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为国专心地翻转着烤架上的狍子肉,金黄的油脂滋滋地冒出来,滴落在炽热的炭火上,瞬间腾起一阵带着焦香的烟雾,香气愈发浓烈,肆意地飘散在整个四合院里。小禾坐在一旁,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时不时舔舔嘴唇,满心期待着能快点品尝到这美味。
棒梗在自家门口来回踱步,那肉香像一只无形的手,勾得他魂不守舍,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个不停。他眼巴巴地望着靳为国那边,心里的馋虫越拱越厉害。终于,在肉香的强烈诱惑下,他鬼迷心窍,趁着靳为国转身去拿调料的间隙,像个小偷似的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快速跑过去,抓起一大块狍子肉,转身就往家跑。
“小禾,我的肉呢?”靳为国回头,发现烤架上少了一大块肉,再一看棒梗慌张逃窜的背影,瞬间明白过来,怒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头顶,“棒梗,你个小兔崽子,敢偷我的肉!”他大吼一声,像一阵风似的追了过去。
棒梗还没来得及躲进屋里,就被靳为国一把揪住了衣领。“把肉还我!”靳为国怒目圆睁,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十足的威慑力。棒梗吓得脸色惨白,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太饿了,就……就拿了一块。”
“饿了也不能偷!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靳为国说着,抬手就给了棒梗屁股几巴掌,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打得棒梗“哎哟哎哟”直叫唤。
秦淮茹听到儿子的惨叫声,急忙从屋里冲出来,看到靳为国正在打棒梗,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为国,你别打了,求求你,要打就打我吧!”
靳为国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边打一边说:“今天不教训他,他以后还不得偷到天上去!”
秦淮茹见求情没用,突然脑子一热,大声说道:“为国,只要你不打棒梗,我……我就以身相许,我嫁给你!”这话一出口,不仅靳为国愣住了,周围闻声赶来围观的邻居们也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靳为国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什么胡话!我打棒梗是因为他偷东西,得让他长记性。你拿这个来求情,简直荒唐!”
秦淮茹以为靳为国心动了,连忙说道:“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放过棒梗,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起来!”靳为国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说,“我对你们家没任何想法。棒梗犯了错就得受罚,你别在这瞎搅和。”说完,靳为国又看向棒梗,严厉地说:“今天这顿打是给你的教训,以后再敢偷东西,我打得更狠!把肉给我放下!”
棒梗吓得赶紧把肉递了过去,靳为国接过肉,看都没再看秦淮茹一眼,拉着小禾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秦淮茹也太离谱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就是,为了护着棒梗,啥招都使得出来。”
聋老太太摇着头,嘴里嘟囔着:“这都成什么事儿了。”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这热闹可真是大了,秦淮茹想嫁人,靳为国还不稀罕呢。”
娄晓娥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靳为国重新把肉架在火上烤,心里的气却还没消。他想着,这四合院的风气得好好整治整治,不能再让这些歪风邪气继续下去了。
烤好肉后,靳为国和小禾坐在一起吃了起来。小禾看着气鼓鼓的靳为国,小声说:“大哥哥,别生气了,肉还是很好吃的。”
靳为国摸了摸小禾的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嗯,小禾多吃点,别管那些糟心事。”
从那之后,棒梗看到靳为国就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躲开。而秦淮茹每次见到靳为国,都觉得十分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为国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放松对棒梗的警惕,他知道,像棒梗这种被宠坏的孩子,很难一下子就改掉坏毛病。他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和棒梗谈一谈,让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几天后,靳为国趁着棒梗一个人在院子里的时候,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棒梗看到靳为国,吓得身体一哆嗦,差点站起来跑掉。
“别怕,我今天不是来打你的。”靳为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棒梗半信半疑地看着靳为国,小声说:“你……你想聊啥?”
“你知道自己偷肉的行为有多不对吗?”靳为国看着棒梗的眼睛,认真地说,“这不仅仅是一块肉的问题,这关乎到一个人的品德。你要是养成了偷东西的习惯,以后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棒梗低着头,不敢看靳为国的眼睛,小声说:“我知道错了,那天就是太馋了,没忍住。”
“馋也不能偷。”靳为国说,“你要是想吃肉,就跟我说,我可以教你打猎,教你靠自己的本事去获得。”
棒梗惊讶地抬起头:“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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