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夏,轧钢厂门外。
张平今天刚刚穿越到了这个25岁汉子身上,刚好他也叫杨平。
张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惊叹到:“这不是禽满四合院吗?我怎么来了这?”
张平嘴角一抹邪笑,一条条毒计涌上心头。
哎!好好的人,怎么就死在马路边上呢?难道是被我夺舍了?
算了不管,我一定替你好好活下去。
……
四合院大门口。
“哎呀!这不是聋奶奶吗?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要去找医生?”
张平一看聋奶奶出来立马上前去搭话,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四合院里面,担心有什么人发现他的不轨。
“聋奶奶,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厉鬼纠缠!昨夜是否感觉有厉鬼压在被子上喘不过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劳累异常。”
聋奶奶十分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张平信口胡诌道:“聋奶奶,我叫杨平,家传龙虎山张天师,今日入过贵地,发现此地妖气冲天,怕是有厉鬼在此作乱,刚见你气色,果然不虚。”
张平哪里家传什么龙虎山,都是他瞎编的,至于看见妖气,也是瞎说的。
聋奶奶看了看张平身上的道袍半信半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平,想从其身上看出谎言的味道。
聋奶奶也是有一定见识的,这种鬼话他是轻易不会相信的。
她哪里知道这身道袍也是前几天张平从裤兜里掏出的最后的钢蹦买的。
张平今天早饭都还没有吃,为的就是利用聋奶奶住进四合院,好教它们重新做人。
“小伙子,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今天留下来吃顿饭吧?下午我带你去警察局。”
聋奶奶摆了摆手,径直往医院走去。
张平心头默念,医院你就去吧,一去一个不吱声。
找了个石头墩子坐了下来,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原来昨天他不仅是穿了过来,其实还有一个系统,系统是猛鬼抽奖系统,只要付出金币就能抽取一个盲盒。
他昨天也是用仅有的金币抽了一个最低级的盒子,道服也是买的,他就是要装神弄鬼,然后理所应当的住进去,他此时正看着那小鬼趴在聋老太太的肩膀上。
……
医院,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睡觉总是感觉有人压在我被子上,起来也总感觉有重物压在我背上。”
聋老太太咳了咳嗓子,然后大喘道,
很明显,现在他说话都有点费力了。
聋老太太心想最近也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怎么我就病成这样了?难道真的有鬼?建国后不是不允许妖怪成精吗?
她现在也不禁想起门口的道士的话语。
医生也是用食指把着聋老太太的脉搏,眉毛拧成一个八字。
俗话说医生皱眉那是生死难料。
医生不言语,默默拿起了身边的手机。
“导师,我这里发生了一个疑难杂症,恐怕只有您能知道。”
聋老太太一听,惊了,什么病需要请名医来!
她连忙起身,不行,我一定要留着那位高人。
医生挂掉电话,面带微笑的提醒道:“老太太,你这种情况,根据现在的医疗情况需要安排住院。”
……
四合院门口
“张先生,还在呢?快进去坐。”
聋老太太十分客气的请张平进去坐,并从房间里拿出一个高凳,小心的用抹布擦去上面的灰尘。
“先生你看我这病?”
“能治。”
“那就好。”
“不过你现在需要搬出去。”
“搬出去几天啊?”
“三天,这几天需要摆坛作法。”
聋老太太听的认认真真的,她完全相信张平,就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娄晓娥:“许大茂,你听说了没?聋老太太要开坛作法事呢?”
许大茂眼睛瞪的浑圆:“你哪里听说的?妇人家家的别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整天传一些幺蛾子,就聋老太太还作法事!办丧事还差不多。”
娄晓娥一把抓住许大茂往屋里拽,回头把房门栓住,伏在许大茂身边小声说:“这是真的,不是聋老太太作,她请了个道士,现在就住在她家里呢!”
许大茂一把放下手中的瓜子,把嘴角的瓜子壳吐了出来:“那聋老太太住那里?”
许大茂也是不信的,但听媳妇说的有模有眼的,再加上娄晓娥是谁,她媳妇,能骗他吗!
许大茂暗想有趣,实在是有趣,这四合院又要热闹起来了。
许大茂敲开了二大爷刘海中的房门,
咚咚咚,
“有人吗”许大茂吐了一口痰在门口,随即呼喊道。
刘海中打开门缝,露出一个眼睛瞧了瞧,原来是许大茂。
心想许大茂这个惹事精怎么来敲我家门,心里不想见他,迅速把房门关紧。
接着屋内传来了二大嫂的声音:“谁呀?也不请进来坐坐!”
二大爷刘海中:“没人。”
许大茂一脸不悦:“怎么的!二大爷合着我不是人了呗,不欢迎我啊!我这里可是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二大爷:“你有什么秘密,你一来准没有好事。”
许大茂缓缓道来:“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二大爷浑身一震:“什么这还了得,这完全是封建迷信,完全是目无章法。”
许大茂:“谁说不是呢?这完全是不把这四合院领导您放在眼里。这还了得,这不是要反了天吗?”
许大茂一脸谄媚的一顿直夸,就要把这二大爷捧上天去。
心里却是想着什么破苑的领导,要不是还有点用谁踏马管你叫二大爷,什么狗屁二大爷,多吃了两年死饭,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去了轧钢厂都得给我打烟,才能给你看一场小电影。
许大茂对自己放映员的身份十分自豪,他的这个身份不仅仅油水多,关键是经常接触大领导。
接触领导那就机会多,总有一天他得到领导的赏识飞上枝头变凤凰。
二大爷的身体被许大茂越夸挺的越直溜,双手背在背后,头也是微微仰起。
二大爷心想这许大茂平常天天跟傻柱斗来斗去,今天总算有了一个好消息。
秦淮茹伸出头在窗户口看着许大茂,手里的毛线也是打个不停。
“娘,你说许大茂在密谋着什么呢?”
贾氏:“妇道人家打听那么多干嘛?打好你的毛衣。”接着他马上就是拖鞋上床。
“妈,我饿了,”棒梗跑过去摇着她的手
“下午不是才吃过饭吗?”
贾氏一脸愤怒的朝秦淮茹吼道:“下午吃了饭,晚上就不吃了吗?难道你还要饿着孩子,我们大人不长身体,饿两餐也没有事,小孩也能饿着吗?”
秦淮茹偷偷摸了摸泪水,心里想到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眼神又不自觉的朝傻柱的房间里望了望。
贾氏:“我还没有死呢!现在就着急着哭丧,给别人看见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秦淮茹擦干净眼泪走到床边把贾氏睡的被子褶皱铺平然后温声细语的说:“别这样母亲,我还没有好好孝敬您呢!”
二大爷从屋内拿上了他早早备好的西装穿在了身上,走路也是更加的嚣张:“走,许大茂,去找三大爷和一大爷去。”
许大茂一脸媚笑:“我们这是要去召开全院大会吗?”
许大茂心想这次还不把傻柱的靠山整倒,许大茂可是清楚傻柱的后面一直都是聋老太太,动不动就是死在你家门口,那是倚老卖老完全讲不了理的一个角色。
要死要活的也没有一个养老送终的,她要是不舒服死在你家门口,那可是要赔棺材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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