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停住剥橘子的动作,鼻子有些泛酸。那年,从除夕夜开始,父亲便去村子的小卖部打牌。他赌红了眼,把家里存款都输光就罢了,还欠下两万多块钱。那些平日同他称兄道弟的人,在讨债的时候却是冷血无情。进家里见值钱的东西就拿,宛若土匪,母亲把被吓到的她死死搂在怀里。等人都走了,父亲才从外面回来,喝的醉醺醺的,看见母亲后便开始动手打人。嘴里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