何雨柱出门她精神上更是非常紧张,何雨柱回来后她才放松了精神,这一下子就感觉累了。
才爬刚躺下不到两分钟,这小丫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睡着了。
何雨柱渐渐平复着心神,逐渐想明白急是没用的;这事情只有等等看再说。
看着何雨水睡着了,于是就起身出门向后院老太太家走去;一些事情先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别自己吓自己。
一到老太太家门附近就听到贾张氏的声音。
“反正我觉得事情是这么个事,咱们又没什么好查的;肯定不是咱们普通老百姓的事就对了。”
这话倒是让何雨柱听得稀里糊涂了。
“嘿,傻柱来了;咱们要不问问傻柱,他好歹也是读过初中的啊!”
“他懂什么呀,半大小子一个。”
“算了,还是等晚上咱们各自家当家的回来让他们商议看看。”
“就是,傻柱他能懂个什么事;问了也白问。”
何雨柱嘴上也不是吃亏的主,马上插嘴就嚷嚷了。
“嘿,老太太;今儿个你这屋还真闹腾。”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扭脖子侧耳:“什么,我听不清。”
何雨柱直接走进前去说道:“我说,今天我看到了一件发大财的好事。”
聋老太太一听,马上就不聋了;整个脸都是笑眯眯的。
“这倒是新鲜事,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能轮到你这孙小子?”
贾张氏也笑道:“傻柱,你倒是快说什么发大财的好事呀?”
“哟,这傻柱还在做白日梦呐。”
一群大大小小的妇女一下子就笑乐了。
何雨柱也笑眯眯的,站出来就抬手一指,半屋子就都被指过了。
“你们还真别不信,我这就跟你们说道说道;保证你们就明白,谁不信谁傻。”
“呵呵,好呀,傻柱你倒是说说看。”
“对,你先说说看呐!”
何雨柱呵呵而笑,双手就一个叉腰。
“那你们可听好了,刚刚我在街上逛的时候,听到两个人吵架;连军管会的都来了,那阵势比抓敌特都热闹。
知道为什么吵不?就因为一个姓猪的,骂了一个姓刘的傻刘。
那姓刘的,直接躺地上抓住那姓猪的不放,叫嚷着让姓猪的赔钱。
你们听听这事奇怪不,但是这事可了不得;那一圈地,马上就围了一大群人,连军管会的人都来了好几个。
众人给两人评理,姓猪的说凭什么赔钱;又不欠你姓刘的。
姓刘的说,你骂我傻刘;我现在被你气得头疼,被你气病了;我要去医院看大夫,要抓药;小医院治不好,就要去看大医院。
城里治不好,就去别的城市治,去国外治;反正是你骂我,我是被你气病的。
以前,我听说有人被气死的,我不信,但是我现在信了,因为,我就被你气病了;所以这事,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去医院;你得把我这病治好不可。
没办法,一连去了三家医院,大夫都说,查不出来哪里病了。
但是大夫也说了,他们也不敢保证一定没得病,很多病也是查不出来的。
这下子那姓猪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三家医院花了近三十万还没完。
当场就在医院里,众目睽睽之下,给姓刘的跪下磕头赔罪,还哭着喊着赔了一百万;就怕那姓刘的要继续找更多的医院,检查治疗这个被骂气头疼的病。
那姓刘的笑呵呵收了钱,在大伙的证明下,这事算私了。
姓刘的走前,还对那姓猪的说,谢谢你骂我,这钱真好赚,今天我发财了。
你家里钱多的话,下次再骂我试试,我一定得找上百家医院;不让你赔个倾家荡产的,都对不起你这个姓氏,猪啊!”
何雨柱这趟指桑骂槐的话说完,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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