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房间的冯魁,对贺鸣那张只挂着干枯死皮、露出类似聚醚醚酮和镁铝合金骨架的面孔,似乎毫不奇怪。他看到景春莹的表情,远比看到贺鸣,惊惶得多。景春莹纵然刹那间受到剧烈的惊吓,基本的分析推理能力却还在。她那颗跳到喉咙口的心,倏地沉下去。“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对吗?”她质问冯魁。冯魁本就比胡戈还讷于辞令,被景春莹盯得发怵,冒出一句:“秋,秋学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