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这就对了嘛,您这样才是管事大爷该有的样子嘛。”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的‘称赞’让刘海中心中很是高兴,僵硬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
“行了,说正事。”刘海中说道。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去世之后,一大爷让我把从厂里带回来的那点汤汤水水送给贾家,免得东旭嫂子影响不良,到时候再出了什么问题,我也觉得贾家挺难的,所以就答应了。”
从那以后,我从食堂带回来的那点东西基本上都给了他们了,这一送就是三个多月,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我对贾家怎么说也算是有恩吧。”
“结果呢,就因为我昨天晚上没起来帮着送秦淮茹去医院,这一大早的就甩脸色给我看呢,大家说这种人是不是欠儿?”何雨柱说道。
“你们两家住那么近,更应该互相帮助哇,你干嘛没去呢?”阎阜贵问道。
见阎阜贵这么上道,何雨柱给他了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说道:“说起这事,我就更来气了,贾东旭没了,棒梗还小,秦淮茹要生产的话,肯定少不了要我帮忙吧。”
“我不想大半夜的起来折腾,一大爷年纪不小了,也不想折腾,所以我们就像让秦淮茹提前去医院待产,然后她们就跟我哭穷,不愿意去。”
“其实我也能理解,很多家庭都这样,毕竟家里不宽裕嘛,所以我就跟一大爷合计,我们一人出了三块钱,算是我们捐给他们家的,让他们拿着这钱去医院待产。”
“结果他们就耍小聪明,钱收下了,就是不去医院,然后我就对他们说,这钱只当是我帮了忙了,生产的事情不要再来烦我,结果就因为我没帮忙,这老虔婆一大早给我甩脸色看呢。”
“大家伙说说,这事放谁身上你能受得了?我对贾家怎么样,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了,一大早就给我甩脸色,我骂她怎么了?骂她她也活该听着,还敢跟我动手,我不抽她抽谁?”
“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么个事情,二大爷,你怎么说?”何雨柱问道。
“这事说起来是你在理,可是贾张氏好歹是个长辈,你千不该万不该跟她动手,跟她动手就是你的错。”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尊老敬老的理论很符合几位管事大爷的切身利益,是以哪怕是刘海中有心取而代之,却也在维护着这条准则。
“二大爷,你这种说法我可不同意,贾张氏先动的手,你要是因为我还手打了她而处罚我,这完全是属于受害者有罪论,你这在法理上站不住脚啊。”何雨柱说道。
“什么法理?什么意思?”刘海中有些懵逼的说道。
这个词汇对于小学毕业的刘海中而言着实是有些高深,其实不止刘海中,大院很多人都一脸懵逼。
看到这么多人不明白,阎阜贵推了推眼睛,说道:“法理是国家立法的理论依据,简单来说,就是他说你的处罚不符合国家法律。”
刘海中闻言,说道:“傻柱,你不要跟我扯法律,我现在跟你说的是道德问题。”
“二大爷,你难道没听说过,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标准,你连最低标准都不符合,你还怎么跟我谈论道德问题?”何雨柱说道。
“最低标准?谁定的?”刘海中看向一旁的阎阜贵问道,“老阎,有这么回事吗?”
“我也不太清楚啊。”阎阜贵低声说道。
“何雨柱,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阎老师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该不是你胡扯的吧?”刘海中质问道。
“二大爷,你要是不明白,那我就给你举个例子。”何雨柱说道,“假如说,你遇到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这时你手上恰好有个馒头,然而你肚子也饿了,所以就没给这个乞丐吃,然后导致这个乞丐饿死了,你说警察会判你死刑吗?”
“乞丐是自己饿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判我死刑啊。”刘海中说道。
“那要以道德来论,那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就属于见死不救、冷漠自私了?”何雨柱说道。
“……”
“你看看,在道德上来说,你是有罪的,可是放在法律层面来说,只要不是你动手把乞丐给杀了,你就是没醉的,那你说说,这法律是不是道德最低线了?”何雨柱问道。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刘海中说道。
“你看吧,贾张氏先动的手,我还手将她打了,在法律上我这叫自我防卫,你非要拿年龄来否认这一点,你这就等于突破了道德最低线,那就等于无德了,所以在法理上站不住脚,在道德上就更站不住脚了,二大爷,你明白了吗?”何雨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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