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花太郎哭着哭着,抬起那张挂满了泪痕的脸,看到了同样眼含泪光(被能力波及,虽然程度很轻)的天野翔和茶渡泰虎。
在那一瞬间,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同病相怜”、“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他觉得,眼前这两个看起来有些狼狈的“旅祸”,一定也和自己一样,经历了很多很多伤心和痛苦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的悲伤。
一种强烈的同情心和想要帮助他们的冲动,从花太郎的心底涌了上来。
他抽泣着,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对翔和茶渡说道:“你你们呜呜你们一定也有很多很多伤心事吧呜呜我我知道一条很隐蔽的密道可以可以躲开他们我我带你们去呜呜呜”
于是,在这片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各种奇葩理由的哭声的“悲伤的海洋”中,山田花太郎,这位善良而又爱哭鼻子的四番队队员,主动伸出了援手,带着同样“悲伤不已”的天野翔和茶渡泰虎,悄悄地溜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通道,成功地暂时摆脱了那些还在原地“以泪洗面”的四番队追兵。
远在四番队队舍之内,正在处理队务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那张总是带着温柔和煦笑容的脸上,突然微微一顿。
她那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眸,似乎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建筑物,感知到了自己队辖区内,那片突然出现的、异常剧烈且范围广泛的“悲伤”情绪波动。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好奇和玩味的微笑。
“哦呀哦呀这可真是一场有趣的‘情绪风暴’呢。”
卯之花烈轻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对引起这一切的“旅祸”的浓厚兴趣,“能让这么多队员同时陷入如此强烈的悲伤之中看来,这次的‘客人’,似乎拥有一些非常特别的能力呢。”
不久之后,在山田花太郎这位“哭泣的引路人”的帮助下,天野翔和茶渡泰虎,在一个相对安全的隐蔽地点,与同样在瀞灵廷内东躲西藏、险象环生的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成功地汇合了。
四人重逢,虽然都有些狼狈,但总算是暂时安全了。
而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更加严峻的挑战,以及更加强大的敌人。
在山田花太郎这位出人意料的“哭泣的引路人”的帮助下,天野翔和茶渡泰虎七拐八绕,穿过了一条又一条隐蔽的、只有四番队内部人员才知道的秘密通道,总算是暂时摆脱了那些因为“悲伤”情绪而失去战斗意志的四番队追兵。
最终,花太郎将他们带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废弃仓库的隐蔽角落,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抽泣着说道:“呜呜我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再往前就是其他番队的巡逻区域了我我不敢再过去了呜呜你们你们一定要小心啊呜呜”
翔和茶渡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到有些傻气,又爱哭到让人无奈的四番队队员,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他们知道,如果不是花太郎的“仗义相助”(虽然是在被情绪感染的情况下),他们恐怕早就被抓住了。
“谢谢你,花太郎君。”
翔真诚地向他道谢,“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是啊,多亏了你。”
茶渡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表情。
山田花太郎被两人这么一感谢,反而哭得更凶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摆着手说道:“不不用谢呜呜能能帮到你们我也我也很高兴呜呜你们你们一定要一定要救出你们的朋友啊呜呜”
在与这位“悲伤的引路人”依依不舍(主要是花太郎单方面)地告别后,翔和茶渡再次踏上了寻找同伴的旅程。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街区,意外地与同样在瀞灵廷内东躲西藏、险象环生的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成功地汇合了。
“一护!岩鹫大哥!”
翔看到两人,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翔!茶渡!你们没事吧”一护看到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了上来。
志波岩鹫则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骑着他的野猪坐骑“波尼”,看到翔和茶渡,咧嘴一笑:“哟!你们两个小子也成功进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会在半路上掉队呢!”
四人重逢,虽然都显得有些狼狈,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尘土和污渍,但总算是暂时安全了,而且队伍的力量也得到了壮大。
他们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各自在进入瀞灵廷后的遭遇。
一护和岩鹫的运气似乎比翔和茶渡要好一些,他们虽然也遇到了一些巡逻的死神,但凭借着一护的战斗力和岩鹫对地形的熟悉(以及波尼那出人意料的冲撞力),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摆脱了追捕。
“织姬和石田呢?你们看到他们了吗?”
一护焦急地问道。
他们五个人在突破瀞灵壁后就被冲散了,现在只找到了翔和茶渡,织姬和雨龙还下落不明,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担忧。
翔和茶渡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到织姬和雨龙。
“可恶!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一护的眉头紧锁,“瀞灵廷里危机四伏,他们两个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别太担心了,一护。”
岩鹫拍了拍一护的肩膀,安慰道,“那个戴眼镜的小子看起来挺机灵的,应该不会轻易出事。
至于那个小姑娘嗯,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她比较好。”
众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继续按照原定计划,一边寻找失散的同伴,一边朝着关押朽木露琪亚的“忏罪宫”方向前进。
忏罪宫,是瀞灵廷内一座专门用于关押重罪死神的白色高塔,据说防守极为森严,是整个瀞灵廷最难攻破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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