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伯府大门前的红灯笼已经换上了写有“奠”字的白灯笼,可郁谨的脸色比摇摇晃晃的白灯笼还要难看。他巴巴在这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个?一拳捶在树干上,大树狠狠震了几下,掉下不少落叶。“主子,您的手出血了!”郁谨拿出手帕毫不在意擦了擦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